宋淮渡看了看拍摄现场的四周,竟然没什么人,看来是在拍摄之前,被人提前清场了。
不然这偌大的公园,也不会一个人都没有。
但这样一来,他就放心了。
宋淮渡看了一眼洛锦秋,“有时间跟我去旁边的咖啡厅喝一杯吗?”
洛锦秋斟酌了一会后,看向宋淮渡,“宋总不是刚订婚吗?怎么有时间邀请我去喝咖啡,这会不应该陪在景小姐身边吗?”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如果有时间,我们就喝一杯。没时间,你就继续忙你的。”
“有时间。”
宋淮渡转身,率先离开。
洛锦秋和助理说了一声去向后,跟上宋淮渡的脚步,一起走进了咖啡厅。
其实她可以拒绝,毕竟现在的宋淮渡是有未婚妻的人,跟他单独去咖啡厅喝咖啡,要是被人拍到,她可能会被安上“小三”的头衔。
最糟糕的是,景芮安不是一个好惹的女人。
两人坐在咖啡厅内,洛锦秋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可宋淮渡看着却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宋总请我来咖啡厅,就是为了这么坐着吗?”
“你也可以点一些吃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当你是这个意思。”
洛锦秋瞬间无言,看了宋淮渡好一会,才继续开口道:“宋总有话就直说吧!我们是朋友。”
“朋友。”宋淮渡低声呢喃道。
“难道不是吗?”
“我们是朋友,所以我请你来咖啡厅喝咖啡。”
“宋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淮渡摇了摇头,喝了一口咖啡,“刚从宋氏集团出来,路过这边,看见你在拍摄,就过来找你一下,没别的事情。”
“宋氏集团可以东山再起了吗?”
洛锦秋问了一个宋淮渡回答不上的问题,如果可以东山再起,那自然是最好。
但如果不能,那宋氏集团就只能宣布破产,而宋家再也不会成为a市第三大权势的家族。
他惆怅的看了一眼窗外行走的路人,“如果我只剩下了‘夜色’,你还会跟我当朋友吗?”
宋淮渡同样也问了一个洛锦秋无法回答的问题。
她连她到底为什么要跟宋淮渡当朋友都没想明白,更何况是他破产之后,对她而言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不过,他还有一个“夜色”。
“宋总只要保护好‘夜色’,宋氏集团一定不会有宣布破产的那一天,更何况现在景氏也在帮助宋氏。”
“十个亿,确实可以小小的挽救一下。”
“宋总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以为这些是公司机密,要是我不安好心,透露了出去,这对宋氏集团而言,又会是一个新的打击。”
“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人知道了吗?”
洛锦秋想了想,脑海只蹦出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傅司寒。
当然她没有开口问。
“我只是一个明星,更多关心的是娱乐圈里面的事情,商场上的事情,我一概不清楚。今天宋总可能心情不错,才跟我说了这些。但我向您保证,一定不会透露出去。”
“今天我们见面的事情,也不准透露出去,尤其是景芮安那边。”
“宋总现在跟我见面,都需要偷偷的吗?看来景小姐那边管的还挺严。”洛锦秋语气调侃的说道。
宋淮渡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他向来不是一个听话的人,现在听景芮安的安排,不过是因为有求于她。
当宋氏集团东山再起,不再需要景氏集团的时候,景芮安在他眼里,跟其余女人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不会告诉洛锦秋,还没到这层关系。
洛锦秋见宋淮渡又不说话,也不敢继续往下问,毕竟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多。
尤其,现在宋淮渡的死对头还是傅司寒。
那可是她喜欢的不得了的人。
可现在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真不知道下次见面得是什么时候。
洛锦秋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心里郁闷的很,她很想见一见傅司寒,就算只是一面。
于是,当宋淮渡离开,当拍摄结束后,洛锦秋一个人驱车去了傅氏集团的门口。
只有在这里,她才有机会见到傅司寒,别的地方,几乎成了不可能。
不过,洛锦秋这边还没见到傅司寒,苏可儿却率先进入了她的视线。
苏可儿这会下来,并不是因为公事,而是傅司寒又给她安排了一个新的保护她的人,还是个女的。
她觉得没有必要,而且大家都是女的,真不存在谁保护谁。
苏可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子,“你叫什么?”
“回夫人,储笑白。”
“如果你不想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跟司寒说。”
储笑白立刻摇头,“是我主动申请要保护夫人的,而且从明天开始,我也会在总裁办工作。”
“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保护,夫人可能会觉得多了一条尾巴,感到不自在。所以,我会成为总裁办的一员。”
苏可儿被储笑白的话给惊到了,没想到傅司寒竟然做了这样的安排。
现在好了,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也难怪,杨特助让她自己下来和她见面,原来还会成为同事。
苏可儿看着储笑白,不过也是二十出头的人,看上去和蓝一瑾差不多大,竟然说要保护她。
她带着她去总裁办,让文茗雪替她照顾一下,旋即转身去了总裁办公室找傅司寒。
傅司寒抬眸看着苏可儿,“你们应该见面了吧?”
“嗯。”
“如何?满意吗?不满意的话,就再换一个。”
“司寒,我能不能不要?身边有一个丁文斌跟着就够了,实在不想再多一个。”
“丁文斌是男的,能够保护你的安全。但如果是别的情况,比如之前机场女厕,他就进不去。所以,你不能拒绝。”傅司寒语气非常霸道的说道。
苏可儿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身后多两条尾巴的感觉,实在是不妙啊!
但她还是不死心,还是想再试试。
“就不能再商量商量?也许能知道一个更好的办法呢?”
“没有。”
“这么笃定?”
“除非太太能够说出让我无法拒绝的理有,但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