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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干掉了男主[穿书]_100
    待了一个时辰,将能说的话都说了后,容丹桐便决定回国师府。他算是偷偷跑出来的,却并不打算失约。
    容渡月有些不悦。
    但是,他们明日便要同那位国师一起去调查真相,几个时辰的时间便又能见到容丹桐,想必并不会出什么问题,便没有拦他。
    “殿下,我去送送少主。”
    容渡月不语。
    凌海便明白了,殿下,这是默认了。
    凌海领着容丹桐光明正大的走大门,一路遇上的巡逻兵都认识这位大业使者的心腹,自然不敢阻拦。两人一路穿过了几条廊道后,凌海终于出声:“少主。”
    容丹桐侧目望去。
    “我们到达人间界后,五人中独独不见你,殿下很是担忧。怕你出事,一开始数十日,连玉牌任务都没同我们说过,就顾着寻你。”
    “我们几乎寻遍了七国,却依旧没有你的踪迹。殿下便猜测你可能先一步去了九重陵第二层,人间界被封住了法力,出事的可能并不太,后面几层却是危机重重。”
    “那时正好到达大业,于是殿下便停了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便如刚刚所言,没有一分偏差。”
    他们走的很慢,凌海说,容丹桐便认真的听。
    “可是我怕少主误会,有些话还是说出来为好。”
    容丹桐握紧掌心的玉瓶,没有出声。
    “这位虞国国师非常不简单,殿下曾经说过,对方的修为可能在他之上。今日见到你,殿下其实很愉悦,却不知其中情况,怕你被下了什么阴毒古怪的限制,为了不惹怀疑,便下了重手……”
    容丹桐扯了扯唇:“训练时,更重的打我都挨过。”
    “这不一样。”凌海摇了摇头。
    是不一样,一个是为了容丹桐的实力而进行的训练,一个是分离后好不容易相见,却莫名其妙被对方毒打了一顿。
    容丹桐若是一时想差,便会觉得容渡月实在太不讲道理。
    踏出大门门槛时,容丹桐轻笑:“凌叔,多谢了。”
    凌海点了点头。
    容丹桐踏着夜色离开。
    凌海是看着容渡月长成如今这般模样的,又是看着容渡月怎么将自己这个弟弟拉扯大的。
    容渡月刚刚将容丹桐从夜姬手中抱过来时,见这孩子这么漂亮,还以为是个妹妹,便养的娇气了些,直到知道这是个皮厚的男孩时,有些习惯却改不过来了,直到容丹桐主动要求修炼,容渡月才下定了决心要好好教导一番。
    可是凌海对容丹桐向来不满,觉得他太过没用却又处处拖累容渡月。如今他说这一番话,已经是完全认同容丹桐了……
    容丹桐这夜难得没有呼呼大睡,天色刚亮便去了青袍道人的房间。
    门没锁,反而露出了一条缝隙。容丹桐便知晓对方又没睡,估计也发觉自己来了,便一把推开了门。
    “陆道友,早好。”
    青袍道人愣了愣,然后轻笑:“早好。”
    丰城。
    清灰的城墙高高筑起,古旧的刻痕在砖石墙上留了很久,前段时日,大业开始反击,旧痕之上又填了新痕。
    一队队士兵来回巡逻,他们的神色非常凝重,有些将士尚且沉着住气,有些却很是惊慌。
    造成这样的结果,却并非是大业的反击,而是如今停留在城中的两千三百八十二具尸体。
    至今没人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军师今日带了几个人进城,巡逻的士兵不敢拦他,直接放行。
    在军师离去后,有人问:“军师带了什么人?”
    “大概又是一位仵作?或者新招来的郎中?毕竟……死的太奇怪了。”
    军师带领的几人中,最显眼的是一个年轻人,面容非常俊秀,气质更是温润,说是一位翩翩公子也不为过。若是容丹桐在场,定能认出他来。
    他低喃一声:“出生在九重陵的凡人,魂魄果然不错。”
    然而军师连同他身边几人,只是僵硬的向前行走,对于年轻人的话没有任何疑问。
    随手炼制的傀儡,形同走尸,自然不会再有任何思想了。
    第63章
    丰城城主是个胖乎乎白嫩嫩的胖子,姓马名小庞,看上去就性子软和好欺负,然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管理着丰城这样一座常起征战的城池,也是这样一个四处拉交情,看起来好像谁都能欺负一把的秃头胖子,能够在谁面前都讨一分薄面。
    因为两千三百八十二名将士的死亡,马小庞可谓是过的战战兢兢,忧心忡忡,本来头上就不多的头发又愁掉了一大把,简直是人见人可怜。
    接到国师要来地消息,他忙了一晚上,就为了让国师能够处处满意,累的第二日没能爬起来。
    谁知第二日,仆从连滚带爬的冲进了他的屋子,羊癫疯似的把他从梦中拉起。
    迷迷糊糊中,马小庞打了个大喷嚏,就瞧见没有关全的门外站着一个青袍道人,乍一眼他觉得自己见到了神仙,下一眼他认为自己要完了。
    城主府中,国师天运之子以及大业国使者一行六人坐了一排,马小庞让手下去请陈将军,自己低头叙述着将士死亡的一些线索。
    啥都没整备好,他额头上全是冷汗,但是说话却是十分利索。偶尔余光瞥过上面的几位大爷,国师悠然而坐,十分自在风雅的样子,天运之子一直盯着自己不放,大业使者冷黑着一张脸,而大业使者身后坐着一个少年,在他瞧过去时,凶狠的瞪了过来。
    “你这些话,我已经在帝都听过一遍了,茶馆的说书人说的跟城主你一分不差。”青袍道人放下了茶杯,慢悠悠的问,“城主可有什么新奇东西,也说与我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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