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见男人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说说看,想要多少?”男人嘴角微勾,似乎等着小姑娘报价格。
薇薇愣了愣。“报多少都行?”
“看你值不值那个价了。”他单挑眉头,显然是在逗弄她,看着小姑娘那纠结的脸蛋,整个人心情都好了很多。
薇薇眯着眼睛笑了笑。“我要这个价格的两倍!”
其实,她对这个价格真的没有概念,也就是随便报的而已。
“那我看看,你可值。”男人抿唇,炙热的气息就喷洒在了小姑娘的脖子上。薇薇整个人一僵。“干,干嘛.”
“嘘,吃不到,让我喝点肉汤!”鬼知道他现在的自制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能让小姑娘靠近。
一靠近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特别是现在薇薇还在她的怀里。更加让人疯狂。
其实她也不是说很在意结婚之前的这些行为。
她相信二爷,再加上她也欢喜这个男人。
所以,自然也不会在意他真的对自己怎么样。
虽然心里还有点害怕。
只不过,似乎每次二爷都是点到为止,从来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事情,哪怕自己后来都控制不住了,都宁愿去洗个冷水澡。
脖子上痒痒热热的,迟薇薇有点害怕。“别,别弄出痕迹来。”
让人家看见了,会觉得好尴尬的。
薄靳琛重重的呼吸了几下。声音沙哑到了极致。“为什么?”
“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小姑娘软软的开口。
薄靳琛眸子一沉,直接张口一咬,然后就见一个深深的痕迹出现了。
“薄靳琛!”迟薇薇要气死了,每次说不行他就故意的一样!
“你是我的,这是宣示主权!”说的一本正经。
“薇薇,控制不住了怎么办?”他一点都不想离开,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了。
可是这个小姑娘,真的该死的甜美。
迟薇薇脸蛋一红,弱弱的说了句“我害怕。”
真的害怕,毕竟人生第一次嘛,是个女孩子都会怕的吧。
“那,薇薇帮帮我好不好?”磁性低沉的声音,越来越好听。
小姑娘一愣,然后软软的问了句“怎么帮?”
当天办公室就被景木封死。
谁也不能进去。
小姑娘一下午都没出来,手都已经快要抽筋了。
这会儿再休息室,她哭唧唧的委屈极了。“呜呜呜,我不要了,我手酸,我累!”
为什么他这么长久,为什么!
小姑娘瞥过眸子看了一眼,吓得赶紧收回目光。
还那么厉害,那么大一个,简直吓得死人。
薄靳琛的神情越发的温柔。
低着眸子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辛苦宝贝了!”
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迟薇薇以后再也不要相信薄靳琛这个大坏蛋了!
一结束,薇薇就狂奔到卫生间洗手,那嫌弃的模样,还不止一点点。
薄二爷是满足了,所以也不跟小姑娘计较,只是整个人靠近过去就把小姑娘抱住。
“干,干嘛!”薇薇现在都惊慌的要死。
“我家小姑娘真软,小手的感觉果然好!”这句夸张是什么意思?
迟薇薇咽了咽口水。“我告诉你,仅此一次,没有下次!”
她手差点断掉,这个男人,真是过分。
“嗯,下次换别的。”薄靳琛笑着,薄唇吻了吻小人的耳尖,那满意的程度,简直了!
“我的合同金额呢!答不答应?”办完事就开始谈价钱了,这爱钱程度,迟薇薇可算得上第一啊。
“答应,我家薇薇可不止这个价格!”他家小东西,千金不换、还会给他不少惊喜。
小姑娘一离开,就见薄靳琛马上拨打了一个电话。
“还要多久!”他真的一点都控制不了了。
尚江被突然打电话问这个,莫名的就觉得有点尴尬。“暂时,还是不要吧!等一年就好了。”
“不能快一点?”男人询问。
尚江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让你家小姑娘长快一点?”
薄靳琛眉头一皱,干脆挂了电话。
都说,这人第一次开了荤,就忍不住又第二次。
薄靳琛这还不叫真正的开荤呢,顶多喝了点肉汤。
可显然易见,他极度渴望!单身了二十五年,也不容易啊!他是个男人,成熟的男人,有这个渴望,那简直就是太正常了。
薇薇出了休息室,就在沙发上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二爷走了出来,目光幽深的看着小姑娘。
那埋怨的模样,让薇薇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嘛,她又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一会儿去哪?”男人走了过去坐下,很是自然的将小姑娘抱在怀里。
薇薇身子颤了颤。
“预约了一个客户,她说服装有些问题,我去看一下。”
“嗯,让肖磐跟着!”男人回答。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晚点的时候再来找你。”薇薇拎着包包站了起来,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凑了过去,吧唧一下亲在了二爷的唇角上。
“啧,又撩拨我!”他真的是用生命在克制啊。
迟薇薇嘻嘻一笑,然后快速的溜了出去。
薇薇是接到露娜的信息的。
说客服的态度格外的坚决,一定要见她。
所以薇薇没办法,只能选择出面一趟。
咖啡厅
薇薇找到了位子,就一夫人坐在那里。
迟薇薇一愣,或许有点意想不到。
薄之阳的母亲来找自己,这么苦心经营,难不成是为了她儿子的事情?
薇薇想了想,最后还是走了过去坐下。
“夫人,你找我!”她这还算是叫礼貌。
夫人看着她,忍不住湿润了几分眼眶。“薇薇,我这次来,是跟你道歉的,我知道,是我们之阳先做的不对。
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可是,他现在在黑市,过的真的很痛苦,伯母求求你,你跟二爷说说吧。
把我们之阳放了好不好?”
果然是来求情的。
可是,谁站在她的角度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那天二爷没来,那过的痛苦的人,怕就不只是她一个人了吧。
这个人,还真是又自私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