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说,是我的肋骨,为你断的那根肋骨!”男人重复了一遍,震惊的让薇薇说不出话了,似乎突然之间,手中的这个月牙很是灼热!
她指尖摩擦,说不出来什么情绪。
二爷抱着她。“怎么了!害怕了吗,如果不喜欢的话,那就取下来,你带在身上就好,至少,这样的话,就算以后我真的死了,你身上,也是留存的我的味道。
谁都不能染指你,谁都不能,除了我!”他霸道,专制,似乎从来都没有变过,一直到现在!
迟薇薇蒙了,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话,就愣在原地,然后傻傻的看着他。
“肋骨啊!很疼的”她软软的说着,然后小手轻轻的抚在了男人的肚子上!“下次不要这样了,真不值得!”
“啧,不要让我听到你说这话,值不值得我自己清楚,用不着你来说!”他不喜欢她妄自菲薄,他心里不舒服,听着也不爽。
薇薇干脆也不说话了,拿着那白白的月牙放在衣服内,似乎格外的爱惜。
这个动作,薄靳琛还是相当的满意的。
抱一会儿后,薇薇就出了房门,然后就换了一身衣服后离开了梨园。
颜玉的墓葬的很远很远,薇薇又是坐车又是走路的,到的时候,才发现周围几乎都是杂草。
“怎么会这样!?”她眉头一皱,脸上都是吃惊的神情。
“颜玉小姐犯了大错,下毒害死了唐烨,怂恿唐老夫人打牌,最后猝死,整个唐家鸡犬不宁,已经只剩下唐锌,跟那个夏家的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了!”
整个唐家,就差点断后!
如今,这副样子,换做是谁都不能原谅的吧!
薇薇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那冰冷的石碑。
“他们都说你不好,都说这是你的错,可我不信,我就觉得,你也是被逼的。
只是,颜玉,你不该就这样死了的!你才这么大,还很年轻啊!”
她拿着手中的纸钱,然后一点一点的烧给她。
“我记得,上学那会儿,你最喜欢钱了,还总是担心害怕以后死了,归天了,没人跟你烧钱,你总说你身边没人。
却也笑嘻嘻的说一个人挺好的。
但其实,并不是,你孤单,孤独,甚至,你害怕,缺爱,我都知道!所以,就算你有时候做错事了,我也不想怪你,我真希望你过的好一点。
能想开一点,能把自己当回事一点!”薇薇一个人跪在石碑前,一直说着话。
一同来的肖磐退到了一旁,也不打扰,也不催促。
就等着小姑娘说完后,再一起回去。
“颜玉,下一辈子,就不要爱别人了,爱自己吧,好好的爱自己。不要过的那么苦了,过的好一点!”薇薇声音沙哑,却又极起的轻,似乎怕吵到了已经睡着的女人。
“小姐,你别哭,一会儿眼睛又要肿了!”肖磐真的是太难了,现在不仅仅要保护好迟薇薇的安全,还要保护好她不哭,不生气,不要不开心。
总之情绪什么的,都要照顾到!
薇薇愣了愣,随之笑了笑。“没事,纸钱烧完了,就回去吧!”也不要来打扰了,颜玉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h国
九星打着电话。
“景木,你给的地址到底是不是对的!我已经来了三天了,也没有找到地方!到底怎么回事?”
他语气不太好,或许实在是太着急了。
“九爷,这个我哪里清楚啊,也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去过那里,本来药膳家族的人就神秘的很,想找到他们,也是难上加难。
不过,我看得到的消息多半是真的,你在附近转一转吧!”景木也觉得窘迫啊,他心里哪里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药膳家族都已经消失好多年了。
哪里是能找就找到的!
“行吧,我知道了,这事情不要让二爷知道了,拿到了解药我马上回去!”九星说完,快速的挂了电话。
h国太大了,而且,这里面的人都是那么擅长与陌生人交流。
九星也明白,在h国生存的人,非富即贵,总之是不好招惹的
他四处看了看,药膳家族的人消息灵通,可是,一般找他们却是难上加难。
九星似乎要放弃了,随意一瞥,正好看到了一个长相与薇薇及其相似的女人。
他匆忙赶了过去。
“夫人可是药膳家族的人!”他这样走过去,或许有些唐突,但是,这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办法。
夫人周围的保镖马上拦住他,态度极其不友好!
女人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先下去!
她温和的看着九星。“先生寻我药膳家族,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的,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他面上一喜,似乎看到了希望一样。
夫人点了点头,很是礼貌的邀请他回去做客。
或许是因为身边的人觉得夫人的做法太过于唐突,所以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夫人,这不可啊!”
“无事,回去后,我自己跟他说!”她摆手,然后让九星跟着一起回去。
阴差阳错的找到了药膳家族的夫人,九星真的觉得自己都能去买彩票了。
而a市
景木挂了电话,就又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薇薇路过,还很八卦的看着他。“哟哟哟,景助理这是谈恋爱了啊?偷偷摸摸的打电话,要不要,我跟二爷说一声,放你半天假出去约个会?”
景木被这样一说,脸蛋都说红了。
“小姐,你,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哪里会谈恋爱啊!才没女孩子喜欢我呢”他挠了挠头,居然可耻的在害羞。
薇薇笑的差点出了声,“放心,会有的!”
两个人话题结束,薇薇就去了小细的房间。
最近这个小人儿总是奇奇怪怪的,她回来了,居然也没有粘着她,都是在房间里写作业,也不出来。
她担心,所以就忍不住走了过去。
“咚咚咚,小希,我要进来了.”薇薇敲门,然后就走了进去。
小小的人儿扑在位子上,似乎在努力的画着什么。
“在干嘛呢?”她走过去,声音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