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薇薇那小姑娘,就像是黑暗世界里的一点白光,干净无暇,她永远都是如此,阳光开朗,什么事情,都是最积极的。
而薄靳琛呢?
在外人眼里,强大,嗜血,手段残忍,实力滔天,却又是表面光鲜,内心实则阴暗之际。
所以,他跟薇薇之间,就像是一正一反的人物一样,一个代表正义,而另一个呢,代表着邪恶。
“呵哈哈哈。她是干净的,她就是我的光,没了光的恶魔,找不到方向,你要夺走我的光,那我不得杀了你吗?”魔鬼,这个男人,就是个魔鬼,可怕,又恐怖。
孟麒看着他“我倒是后悔了,没早点跟薇薇说你是这样的恶魔。”
如果薇薇那个小姑娘知道了,应该会很失望吧。
“她知道又如何?你以为,她能再跑掉吗?”不可能,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到底怎么处置那个小姑娘了。
阴暗的地下室,似乎充满着杀戮与残忍。
而回到了梨园后,男人的瞬间恢复如常。小心翼翼的进了卧室。
小姑娘坐在船上,额间渗出冷汗的她,显然是被噩梦给吓醒的。
薄靳琛走过去,然后伸手顺了顺小姑娘的后背。“做噩梦了?”
“嗯!”她点了点头,身子还在发抖。
男人伸手擦了擦小姑娘的额头上的细汗。“说说,梦见什么了?”
薇薇身子一颤,然后盯着面前的人。“梦见,你将我关起来了。”这怕是她一辈子的噩梦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薄靳琛突然笑了一笑,阴森森的,很可怕。
薇薇心尖尖都颤了一下。
然后凑过去,一把将男人抱住。“琛琛,我可以不建议那些事情,只要不伤害无辜的人,不伤害我肚子里的宝宝,我什么事情都愿意。”
她似乎看开了一样,反正,怎么都行,别这样阴阳怪气的就好。
男人似乎听着这话有些不太舒服。抬起薇薇的下巴,声音清冷。“薇薇,我要的不是将就,我要你爱我,无法离开我。我要的是这些,你能给吗?”
他就是想要她别走,怎么这么难。
“我就是看到了好多人被你关着,他们身上好多血,我害怕,我跑了,我就是不敢看你,我怕我惹你生气了,你也这样对我。
我太害怕了。我不是故意的。”她可算是忍不住了,总算是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男人眸子闪了闪,果然是看到了。
“薇薇,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再怎么不是好人,也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宁可自己出事,也不愿你出事。”可是这些说的有什么用呢?
她不懂,这个小姑娘,从来没有懂过。
房间内,安静异常。
薇薇哭了好久,薄靳琛走出去了,又进来了。“别哭了。”他终究是心疼,走过去,然后擦了擦小人儿的眼泪。
“我答应你还不成吗?别哭了!”他的声音抖了抖,听到这里,薇薇才缓缓抬起小脑袋。
薇薇肚子大了,很多事情就变得不太方便。只是,她也越来越瘦,这倒是让薄靳琛忍不住担心起来。
伊诺给小姑娘检查着身子,就薇薇皱着眉头,应该是有些难受。
六个月的身孕,肚子已经这么大了。
伊诺放下手中的仪器,然后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男人,一直等待着。
“双生子,所以辛苦一点,而且,吸收薇薇的养分也会大很多,如今小姑娘的身子是不适合怀双生子的。
要是一胎还好,如今两胎,我怕她扛不过来。”说到这里,女人的声音突然弱了下来。
“要是可以的话,还是考虑考虑,流掉吧。”毕竟,为了身子,还是要知道这些事情的。
薄靳琛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六个月了,能流!?”那薇薇会不会很疼。
“做手术,应该可以。”伊诺回答,然后想了想。“这件事情,你也别跟薇薇说。还有,他直接情绪不太好。尽量让她保持开心。
然后选个时间,把孩子打掉吧。”
这样太危险了。
薄靳琛嗯了一声,然后走进去,就见薇薇正在认真的看着彩超,“琛琛,宝宝怎么有两张脸?”她好奇的拿着彩超看着,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错了,那是肚子。”
男人回答,然后走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姑娘被扶起,随后就见她笑着一张脸。“你说我们算不算未婚先育啊。”她又想着一些小主意。
“领过证,不算!”他回答,声音很沉。
“啊?”什么领过证?那是什么意思。
薇薇半天没缓过神来,整个人就被牵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
薇薇拿着小红本本,整个人愣住了。“什么时候领证的?”她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二爷没有说话,只是很轻的说着。“一会儿下午,尤落要过来陪你玩。我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在家里呆着,知道吗?”
小姑娘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她身子现在越来越不方便了,根本哪里也去不了,也只能在梨园呆着,还只能躺着,坐着。
尤落来的时候,还一直对着她的肚子看着不停。“这里面,是有小宝宝了吗?”
她询问着,然后伸手去摸了摸。
感觉,居然有点软。
“是啊,小宝宝。”薇薇的脸上,呈现出一片温和。
她这种母爱泛滥的表情,当真是好看的不得了。
尤落咽了咽口水“你说跑不掉,原来真的没跑掉了。
你劝了我,怎么自己还跑了。”
她说的,应该是她为什么突然离开的事情吧。
薇薇脸一白,然后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害怕,然后就跑走了。
如今回来了,但是总觉得,薄靳琛变得不太一样,有些事情,真的很可怕。
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她若是突然动了动身子,他就能马上惊醒,似乎知道,她要起身一样。
只要薇薇动了,他永远都是清醒的。
所以说,这方面,已经成为了男人的一种习惯了。
“你不喜欢薄二爷吗?像我一样,不喜欢小叔叔吗?”
尤落突然询问,声音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