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是一个赌注!不过放心,我觉得应该可以的,就算不行的话。男婴的脐带也是有70%的可能性治愈好二爷的病毒的,只要我们有这其中的一些可能性,就不会放手的!”
有了伊诺的这句话,薇薇也是放下了心来,如今她期待着孩子的到来,这样的话二爷的病就能够好了。
“薇薇,你现在认真的听我说外面应该是二爷派人过来了,他等了很长时间,我想二爷知晓了之后应当会急忙的赶过来,所以现在你没时间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一会回去之后便就直接去找二爷吧。
就是他问出你什么的话,我觉得你应当先隐瞒起来,因为若是让他知晓了的话,我们的计划怕是会落空,他定是不答应的。”
伊诺现在根本没有其他的心思,说一些别的话,只能够老老实实的对小姑娘进行一番叮嘱。
微微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他刚刚进行完手术,药水打入体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反应的,比如说刚准备落地离开,却发现整个人脑袋都是晕晕的,浑身提不起立起来。
“也刚刚进行完手术,所以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后遗症,等过些天便就会好了,等药水融入你的体内血液之后便就能够不必担心这些事情了。
不过你要加油抓紧一些了,不要让二爷知道你的心思,我怕他知道了之后,怕是会来到我这里做结扎手术的!”
那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想不通,这也是让人非常无奈的一个地方。
其实这个时候我会很清楚自己身上的重任很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自然也会忍不住的担心与紧张,他点着脑袋,很是严肃的看着面前的人。“你放心吧,我一定加快速度!”
她认真地说完,便就很是不方便地走了出去,瞧着她那副样子也应当是格外的难受的只是却一直都没有说出来,这让伊诺很为感动。
秦承跑进来时就见到了伊诺,早早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瞧着那幅出神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怎么了?手术不是很成功吗?怎么这副样子?这不是一直以来我们都很期待的吗!”
他身为一个男人,根本就不了解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痛苦,更加不能理解的是,为何伊诺呈现出的是这副样子,原本他们都应该很开心的药水研制出来了,而且已经做了手术打入了微微的体内,那就证明二爷有99.99%的可能,可以活下来。
“没什么,就是开心不起来,我觉得这份成功是压制在一个姑娘的身上的,微微其实什么都没做,他也没做错什么,二爷一直以来都是一厢情愿的,可是最后这一个责任还是需要他自己来承受。
那药水的副作用我很清楚,毕竟是我一手研制出来的,到时候孩子生下来怕是我们每个人的经历都是在二爷的身上,但你想一想那时候微微才是最为无助的,短时间之内瞬间苍老。
我跟她说让她放心一定尽力的将他救回来,可是这种副作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解药,你让我怎么办呀。”
她的的确确是撒谎了,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很想将微微解救出来,但是舍弃了一个才能救活另一个,这是规则根本就无法打破。
“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算现在觉得心里面不舒服的话,也都已经没用了,药水已经打入他体内了,现在我们只能够等待,总不能两个人一个都没得救吧!
虽然可能会对微微有些不公平,对他的外貌进行一些分解,可是这相比于二爷死亡要好的多吧,没关系的,二爷是怎样的人,我们心里清楚的很,只要他对微微不离不弃,我相信那小姑娘心中也没那么难受!”
如今他们两个人只能用这样的谎话来自我欺骗他们,根本就不是当事人,哪里知道微微的心思,只能够靠着这样的谎言,让自己心内舒服一些。
迟微微被景木带了回去,大厅内异常安静,小姑娘刚刚做完手术,如今身体还虚弱的很面上苍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却又是极力的隐忍着。
“夫人,二爷就在里面,他心情不太好,毕竟下午的时候就要求我们将你带回去,但是迟迟都没有结果,现在为止应当是特别生气了。”
景木害怕呀,特别的害怕,那个男人生气起来真的谁都防止不了,所以如此,他只敢将小姑娘送到这门口,自己也不敢进去,就怕被连着一起给处罚了,但是薇薇不一样呀,那个男人疼爱这小姑娘疼爱的紧,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他实行有什么不好的行为。
迟薇薇就算是再怎么笨也能看得出面前男人的恐慌,可见二爷的心情应该是真的特别的差吧,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对方害怕成这副样子。
“谢谢,辛苦你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反正这件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自己若是连累了别人的话,他心里也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舒服,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进去来的轻巧。
景木点了点头,然后恐慌的对着里面看了一眼之后便就急急忙忙的跑走了,瞧着那副样子就像是身后有人跟着他一样,微微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之整理了一下服装,然后又拿出镜子照了照面容瞧着这苍白的脸蛋还是忍不住拿出口红来涂抹了一些,这样看上去才显得正常,不然的话还以为是自己怎么了呢?
她很是淡定的走了,进去,也并没有显现的多么的害怕,瞧着大厅里的沙发上男人正坐在那里,手里,似乎拿着的正是笔记本电脑。
也不知道在那里看着什么,总之什么话也不说面无表情的,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全程静悄悄的,也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是搞什么名堂。
微微抿了抿唇,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很乖巧的走了过去,然后站立在沙发旁,一动也不动。
“琛琛,我回来了。”她象征性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一言不发的站立在一旁,似乎等待着被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