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集团的保安们,此时都是严阵以待!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即便对方是袁家,那也要忠于职守,否则的话以后哪家还敢聘请他们?!
不过,令保安们颇感意外的是,下车之人,是个身穿红色旗袍,身材凹凸有致,一头火红长发披在肩头的漂亮女人。
旗袍女下车,快步朝苏氏大厦正门走去!
就在她即将进门之时,保安们,已经拦住了她!
“都给我滚开!”旗袍女张扬跋扈,画着浓妆的俏脸上,是冰冷的寒意!
“职责所在!恕不放行!”保安们不卑不亢,寸步不让!
“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旗袍女语气冰寒,表情愤怒!
“我是袁天罡,袁公子的秘书,此番前来,是奉袁公子之命,前来……送一张邀请函!”
保安们,面色凝重!
袁浩轩死后,袁荣生便开始带着袁天罡,出席各种仪式,比起袁浩轩之前……
袁荣生对袁天罡,更为宠爱!
这也让袁天罡的知名度,在金陵极速飙升!
而今,却是袁天罡这位袁家当红之人的秘书前来!
若是不放行,保安们,心中忐忑!
就在这时。
电梯门开。
苏思雅与秦牧,并肩从电梯之中,走了出来。
苏思雅的表情,仍然平静,眼底深处,却是心神不宁!
“让她过来吧。”苏思雅命令着保安们。
这下,这些保安,才给旗袍女,让了一条路出来。
旗袍女昂首挺胸,恨不得用鼻孔看人,满脸都写满了刻薄和骄傲!
“苏思雅,苏总,苏家长女,冰雪聪明,才色双全,今日得见,果然,名副其实!”旗袍女眼神,颇有些赞赏。
她的眼神,肆无忌惮的,上下扫过苏思雅!
不过是个秘书身份,却敢这么打量苏思雅,还敢对苏思雅评头论足!
一切只因为,旗袍女,如今是袁天罡身边的人!
自袁浩轩死后,袁天罡取而代之,如今,整个金陵,无人不知袁天罡,便是袁荣生的接班人!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如旗袍女这般的货色,也是成了万人之上的人物!
对于旗袍女的评价,苏思雅,只是微微颔首,淡淡的道:“谬赞罢了。”
旗袍女涂满了口红的嘴唇,勾起一个让人很不舒服的弧度!
然后,旗袍女从怀中,拿出一份纯金色的邀请函!
“奉袁公子之名,将这份邀请函,亲自交于你!”旗袍女伸手,将手中邀请函,递给了苏思雅。
没等苏思雅接过,苏思雅身旁秦牧,却是漠然的道:“袁公子?他不是死了吗?”
秦牧话音刚落,气氛……陡然一冷!
袁浩轩之死,世人皆知!
但是袁天罡,如今声名远扬,秦牧这话……无异于是在羞辱袁家!
旗袍女的脸色,霎时之间,变得冰冷无比!
周遭保安,苏氏员工,都是一脸震惊之色!
秦牧居然敢这么说话?!这可是在挑衅袁家之人!
“注意你的言辞!我口中的袁公子乃是如今的袁家,袁天罡!祸从口出!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旗袍女的语气,阴狠至极!
袁家葬礼,如旗袍女这般的低贱下人,没有资格前去,因此她也不认识面前这个气势如虹,站如青松的年轻男人!
她更不会知道,便是面前的年轻男人逼的袁家只能取消袁浩轩的葬礼!
秦牧不屑答话,只是眼神平静的点了根烟。
战神眼中,众生皆为蝼蚁。
“给我的?”苏思雅此时,却是伸手接过了邀请函,她的凤眸之中,毫无波澜。
邀请函以信封的形式封号,通体纯金色,质地坚硬,很显然,是以真正的黄金所制成!
袁家……袁天罡的信!
自袁浩轩死后,袁天罡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这封信,现在代表着的乃是无上的尊贵和荣幸!
苏思雅纤细的手指,捏住信封之后,指关节都凸了出来,她还是没有表面上那么泰然自若!
袁家与苏氏之仇,如今已经是势如水火,绝不相容!
偏生在此时,袁家却是派人,送来了这一副所谓的邀请函!
袁家到底是在做什么打算?!
“邀请函,我已经送到,至于做何选择,相信苏总之能,识时务者……为俊杰!”
旗袍女语气阴森,朱唇轻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的头颅,昂的更高!
连全金陵闻名的冰山总裁,苏家长女苏思雅,在自己面前也要毕恭毕敬!
这让旗袍女的心中,真是……直冲云霄!
但是,她的眉头也是……紧蹙!
原因无他。
刚刚那个,敢出言嘲讽袁家的年轻男人,此时又用冰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旗袍女极为不爽,转过头,便朝秦牧……看去!
秦牧的烟,还未抽尽,整个人身上,充满了复杂的气质,但是不得不承认,秦牧自身的条件……极佳!
若不是历经十余年血火淬炼,秦牧还真是看着……如同一个小白脸!
但是实际上,秦牧却是——
当世无双之战神!
旗袍女不知道这些。
她只是,极为反感秦牧的目光!
要知道,她不仅仅是袁天罡的秘书,更是袁天罡的情人!
放眼整个金陵,敢对她这么审视的也没几个人!
面前这年轻男人,又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肆无忌惮!
旗袍女的心中,甚是恼怒!
她眯起眼睛,诡异的扫过秦牧,然后对苏思雅道:
“苏总,听说你洁身自爱,但是身边,却养着这么一只小奶狗,还真是让我,很意外呢。白天他穿着衣服保护你,不知道到了晚上,是不是,就不穿衣服了。”
旗袍女,语调锋利,一双眼眸,闪烁着寒光!
她这是,指桑骂槐,既能打压苏思雅的气焰,也能够好好的用言语侮辱一下秦牧!
让他知道,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人,他都配看!
苏思雅脸色一冷,郑重其事的道:“我与秦先生之间,绝对没有私情!请你放尊重一点!”
“怎么着?说中你的痛处了?不过,你养的这条狗,品相不错,我还真挺喜欢的,要不然,苏总,忍痛割爱,借给我,玩几天?”
旗袍女眯着眼睛,紧盯着秦牧,声音楚楚动人,内容却是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