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满心都是绝望,就在她以为自己难逃一劫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她呆呆地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对方站到了她的面前,才脱口而出,“墨南宸!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你让人绑架我的……”
夏晚晚简直不敢相信,紧接着又感到了一丝庆幸,幸好是墨南宸,如果是墨南宸想要对她做什么的话,她是愿意的!
那天晚上他拒绝了她肯定后悔了吧?又或者他是知道夏悄悄在暗处看着,所以才会假装拒绝她的示好?要不然他叫人把她抓过来干什么,总不能是来这里挖坟吧!
只不过墨南宸的口味也太重了,竟然喜欢在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打野战……不过很刺激倒是真的!
夏晚晚这个时候已经不觉得害怕了,甚至隐隐有些兴奋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墨南宸的俊脸看,脸都跟着红了。
她的心思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墨南宸只感觉到无比恶心,像是看到了一坨屎似的,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饥渴,一直在意淫他!
夏悄悄那样纯洁善良,怎么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妹妹!不,夏晚晚根本不配当她的妹妹!
墨南宸眼中是浓浓的厌恶,命令手下道:“把她带上去!”
“是,墨先生。”几个男人拉着夏晚晚走进了墓园,往台阶上走。
夏晚晚刚开始还配合着,但是她在夏家养尊处优惯了,很快就没有了力气,不肯再继续往上走了,“我不走了!太累了!”
同时,她心里隐隐有一股不安。
她觉得事情好像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墨南宸根本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直接命令手下解开皮带,“不走就抽,抽到她愿意走了为止!”
话音落下,夏晚晚就被男人狠狠地抽了一下,“啪!”
“啊!”她尖叫一声,后背火辣辣的疼,不可置信地看着走在前面的男人,“你凭什么打我!你……啊!”
又是一声痛叫。
认清事实的夏晚晚不得不继续往前走,心中那股未知的恐惧又浮了起来,墨南宸根本不是想和她发生什么,只是想折磨她,她还不明白这点的话就是傻子了!
这个男人明显是在给夏悄悄那个贱女人出气!
终于走到了最上面的台阶,夏晚晚累得气喘吁吁,满身大汗,后背火辣辣的,是被皮带抽打出来的好几道伤。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夏晚晚现在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紧张地看着墨南宸,心中满是忐忑不安。
墨南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你是自己滚下去,还是我踹你下去?”
夏晚晚心中狠狠一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里有几千级台阶啊!她光是爬上来就要了半条命,墨南宸居然让她滚下去!
她拼命地摇头,“我不要!我真的会摔死的!”
“放心,摔不死。”墨南宸面无表情,声线却是冰冷残忍,“顶多半残。”
“不!”夏晚晚甚至不敢往下面看,腿都在发软,她颤声道,“墨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夏悄悄也原谅我了不是吗……”
墨南宸危险地眯起眼睛,“我这个人不喜欢听对不起,更喜欢以牙还牙。”
话音落下,他一脚把夏晚晚踹了下去。
夏晚晚根本毫无防备,直接就从台阶上摔了下去,蜷缩着身体像是一颗球似地“咕噜咕噜”往下滚,口中发出一阵阵痛叫声,在阴森森的墓园中回响着,莫名有几分恐怖。
就连墨南宸的手下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女人的叫声居然比鬼还瘆人!
做完这一切之后,墨南宸也没有去看夏晚晚下场如何,直接带着人离开。
夏晚晚直接从最上面的台阶滚到了最后一级台阶,尽管她本能地护住头和脸,但还是有护不住的地方,脑袋磕得全是肿包,脸蛋上也全是擦伤。
她全身都很疼,像是被火车碾过一样,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缓了很长很长时间才稍微好一点,能坐起身来。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周围安静得出奇,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乌鸦的叫声,莫名多了一丝诡异的气氛。
“墨南宸!墨南宸!”夏晚晚大叫着墨南宸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只听见自己的回声,心中狠狠地“咯噔”了一下。
墨南宸那个王八蛋竟然带着人走了!
他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这座墓园里!
意识到这一点的夏晚晚终于开始慌乱起来,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全都是冰冷的坟墓,心中越发害怕。
不行!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
夏晚晚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她先前是墨南宸等人带进来的,根本没有好好记住路线。再加上这个墓园的设计犹如迷宫一般,她很快就迷路了。
她不管怎么走,眼前都是坟墓,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一样。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黑暗让周围的一切变得越发可怕,就连风声也像极了鬼哭狼嚎,夏晚晚的心态一下子就崩溃了!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然而她哭得稀里哗啦也没人来救她,倒是草丛里有一只野猫扑到了她身上,夏晚晚瞬间吓得屁滚尿流,嗓子都快喊破了,“有鬼!有鬼啊!”
野猫被她惊到,狠狠地给了她几爪子!
这个时候的夏晚晚极度崩溃之下根本分辨不出来到底是猫是鬼,直接就吓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
墨南宸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医院,还给自己喷了喷消毒水,这才回到病房见夏悄悄。
夏悄悄此刻正坐在窗前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思绪仿佛飘得很远很远。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夏悄悄,墨南宸心中莫名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感,就好像夏悄悄离他越来越远。
他控制不住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她娇小的身体,像只忠诚的大狗一样,蹭着她的脖子,好似这样才有安全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