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哩酋长看到蛮坨父子和他们的随从在自己院内疯狂舞蹈,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脸颊上的肉也有些颤抖,可是恨只恨他虽然也有枪,可论枪法他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眼前自称草原枪神的蛮坨。
“噶理部落输了,咚哩酋长输了!”悠涯边跳还喊起来非常具有挑衅的口号。
悠涯带来的随从立即开始跟着整齐划一的喊了起来!
咚哩酋长气的直接将手手中的手枪慢慢抬了起来,目标是悠涯。
“咚哩,你想射杀我儿子悠涯吗?”蛮坨冷冷的开口询问。
“蛮坨,你不要欺人太甚!”咚哩愤怒的吼道,但是抬起到一半的手枪又放了下去。
“咚哩你说我欺人太甚?”蛮坨不屑的冷哼一声,拉起正在跳舞的悠涯,将悠涯拉到了院外五十米以外,咚哩酋长莫名其妙的看着,不知道蛮坨父子要干什么?
蛮坨父子带来的随从立即停下来跳舞,非常期待的看向蛮坨父子,似乎在等一场精彩的表演。
蛮坨让悠涯站在那里不要动,然后他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个二两容量的小酒瓶放到了悠涯的头上,然后蛮坨自己走回院内。
还是回到自己原先所在的位置,蛮坨掏出手枪对准了悠涯,只是稍一瞄准,啪一枪射出,悠涯头上的酒瓶立即被打爆。
“咚哩,我这是欺负你吗?悠涯可是我儿子!”蛮坨得意洋洋的说道。
咚哩酋长已经完全看傻了,噶理部落的人也全部看呆了,他们可真的没有见过这么玩枪的,用的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这时候吉娜从楼里冲了出来,一下子冲到悠涯面前,紧紧抱住悠涯喊道:“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接我的,让噶理部落和那些东方人全部都输的目瞪口呆,一句话都不敢妄言就,我就知道一定会这样!”
吉娜说着还双脚跳起,用双腿紧紧夹住悠涯的胸腰,开始和悠涯疯狂的接吻。
蛮坨看到眼前的一幕,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甚为得意!
而他带来的随从又开始吼叫着节奏跳起舞来!
咚哩酋长已经脸色惨白,追过来的噶放看到眼前的一切也是异常沮丧!
“东方人,你可不可以?”蛮坨开始直接对东越挑衅。
“他一定不行的,他那里都不行的!”还在悠涯身上的吉娜大声喊道。
吉娜的喊叫引来蛮坨随从的一阵哄笑。
“东方人肯定什么都不行,枪神只有我蛮坨,非洲枪神!”蛮坨将枪管对准自己的右眼,似乎在观察枪管一般猖狂的说道。
“父亲,狠狠的教训东方人,把我输掉的钱也全部拿回来!”悠涯叫喊。
“拿回来、拿回来、拿回来……”悠涯的随从们立即跟着有节奏的叫喊。
“东方人,你敢不敢和我比试枪法,我打刚才的酒瓶,酒瓶还放在我儿子的头上,你打那里的树,只要你打中我画上去的大圆圈就算你赢,怎么样东方人,你到底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蛮坨一副我让着你,你也赢不了我的不屑表情。
“蛮坨,我不需要你让着我,不过我可以看看你的酒瓶吗?”东越淡淡的开口说道。
“给你!”蛮坨说着又从身上取出一个小酒瓶,扔给了东越。
东越看了看酒瓶盖,发现这种酒瓶盖和国内的酒瓶盖是一样的。
“蛮坨,你是草原枪神,我们就比难一点的,但是在这之前,你要让我看一看你有什么赌本?”东越让酒瓶在自己手心打着圈儿说道。
“我带来了五十万美元!”蛮坨得意的回答说。
“很好!”东越淡淡一笑。
“东方人,你还没有说我们该怎么比?”悠涯显得颇为迫不及待的喊道。
悠涯之所以如此着急,实际上很是心疼他的三十万美元,至于他老婆吉娜被噶放白白睡了一夜,他倒不是很在乎。
“还是之前的那个距离,我们不打酒瓶,打瓶盖,谁一枪把瓶盖打掉而不伤酒瓶才算赢!”东越淡淡的说道。
“什么打瓶盖?”蛮坨惊讶的失声大叫。
而咚哩酋长他们已经完全呆住了,蛮坨刚才那手在他们的眼里已经是不可超越的神话,东越竟然提出来一枪给酒瓶开瓶,这简直就是不可能进行的比赛!
“东方人,你这是完全就是东方人的狡猾,你所说的比赛根本不可能比出胜负!你是不是说大家既然都做不到就不分输赢?”噶放愤怒的吼道。
“亲爱的,东方人一定就是这样想的!”吉娜不忘一切机会诋毁东越,以报自己被东越拒绝的怨恨!
“如果我做不到就算我输!”东越开口淡淡的说道。
“东方大侠,你不要和他赌气!”咚哩酋长急忙劝解东越,他也对东越没有任何信心,于是就认为东越在赌气。
“放心咚哩酋长,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东越淡淡的一笑。
“东方大侠我去过东方,那里人人都没有枪的!”噶放忍不住大叫。
“父亲和他比!”听到噶放的喊叫,悠涯立即对他父亲喊道,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好,我们就这样比!”蛮坨看向了东越并询问:“你打算用谁都头颅顶起酒瓶,不如就用噶放的吧?”
“这次比赛的是酒盖,就不需要人来顶酒瓶了吧,再说我比东方大侠高很多,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噶放急忙拒绝。
“那就用咚哩酋长的!”蛮坨又看向咚哩酋长说。
“我和东方大侠也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很明显咚哩对东越也没有信心。
“你们噶理部落都是孬种吗?没有一个敢参与比赛吗?”蛮坨不屑的扫视一眼在场的所有的噶理部落人员说道。
噶理部落的人急忙都把头低下,不敢看向蛮坨,这公然是全部认怂。
“我来!”一个天籁之音响起,说话的是楚悦颖。
“楚总,你可不能这样冒险!”张总急忙走向楚悦颖并着急的劝道。
其他的楚氏集团的人也都感觉异常的错愕,楚悦颖带来的两名下属开始劝解。
“你们不用说话,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楚悦颖语气极其坚决,她走到东越面前,拿起东越手中的酒瓶向之前悠涯所站的方向走去。
走到那里转身不动,将酒瓶放到自己头顶,看向东越一动不动。
“咚哩酋长,你的手枪我用一下!”东越对咚哩酋长说道。
“好的!”咚哩酋长有些机械的将自己的枪交给东越。
东越根本就没有瞄准,一个转身,手枪抬起,啪的一枪射出,楚悦颖头顶上的酒瓶落地,楚悦颖弯腰将酒瓶捡起来,然后一步步向东越走来。
所有的人除了东越都几乎是完全屏气凝神,盯着楚悦颖手中的酒瓶。
随着楚悦颖越来越近,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楚悦颖手里的酒瓶酒瓶盖已经掉了,酒瓶里的酒还剩下多半瓶。
“东越,我们一起把这酒喝完吧!”楚悦颖说完仰起酒瓶猛喝了一口,但那酒太辣了,楚悦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东越看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噶理部落的人,在咚哩酋长带领下才高声齐呼:“万岁、万岁、万岁……”
东越接过楚悦颖手里的酒瓶,一饮而尽,然后将空酒瓶扔给了蛮坨,将手枪还给了咚哩酋长。
蛮坨看着手中的空酒瓶,眼睛越来越圆,怎么可能,酒瓶口一点疤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