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衣服东越改变了主意,他对覃芳艳说让覃芳艳自己先回去了,他要在这找徐虎去要账。
覃芳艳好奇的盯着东越不由得问道:“你在这找徐虎要账,你知道徐虎住哪个酒店吗?住在什么地方?你怎么找他要账?”
“阿姨,我查到徐虎住哪个酒店,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东越自信的回答说。
看到东越脸上自信的表情,覃芳艳心中就相信东越一定能找到徐虎入住的地方,不过覃芳艳并不打算自己回去,她想跟着东越看一看东越到底是怎么找徐虎要账的?万一东越因为徐虎辱骂他而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他可以劝阻一下让东越回归冷静,毕竟东越还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年轻人嘛总爱冲动的。
“那我暂时也不回去了,我就陪你一下吧,这样两个人总是方便一些的!”覃芳艳认真的说道。
“阿姨,我觉得我们两个在一块总是不太方便!”东越沉默一会儿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们在一起怎么不太方便了?”覃芳艳反而不解了。
“你看我们到哪儿都被误会是一对情侣,如果阿姨你长得像一个长辈也还好,但你实在看起来太年轻了,而且你看起来这么年轻我叫你阿姨的时候总感觉也自己也很别扭!”东越挠着头皮说道。
“臭小子,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听你话里有话,怎么你还不想认我这个长辈了不成?”覃芳艳假装生气的问道。
“你当然是长辈了,不过阿姨说实在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悦颖悦娅年轻的后妈?”东越脱口而出,其实他心中还真有这个疑问。
“东越你是不是找打啊?怎么说话呢?我如果是悦颖悦娅后妈的话,我们三个会长的这么像吗?”覃芳艳假装大怒的质问东越。
“阿姨,我只是开一个玩笑,不是说的真的,开玩笑!”东越急忙解释。
“混小子,有你这么和长辈开玩笑的嘛?就算开玩笑,能开这样的玩笑吗?你个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打!”覃芳艳作势要打东越说。
东越想起上一次覃芳艳一脚把自己踹翻在地,急忙跑开了。
对于东越来说找到徐虎在这个城市入住的酒店,还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稍微落了别人的一个人情而已,他就查到了徐虎住的酒店。
东越本打算你自己一个人去徐虎入住的酒店要账的,其实说是要账实际上是找徐虎的晦气而已,可是覃芳艳也坚持要跟着去,东越只能得带着自己这个未来的丈母娘一起前去。
这是这座城市最好的一家酒店,看上去造型都有一种艺术品的感觉,走进酒店大堂,东越和覃芳艳经过大堂里两个正在说话的中年男子时候,一个花白发中年男子说:“大哥这也太拿那个什么东越当一回事了吧,不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楚家小女婿嘛,有什么呢?就这样被气的几乎要病倒,咱大哥也算是做大事的人,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变得如此窝囊!”
“让我说,我们干脆找人把那个叫东越的家伙狠狠的揍一顿得了,打断一条腿让他在医院里躺半年,看他敢提什么欠条什么保证书的事儿!”另一个看起来和徐虎有几分酷似的中年男子回应说。
东越和覃芳艳听到他们的对话,就站在了距离他们不远处,听他们下面的话,看样子这两个家伙应该是徐虎的兄弟。
“老三我觉得你这主意还不错,要说找人的话你有什么人选没有?”花白发中年男子问道。
“我这还真有个人选还不少呢,不过我想等徐柯来了以后问一问他和那个东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然后在看情形动不动手,我这边有一些认识打黑拳比赛的家伙,就是那种没有任何规则只分输赢的比赛,几乎都是亡命之徒身经百战,打东越那家伙,一个打十个都不成问题!”被称作老三的中年男子很是得意的说道。
“老三你还掺和地下的拳击比赛?老大不是让你不要继续了吗?真是一旦出问题就不是小事,而且应该挣不了多少钱,你怎么就不听呢?”花白发的中年男子教训老三说。
“二哥,你现在说我,你刚才不是问我有什么人可以教训东越呢?如果我不参与这事儿,你要找一个对付东越的人能找到的啊,这些人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笔生意,我们可以两条腿走路多参与一些行业总是有好处的!”老三不无得意地回答说。
“老三这是毕竟属于非法的事儿,一定要少干,不过现在你有没有办法上那个东越自动参加这种地下拳击比赛,然后他狠狠的教训他一番,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好很多啊,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里是不是啊?”花白发的中年男子出主意。
“二哥,你的建议很好,我想想办法,咱们一块合计合计这事儿给老大出口气,老大这么多年没少照顾我们兄弟啊,现在他受气了,我们总要想办法给他出气,毕竟我们是亲兄弟!”老三回应说。
“我倒有个主意,那个东越不是想急着要钱吗?就给他说要钱可以,必须先打比赛再给钱,这样是不是就能让东越参加地下拳击比赛,然后找一个最厉害的拳手,就算废了他,是不是也不敢报警,黑拳这事都是违法的,警察肯定不会只问一方,双方都会罚,这样那个东越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老二低声说道,但这话还是传到了不远处东越耳朵里,东越耳朵那是多么的敏锐,覃芳艳就听不到了。
“二哥,要不就这样办我!我想徐柯来了,问一问徐柯和那个东越究竟怎么回事,就合计一下怎么动手吧!”老三很是赞同老二的意见。
听到徐家兄弟都在合计着怎么算计自己,东越嘴角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看来这打狗打不痛狗是不会长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