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行回到凉城,薄瑾墨跟靳言庭两个人就揪着艾科明来到林慕初住着的那家医院,丝毫不给这脑科专家面子。
“这人是谁?”林啸开口问道,“他……他是艾科明?”
“嗯,你!”薄瑾墨一边回答林啸的话,一边指着艾科明,“赶紧收拾准备,进行手术。”
“你你你!你好歹让我先歇息一会儿吧,我这刚从大老远的跑过来,你一来就让我做手术,你就不怕我在手术的时候发生点其他的意外吗?”
艾科明表示不满,他这刚从远的地方过来凉城,水都还没有喝上一口,就直接被指派过去进行手术,谅谁心里也是会不舒服的,手术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没有足够的精力,难免在手术台上会发生其他的意外,这对于病人来说,是不负责任的。
薄瑾墨飞给艾科明一个眼刀,“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应该知道拒绝我的后果。”
艾科明一个激灵,灰溜溜的就直接跟着旁边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出去准备,他怕是他在这病房里再呆一分钟,就会直接被薄瑾墨的眼神给杀死。
出去之后的艾科明跟主治医生了解了一些基本的情况之后,开始准备一系列跟脑部手术有关的东西。
而林慕初的病房里,三个大男人一起守着,生怕在这个时候出一点点差错。
磨磨蹭蹭了几个小时之后,艾科明终于又出现在了病房里,通知薄瑾墨还有众人,可以把病患推至手术室进行手术。
八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里的红灯还没有熄灭,等在外面的人是焦急不已,林啸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整个身子便要往后倒去,可是突然眼前又清明下来,靳言庭及时扶住了他。
然后很贴心的说道:“将军,您还是先坐那边休息吧,别等小初这边还没有结果,你就先病倒了,你放心,我会在这里一直盯着。”
“言庭啊,你不懂,小初她在里面,我在这边等的很着急,说什么我也不能站在旁边休息啊,我得看到小初平安无事的出来。”
林啸语重心长地对靳言庭说着,这肯定是绝世好爸爸。
他自己心里很明白,一定要看见林慕初从这里平安出来才能够放心,说什么也不愿意去旁边坐着休息,靳言庭只好作罢。
十个小时过去,急救室的灯终于暗了下来。
门开的那一瞬间,薄瑾墨直接大步走过去,揪起艾科明的衣领,便问道:“她怎么样了?”
咳咳。
薄瑾墨见艾科明被揪着的衣领勒着,累的喘不过气来,便把他放下 然后没好气地说:“她怎么样了?手术成功吗?你快说!”
咳咳。
艾科明清了清嗓子,喘过那口大气,“手术成功了,但是她的记忆想要恢复的可能性,有九成,也就是说,还有一成的可能性在于病者她自己,愿不愿意想起以前的事情,现在只需要把它转入病房,观察个三四天再做打算。”
“那个,医生,我女儿,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林啸略带着哀求的语气问道。
“你们放心,病人最迟十二个小时之内会醒过来。”
听到艾科明这么说,林啸,薄瑾墨和靳言庭三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周姨,你在家里做一些清淡的,小初以前喜欢吃的东西,我过会儿回家来拿。”
“安姨,你现在熬一下瘦肉粥,然后叫韩易送到医院来,小初大病初愈,需要营养补充。”
林啸跟薄瑾墨两个人同时打电话给到家里之前照顾林慕初的女佣,做些有营养,而且是林慕初爱吃的东西送到医院来,剩下靳言庭一个人站着和坐着都不是。
“哼!你小子休要给我抢功劳,小初这个样子,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现在给我走小初醒来绝对不想看见你这么个人。”
林啸话是这么说,但是在薄瑾墨义无反顾去为林慕初寻找艾科明的时候,心里对薄瑾墨这个人,有所改观,之前他对林慕初做的这一系列事情,虽是心疼林慕初,但他们两夫妻之间的事,林啸也不便再插手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薄瑾墨一直守在林慕初的床前,温柔的捏着林慕初的手,眼睛里的宠溺,只怕是林慕初这个时候醒来,肯定会被他这副模样给吓倒,以前可是奢望都奢望不来的。
靳言庭看着昏迷的林慕初跟薄瑾墨两个人的相处,他在想当初做的事情,自己现在会不会感到后悔,又是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里,很多事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明白,其他人现在是发现不了。
咚咚咚!
韩易这个时候敲门,安姨听从薄瑾墨的吩咐,在家做好瘦肉粥之后,等着韩易来取,然后送到医院,韩易进来,示意薄瑾墨瘦肉粥做好,他放在一边。
接着韩易又看了看躺在床上,随时可能转醒的林慕初,心里藏着一件事情,这个时候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告诉薄瑾墨。
韩易还在犹豫之间,薄瑾墨倒是先开了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薄总,有些事情我需要当面向你汇报。
韩易说着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靳言庭,薄瑾墨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们出去说。”
得到薄瑾墨的回复,韩易先一步撤出了病房,薄瑾墨则是小心翼翼地把林慕初的手放回被窝里,然后又替李慕初掖了掖被角,确保她现在不会着凉,再转身出去。
关好病房的门,薄瑾墨开口问道韩易:“说吧!什么事?”
薄总,有一件事情我觉得,还是跟你汇报一下比较好,腾云企业最近,好像是在凉城销声匿迹了一般,不再继续针对薄氏,而且之前从薄氏跳槽到腾云的高干,也全部被腾云企业解雇,另外,只要是跟薄氏有关的商业合作,腾云企业一概不再插手进来,依照往常,以薄腾云的性格,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韩易汇报的情况让薄瑾墨的心里又再添上一层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