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拦我!”
林慕初很镇定的问道那出来的几个人,越是这种情况下,越是不能自乱阵脚。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们大哥想请你过去一趟,麻烦你跟我们走吧!”
领头的人也没有说过多的废话,直接说明白了自己现在的目的。
林慕初眉头微蹙,看来今天出门是没有看黄历了,遇到这样的事,换做平常还好,可是现在还怀着身孕,行动不便,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然后让自己的保镖,还有路人注意到,这样她才能找机会逃脱。
“你们大哥是谁?为什么要见我?”林慕初问道。
领头的人马上就没有了耐心,不再跟眼前的女人废话,示意底下的两个人,一人拖住林慕初的一只手,准备把他直接拖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周尹坐在靠窗的位置,从林慕初刚才的那些话里反应过来,便看见林慕初在这门口,被两个大汉拖住,马上坐不住了,冲了出去。
“你们在干什么?”
领头的人见有人过来了多管闲事,叫底下的人加快了速度,而周尹的这一句大声呼唤,引起了不远处的保镖的注意,见林慕初现在正被两个人架着拖走,暗叫不好。
“你们站住!我要报警了!”
周尹的的话对他们丝毫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像是刺激到了他们,三两下就把林慕初给拖进了后面的车里,极速逃走。
保镖见状,赶紧上车,一路疾驰,追赶劫走林慕初的车辆。
“喂,薄总,夫人被劫走了!”
保镖如实在电话里告知薄瑾墨,薄瑾墨这会儿正在开会,产品经理还在台上做着汇报,但就这接电话的一瞬间,整个会议室的温度跌入冰窖。
薄瑾墨愤怒的用力抓着自己的手机,恨不得把它捏碎。
“砰!”
薄瑾墨用力的扯开会议室的大门,大步走了出去,韩易见状不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快步跟上薄瑾墨,而原本正在开会的人,很有自觉的把会议延迟。
“薄总,发生什么事情了?”韩易追问道。
薄瑾墨把电话里听到的消息大致跟韩易说了一遍。
“韩易,你先暗地里跟警方去小初被劫走的地方取监控录像,我先去跟那伙饭桶会和,待会儿再电话联系。”
韩易听从薄瑾墨的吩咐,马上前往公安局,说明自己的来意,要警方辅助他调查这件事情。
劫走林慕初的人,开着车子绕了大半个凉城,然后利用自身对凉城边边角角的熟悉度,成功的把林慕初的保镖给甩了,然后才放心的往码头去跟他们的人会和。
“刀疤哥,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
黄叁趁机邀功,对着坐在主位的刀疤说道。
“嗯,辛苦了,把人给我带上来!”
接着林慕初便被黄叁的手下粗辱的带了过来,为了不让林慕初在半路生出什么事端,早早的就把她给打晕了。
“给我泼醒她!”
黄叁叫着手下道,现在林慕初瘫倒在地,像个什么样子,要折磨人,也应该在人清醒的时候折磨才有劲。
一盆冷水下去,林慕初被冻的缩在一团,手脚被绑,很快就醒了过来。
“你们,又是你们,林玉烟给了你们多大的好处,尽然又一次让你们为她卖命。”
林慕初醒来之后看见的人,她是有印象的,是之前在和陆晚歌一起外出游玩,想要绑架自己的人,结果过去了这么久,仍然没有死心,卷土重来,这一次成功的绑架了自己。
“难为林小姐还记得我们。”
刀疤从主位上下来,对着林慕初说道:“不过,林小姐这回说错了的是,不是林玉烟要我们这么做,而是,我要他们把你绑来的,今天,我就要跟林小姐算一算这新仇旧恨。”
这照刀疤这么说,这一次绑架林慕初,不是林玉烟的意思,那林慕初什么时候有得罪过刀疤,并没有,林慕初觉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林慕初语气微弱的对着刀疤说道:“我自认为以前并不认识你,更别说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对我有这么大的仇恨,今天想我死,也总该让我先做个明白人吧!”
刀疤冷笑,那不妨,今天就告诉这个女人。
“三个月前,让你逃脱了,而我,也受到了惩罚,林小姐你,一定是没有在阴冷潮湿,蚊虫满地的地下室里待过吧,林小姐一定无法体会,自己最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一刀一刀的受着折磨,最后成了一个血人……”
越往后说,刀疤的眼睛里越是猩红,像是要吃了林慕初,想要让林慕初遭受那样的痛苦。
林慕初怀孕之后,身子本就弱,这刚刚又受了一盆冷水,现在脸色惨白,意识逐渐的涣散,祈祷着薄瑾墨快来解救自己。
“你刚才说的那些,我通通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把那些都加在我身上,我林慕初行的正,坐的直,不是你随便加罪名我就会承认的。”
林慕初说的话,刺激到了刀疤。
“林慕初,你别狡辩,要不是你,她怎么会受这样的折磨,这一切都是你,她受的折磨,我今天一定要从你的身上讨回来。”
这里刀疤说的她,林慕初并不知到指的是谁,但是看着却倒像是她很重要的一个人。
林慕初还想要继续往下分析,但是脑袋越来越重,越想越糊涂。
“啊!”
林慕初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
刀疤用当初薄如芷折磨林玉烟的鞭子,重重的抽在了林慕初的身上。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林慕初的第一反应是要去护着她的肚子,她现在没有力气和办法逃脱,但是一定不能让她的孩子受到伤害。
这一鞭子下来,让林慕初疼的冒汗,涣散的意识又清醒了不少。
“你到底是谁,你背后的主子,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刀疤被刚刚的那一鞭子抽红了眼睛,看着林慕初的反应,就像是看见了林玉烟受着薄如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