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这位是谁?”
——宝哥!
许晓静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之间很熟悉的,像是能随随便便叫雷星辰为‘宝哥’的没几个人,最起码,她知道的仅仅只有一个苏子沐罢了。
这个女人是谁?
和雷星辰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可以这么亲密的称呼他为“宝哥”?
雷星辰的薄辰轻启,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许晓静想都没想,急忙打断他的话,“我是他的妻子。”
“你是宝哥娶的那个女人?”
雷星辰喜欢许晓静这种宣誓主权的模样,把他归于她有。
许晓静虽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谁,但光是凭着她身上穿着都是当季潮牌最新款,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就知道她不是一般女人,当然了,能呆在雷星辰的身边,亲密的称呼他为“宝哥”又怎么可能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你好,我是宋慕沁。”宋慕沁伸出手:“从小跟宝哥一起长大的。”
许晓静听出了她想要表达的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八个字的含义,只不过……
“你好,我跟他结婚这么久,也就只见过苏先生。”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反正,她现在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小白菜,她得要捍卫自己的……权利和地位。
而这个时候的许晓静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捍卫的权利和地位前提她是雷星辰的妻子。
“我一直都在国外,这才刚回国,回来我联系宝哥知道他在这儿,所以我就过来了。”宋慕沁嘴角扬起一抹端庄大方的浅笑:“吃过饭了吗?要不然……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
许晓静哪怕就是再白痴现在也看的出来对面的这个女人对她的男人雷星辰有觊觎之意:“宋小姐刚回国,我和我老公确实是应该尽地主之谊,只不过今天的时间有点儿晚了,改天吧,改天我和我老公做东,请宋小姐吃饭,也算是为你接风洗尘了,老公,你说呢?”
她看向雷星辰的时候,浅浅的笑着,明亮的双眸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雷星辰光是听到她的那句“老公,你说呢!”就已经被她给“打败”了,哪里还会有其他不同的意见,“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就改天吧。”
宋慕沁柔柔的唤了一声:“宝哥……”
“老公,我来给你送换洗的衣服。”许晓静抬起手晃了晃提着的袋子:“人家都走到门口了,都不让我进去吗?”
她的眼神在雷星辰和这个叫宋慕沁的身上打量着:“怎么?我不方便进去吗?”
许晓静想她好歹也算是雷星辰合理合法的妻子吧,她现在站在门外,而雷星辰和这个叫宋慕沁站在门里面,都不让她进去,怎么?她这是打扰到他们了?
所以不想让她进去?
“没有。”宋慕沁回神,侧开身体的同时笑着说道:“估计是宝哥也没想到这么晚你会突然过来,所以有些惊讶罢了。”
许晓静虽然脾气温和,脑袋也不能算是太过聪明,但从一开始的时候她就觉着宋慕沁这个女人对雷星辰那绝对是有觊觎之心的。
刚刚的那两句话很明显就是说给她听的。
“老公,这么我来找你,你很惊讶吗?”许晓静走进总统套房内,视线随意的扫了一圈:“你晚上不回家,我不放心你,再说了,你一个人多孤单啊,我过来陪陪你。”
她这话说的够直白了吧。
这下子宋慕沁这个女人该听明白了吧。
许晓静想着的是哪怕这个宋慕沁对雷星辰是觊觎之意,听到她说这些话也都应该明白了吧。
结果——
“宝哥,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刚下飞机,确实感觉有些累,需要倒时差,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明天我们一起吃早餐吧。”宋慕沁提起包挎在肩膀上,温婉的笑道:“我的房间也订在这一层。”
雷星辰抿起嘴角:“回去好好休息。”
“晚安,宝哥。”
宋慕沁一走,帝豪的总统套房里就只剩下雷星辰和许晓静了。
如果说刚刚宋慕沁在的时候许晓静还颇有几分气势的话,那现在在独自面对雷星辰的时候整个人都变的胆怯了。
“衣服我给你送来了。”许晓静把装衣服的袋子放在沙发上:“没什么别的事儿那就先走了。”
“走?”
雷星辰起身站在她的对面,薄凉的嘴瓣紧抿成一条直线:“现在把衣服送到就打算走了?”
许晓静有些说不出的紧张:“要不然呢?”
“许晓静,我发现你这个女人还真的是……”雷星辰想了想用词:“双标,刚刚有人在的时候你口口声声的我老公,现在怎么就我们两个人,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怎么就算是翻脸不认人了?”许晓静揣着明白装糊涂:“听着你现在说的这话里面的意思,好像是在嫌弃我打搅了你的好事?”
“不是吗?”雷星辰今天晚上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你要没来,说不定我现在确实是有好事。”
“所以,你跟刚刚离开的那位宋小姐是什么关系?”
雷星辰看她好像是生气的模样,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的向上扬:“我和宋慕沁是什么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什么关系!
绕口令啊!
“你跟人家是什么关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许晓静就知道他好几天都不回去,肯定是在外面有猫腻。
这在外面都有美人在怀,肯定是不愿意回去了。
要是换作是她,天天都有帅哥陪着,她也不愿意回去。
“你在吃醋。”
许晓静眼神闪躲:“谁……谁吃醋了!”
吃醋?
她还喝酱油了!
“你要不是吃醋的话,干吗从一开始进来就开始宣誓你自己的主权,你直接跟她说,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太太,刚刚说话的时候,口口声声叫我老公的,怎么现在翻脸就不承认了?”
“我刚刚叫了吗?”许晓静现在怂的一批,不敢直接承认:“有可能是你听错了。”
“那要不然我们把宋慕沁叫过来问问?我一个人有可能是听错了,如果她也听到了,那也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