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中的画卷,我心里还是很兴奋的,但是又想起师父的的道别,心里五味陈杂。
此时鬼屋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刚才在那个屋子看见哑巴阿姨和那男人的尸体,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于是我很快的走出了鬼屋,想必这鬼屋终于也是被走出头了吧。
街上空无一人,我走着走着,突然看见我的正前方出现了两个人影,大半夜的还是有点吓人。
这定目一看,原来是一男一女,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一猜就知道是什么事。
我很平静的走过去,尽量让自己不打扰他们的好事,我刚走过他们身旁,那男人突然开口了。
“我们夫妻很感谢你做的事,我们住在城外的南阳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们。”这个男人兀地说话了,让我一阵奇怪。
“帮忙?我们又不认识。”我好奇的回问着。
在问的同时,我又很是迷惑,因为他和旁边的女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黑纱,在夜里根本看不清楚样子。
“你会来的,要是找我,就在村南的大槐树等我,时间只能是子时。”男人轻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听了男人的话,我不以为意,随便应了一声,便独自走开了。
真是奇怪,感觉他们认识我似的,说话让我摸不着头脑。
踏着月色,终于快走到住的地方了。手里拿着画卷,很是很兴奋的。
一个男人却在我的前面从店门走了出来,而且步伐很快,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般,我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义叔吗?这么大晚上他是要走哪里去。
我还没来得及喊他,就不见了人影。
回到房间,胖子睡的就像死猪一样,鼻子不停的打着呼噜,我翻开画卷仔细看了起来。
画卷的手感摸起来很舒服,应该是特殊的材料制成的,画卷中一家三口的画面顿时呈现在我的眼前。
一男一女牵着一个小女孩,在草地上快乐的玩着,旁边有一只肥硕的猫咪,看着这个小女孩的面孔,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一般。
我猛的一惊,这就是刚才在鬼屋里见到的那个小女鬼,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画卷上,而且我似乎觉得这只猫咪就是刚才来找我的那只。
似乎有些秘密马上就要被我揭开,我继续看着。
但是后面的一页中居然只有小女孩的画面,牵着她手的父母再也没有出现过,然后最后一页就是一段文字。
读完后,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对夫妇是被人报复,一家人死于非命,但是女孩死后被人下了怪咒,灵魂一直被别人操控着,存在于鬼屋。
师父说拿走这画卷,这女孩便被消除,原来是这样,被人操控的恶灵,反而是我让她解脱。
看完画卷,但是始终没有提到关于指界的东西,难道仁叔他们收到的消息是假的,这画卷只是讲述了一个简短的故事而已。
反复看着手中的画卷,找不出什么线索,于是我就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胖子一惊一乍的将我叫醒,说是要开什么会,我极不情愿的起床。
只见大家围绕着一个桌子坐着,但是偏偏就少了义叔。
“怎么早啊,是有什么事吗?”去打着哈欠,向大家问道。
仁叔表情严肃,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叫我赶快来坐好。
看来真的是有什么事,大家一言不发,等着仁叔。
“今天叫大家来,有两件事,一是关于那鬼屋的事,而是和你们义叔有关。”仁叔见我们坐好,点点头说道。
仁叔见我们不说话,于是又继续说道。
“鬼屋我们是必须要走完的,而且这时是目前我们唯一的线索,但是你们义叔最近很不正常,不知道是怎么了。”
听了这个话,夏冰率先问了起来:“义叔怎么了?昨天不都是好好的吗?”
这也是我正想问的话,而且昨晚我就看见他出去,莫非是出去鬼混?作为男人,我相信仁叔还是理解的,怎么这般小题大做。
“你们一会上楼去看看吧,我觉得他是病了,但是他有觉得自己没事,我隐隐感到一阵不安,所以才提出这件事。”仁叔眉头微皱,看来心里也是有些不确定的东西。
我猜想,就是晚上玩过火了呗,第二天回来精神不振而已,仁叔是不是想多了。
于是我不再在这件事上纠结,将我昨晚的行程全部给大家汇报了一遍。
众人听了我的话,全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但是看了我拿的画卷之后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和我想的一样。
仁叔叹叹气,道:“唉,我们唯一的线索也断了,那我们先解决你们义叔的事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听了仁叔的话,我大吃一惊,这有什么解决的,当下最重要的事不就是寻找关于指界的信息,让义叔休息休息就好了呀,这义叔也是的,平时看起来多正直的一个人,关键时刻还是没有管住自己。
“仁叔,是不是有点担心过度了?让义叔好好休息几天吧,我们去找线索就好了。”我看着仁叔,眼睛一转,告诉他我的意思。
仁叔看了看我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由得一愣,好像明白我知道什么似的,然后摸了摸额头有点尴尬的说道。
“那就先这样吧,我们这几天先去好好查找一下,让二弟好好休息一下。”
众人听了仁叔的话,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纷纷点头,胖子更是微微脸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几个女生却是一脸的茫然。
今天的这个会议气氛如此尴尬,于是仁叔草草的散了会。
“喂,小风同志,你猜义叔干什么去了,居然还要休息几天。”胖子一手抱着我的肩,不会好意的问道。
“我猜义叔每天晚上去办正事,白天才这么累的,胖子,你年纪不大,心眼却够多的呀!”我看了看胖子,然后笑着说道。
胖子听了我的话,顿时就有点眼急了,对我认真说道:“什么叫我心眼多?我这是为义叔好,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跟我打赌,你敢不敢啊?”
胖子越说越来劲,竟然还有丝丝拽意,看得我就是一阵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