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头淡淡道:“杀人罪。”
白烟呛到,咳了两声,有些惊讶的盯着秦大头,道:“杀……杀人罪?”
秦大头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仿佛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只听他悠悠的道:“白净家里世代都是屠夫,家里算是整个镇上有比较有钱的人家,加上白老爷从小娇生惯养,事事都顺着他,导致他长大后无法无天,嚣张跋扈,谁要是惹他,他就一定不会放过,而且会双倍奉还。”
白烟听得手心直冒汗,想到之前与白净的过节,不禁心中暗叫不好,心道:日后如果被他找上门,那她岂不是很惨,那那群官兵一定得抓住他才好。
想到这里,白烟浑身抖了抖,手里的糖葫芦无论如何都没心情吃了。
经过刚才这一番折腾,周围的群众开始议论起来。
群众1:“真是作孽啊。”
群众2:“这个白净,一定要让他砍头才好。”
群众3:“这次可别让他跑了,万一他要是躲在镇子里,那咱们就完了。”
群众4:“可不是嘛,那罗文苑死的也冤,好好的姑娘家,年纪轻轻就断送在这小子手里。”
白烟听着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大概也听出了些头绪。
看着秦大头,道:“你可知这个罗文苑是谁?”
秦大头道:“知道一些。”
白烟道:“那她跟白净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夫妻?”
秦大头答:“不是。”
白烟顺口道:“不是夫妻那又是什么关系?”
秦大头沉默了半晌,许久回答。
白烟看了秦大头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竟然脸红了。
此情此景,实属难得,白烟大概也猜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只是没想到秦大头居然会脸红,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脸红。
反正一定不是她脸皮厚,肯定是秦大头脸皮太薄。
知道他肯定是不好意思说,白烟道:“我知道了。罗文苑与白净肯定有肌肤之亲。”
秦大头眨了眨眼,显然是被她这句话惊住了,定了定道:“女孩子家,不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
白烟老实的闭嘴,最近她越来越有一种感觉。
她虽然早就知道秦大头为人干净,正直,又礼貌。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还这么纯情。
她前世虽然活到了三十岁,但是也一次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谈过,所以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是只见过猪跑,没见过猪肉。
至于这个‘猪跑’,还是她还在读博士的时候,有一次同寝室的室友闲聊,聊到谈恋爱的话题。
要知道,女生到了那个年纪基本都有过男女床笫之间的经历,所以聊起来也不避讳。
于是在那个夜晚,几个女生生动形象,事无巨细的描绘了一个堪比小黄书的场景,饶是白烟的脑子再笨也知道了。
再后来大家居然其乐融融分享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