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么问也不对,又改了一下。
“她好像看起来对你很有意思。”
“所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大头简直要被她逗笑,但是憋住了,一闪而逝,可白烟已经捕捉到了。因为最后一句,她鼓足勇气面对着他问的。
心里有些委屈,却又没理由责怪他,心里痛恨自己是个不争气的,早知道就不问了,免得还被对方取笑,这跟告白失败,还被告白对象取笑简直是一样有杀伤力。
她垂着头赶紧逃离,不敢在他身边多呆一分一秒。
可惜,天不随人愿,前面是片悬崖,没路可走。而且……而且好像秦大头拉住了她的袖子?是不是药跟她解释什么?
算了,还是听听好了,万一不是她想耳朵那样呢?脸上做出个笑脸,眯着眼睛回头望着他道:“啊?”
秦大头冷静道:“前面是悬崖,当心。”
原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她果然是会错意了。正当她有些沮丧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落入了另一双更大更温暖的手掌里,那手的主人除了秦大头,没有别人。
他眼里重新装满笑意,道:“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他的意思是说和何绣舞没什么关系,不喜欢她,还是什么?白烟正等着他继续说,就被他拉着往山下走了。
白烟有些无语,心道:“他这话说半截的习惯怕是真改不了了。”
一座没有路的荒山上,四个人两两一组,一前一后朝山下走着。走着,走着,后面那两人竟然互相追赶起来,像是要打架的样子,但两人都有武功,谁也被占着便宜。
山上刮着大风,但因为出太阳的缘故,并不感觉那么冷。行至半山腰的时候,一股无比熟悉但又更加浓烈还几倍的毒气扑面而来。
王冕和何绣舞疯狂掐架之时,已经不知不觉赶上走在前面的两人。闻到毒气的几个人,除了秦大头还镇定自若,其他三个皆用袖子捂着鼻子,弯腰蹲下,走不动路了。
这里风实在是太大了,要不是他们几个都不是小辈,恐怕早就被风吹跑了。
王冕见何绣舞也蹲下来了,讽刺道:“你不是比我们先来这里吗?怎么还捂着鼻子。”
何绣舞被毒气呛了两下,眼泪都被呛出来了,又听旁边的人语气不善,骂道:“你有病么,这也要问?这味儿,不管谁来,问了多久都受不了。”
王冕觉得自己问的是他觉得该问的,莫名其妙被骂,刚消的火气,顿时又上来了,大声道:“你就不能用正常的语言跟人说话?”
“你又不是正常人,正常人会对救命恩人这么打呼小叫的吗?”
“你能不能闭嘴!”
“你先说的!”
白烟:“……”
秦大头:“……”
没有一个人劝他们停下来,因为根本劝不住。
白烟被熏得晕头转向,此时听见他们在旁边又开始吵吵,心想难道这两个人八字不合,却又不得不遇见,真是一段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