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不呢!”柳青月嘴里说着不,脸上却红晕了起来。
“哈哈哈哈,逗你玩儿呢,我确实有些累了,好好给我按按。”
“好!”
柳青月一边按一边和他聊天。
钟宁还是不太放心柳万山的事,毕竟柳风这人如果有意为之,那他的目标极有可能会是衍明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青月,你也累了吧,不然咱们去睡觉吧?”
“好!”
说完,她主动趴在钟宁怀里,晃荡着两条洁白的大腿。
“我侍候你这么久,你抱本小姐回房!”
“好嘞!”
二人笑着回到房间,没过多久,柳青月便酣然入眠,钟宁蹑手蹑脚走出房间,拿起电话给柳万山打了过去。
“喂,小宁,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柳叔叔,我刚从秦家回来。”
“秦家?”
柳万山微微一怔。
“怎么了?是不是秦老爷子出什么事了?”
“不是,秦老爷没出事,倒是秦先生出事了。”
“秦先生?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柳万山知道钟宁现在给自己打电话绝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钟宁将自己发现的一切悉数告知,得知此时的柳万山眉头拧成一团。
“你怀疑……柳风想要暗害一切在背后支持我的人?”
“没错,现在只有一个秦家,但您这儿的势力这么多,想必他也不会一个个去找麻烦,所以他接下来的目标极有可能就是您。”
柳万山听着感觉背后发凉,万万没想到柳风这小子执念这么深,心肠也是如此歹毒。
“可我总不能不吃饭啊,加上九叔公住在我家。”
“柳叔叔,明天你来一趟东风别院,别告诉任何人,到时候我会想办法。”
“那好,不过你去东风别院做什么?”
柳万山好奇,那里是市内最昂贵的酒店别院。
“哎呀,这件事说来话长,九叔公那边您先不要说,不过他如果要害您,应该也会对九叔公下手,明天过来,我会给您拿主意。”
“好!”
说完,钟宁挂断了电话,这一晚上,他没有合过眼,不到八点,西米就打来电话,告知今天威廉先生已经于昨晚抵达酒店,只等他过来。
“好的,我马上就来。”
说完,他穿上衣物,柳青月被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宁,你要去哪儿啊?”
“我要去看了病人,你乖乖睡觉,一会我会给你把午饭带回来,等我回来好不好?”
“好~”
柳青月张开双臂,钟宁抱了抱亲吻她的额头。
“我走了。”
“嗯嗯!”
离开别墅,钟宁驱车前往东风别院。
期间他用青帝令将灵气灌入一颗药丸之中,这并不是单纯治百病用,而是柳万山和九叔公感知身体里潜在的危险。
“喂,柳叔叔,我已经到了别院,您到了吗?”
“我到了,就在你后面。”
钟宁一转身果然看到柳万山的车,他走了上去递给他两颗药丸。
“叔叔,这两颗药丸你自己吃一颗,九叔公吃一颗,万一出什么事,不用担心,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好!”
柳万山对于钟宁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当即服用一颗,没想到这丹药放在嘴里,入口即化,什么味道也没有。
“那我先走了,等我处理好这边的麻烦,我马上赶过去。”
“好!”
钟宁转身离去,柳万山也对忠叔摆了摆手,示意他回往柳家。
“师父,你可算是来了,威廉史密斯先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不耐烦?!”
钟宁疑色问道。
“师父您消消气,他不知道师父您的大名,而且这次请来的都是名医,等您一个就有点……”
“既然如此,缺我一个不缺,告辞。”
看到钟宁生气,西米都快跪下了。
“师父您消消火,这个老头子的钱很多,您不看在他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钱的面子上不是吗?我们就狠狠宰他一笔,您看如何?”
钱是好东西,钟宁当然不会拒绝。
“既然如此,我就给钱一个面子,走吧。”
二人走进东风别院,这种高档的别院只有一个房间,但客厅里却坐满了人,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有穿着藏袍的和尚,有衣衫褴褛的苦行僧,甚至还有脸上画满油彩的萨满都要,各色各样。
“真有意思,这个史密斯先生还真是为了活下去豁出去了,真是病急乱投医。”
“嘿嘿,师父,这些人的来头可都不小啊,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钟宁点了点头,找了个属于他位子做了下来。
“既然所有人都到齐了,那按照史密斯先生的指示,你们每个人轮流进屋诊治,从左手边第一位开始。”
是那个藏袍和尚,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的,他站起身对着众人双手合十深鞠一躬,随即走进屋里。
“这人是谁,看上去好像其他人都对他很尊敬啊?”
“师父您有所不知,这人据说是藏地密宗教派的高僧,不仅擅长气功,而且医术更是高超,传闻藏医之源就是从密宗传出来的,他算是藏医的代表人物之一,叫帕马。”
“密宗,有点意思。”
等了半个小时,和尚从屋里慢慢走出来,什么也没说,只是愁眉不展,大概并不顺利。
“第二位,古拉刀大宗师。”
侍者说着,yd的苦行僧走了进去,他浑身干瘦,衣衫褴褛,这样的枯槁病态模样也出来给人治病,钟宁还真看不出一个喝横河水的苦行僧有什么能耐。
“这人你听说过吗?”
钟宁问道。
“嗯,古拉刀并不是一个医生,据说是半个天选之人,擅长的是驱魔。”
“那不是萨满干的吗?”
钟宁本能想到了跳大神。
“师父,您可别不要这么说,yd也是四大文明古国,如果没有实力不会被史密斯请过来的。”
钟宁点点头,一想也是,毕竟有钱人也不是傻子。
过了十几分钟,古拉刀也出来了,看上去表情和密宗的和尚一样,大概也没有什么手段。
最后过了三个小时,才轮到钟宁上场。
“师父,您一定要治好啊。”
“尽力而为。”
看到他这么年轻人,在场受雇之人多半没有给他好脸色,不过实力可不是看年纪来区分的。
走进屋里,偌大的床榻上躺着一个老头,这老头脸色惨白,面容遍布紫色的斑点,而且隐隐能看到他的脖子里也有这样的,甚至更加大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