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让这个人送你回去?”叶天程看见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傅果子肩上,而她也没有马上挥开,隐隐的皱起眉头。
“怎么哪都有你?把手拿开,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傅果子用行动告诉他,他们俩没那么熟。
“别介,我也是好心,看你憔悴的样子,多走两步就像要倒下了,你昨晚做贼去了吗?”宁华开玩笑似的调笑。
“有那么糟吗?那,叶天程你别管我了,大家都够累的,各自回去休息,过几天我再找你。”这时候她已经决定要坐宁华的便车了。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就随她去吧,叶天程转身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后面跟着那四个保镖。
“你们是不是一起去做什么了?”宁华看他们都无静打彩的,好像劳累了很多天。
傅果子懒得搭理他,直接往前走,没走几步又停下来,回头问道:“你车停哪了?”
“那辆红色保时捷。”他指了下停在角落的跑车。
又是一辆骚包到极致的跑车,他就不能低调点。
而且他带来的都是一群什么人,看见他二站一起,就瞎起轰的嚷嚷?
“走吧,还磨叽什么,我困的不行了?”傅果子催他,却见他正和言溪对视。
其实他是无意见瞥过去,就撞上言溪的视线了,没想到他在看自己,一时有点愣怔。可能傅果子注意到二个的异样,言溪不着痕迹的挪开了视线。
上了车,傅果子还是想不通,怎么觉这二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于是她欲言又止的看向宁华,又不知如何开口问,低头沉思了片刻,又看向他,“那个,你,我想……”
“别忸忸捏捏的,有话就直接问,你怎么也学会别的女人那种婆婆妈妈的性格了?”宁华早就感觉到她的不安分了,一直动来动去,坐个车都不能安宁。
傅果子被他噎的气结,但是谁让她现在正坐在别人车里呢,只好强压下想暴发的怒气,尽量温和的说:“宁大少爷,你和你的死党言溪是发生什么不愉快了,怎么二人见面连招呼都没得打了?”
被问到这个,宁华脸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复正常,“还不是上次你半夜把我叫到医院,第二天正好被他撞见的事,然后他就误会我了,之后我们就很少在一起。”
他说的简单概括,语气平静,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过傅果子不傻,这是他和言溪之间的私事,她不好发表意见,虽然她厌恶言溪,可是宁华和他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怎么也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
于是她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正好宁华也不想说话,就眼睛盯着前方平稳的开着车。
“是这里吗,我就不进去了。”宁华在小区门外就停了车,示意她可以下车了。
能把她送回来已经很好了,傅果子也不奢望他送自己进去,解了安全带就自己打开车门下去了,关门前还客气地说了声:“谢谢你,麻烦了。”
坐在驾驶座的男人只是似笑非笑的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傅果子还是朝他挥了下手,“砰”一声就关上了车门。
从车窗望出去,宁华看见她正跨着大步向小区里面走去,可能太阳比较大,她还伸出一中手挡着额头。
愣怔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在干嘛,心情有点复杂,甩了下头,就又启动引擎开车离开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任嫣还是没有一点消息,那个收了叶天程钱的中年男人也没有打来电话。
他偶尔打过去,得到的消息也是,老中医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外地人来找他治病。
不过他们并没有就此放弃寻找任嫣的下落,叶天程加派了人手,在那个古镇的附近几个村镇打听消息。
虽然一无所获,但是他并没有把人撤回来,让他们扩大范围继续寻找,直到找到为止,这也是需要花费相当大的一笔开销的。
第五天,傅果子从自己代理的侈奢品商店出来,看见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穿得贼性感,手腕上带着绿宝石镯子。皮肤好的像不到三十岁的人,满面春光,笑得花枝乱颤。
还有一个原因让傅果子停下来,看直了眼的。
那就是蒋玉琼居然亲密的挽着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胳膊,要说这二人没奸情,那就真的见了鬼了。
“啧啧,世风日下,果真有其女必有其母。”最后傅果子得出这么一句有点矛盾的结论。
很诡异的,当她说完这句话时,远处的蒋玉琼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骂她,猛地转头看向她这边。
蒋玉琼有些吃惊,会这里遇见她,脸上有几秒的尴尬,马上放开了挽着年轻人的手,随即又不甘示弱的狠狠瞪了傅果子一眼。
切,不甘寂寞的老妇女,还敢跟她横,人还懒得理她呢。
哎呀,真想知道她女儿发现了母亲的姐弟恋,会是怎样的心情,祝福她还是气的心脏病都发作?
想想都带劲,傅果子幸灾乐祸的吃吃笑着,她真想看看,蒋欣儿是怎么把那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叫爸爸的。
此时正在别墅游泳池旁,躺在躺椅上闭着眼晒太阳的蒋欣儿,冷不丁打了喷嚏,她睁开眼被太阳光刺得眯成了一条缝。
“唉,你赶紧去拿把太阳伞过来,我这太晒了,有点难受。”她叫住正好经过的一个女佣。
“蒋小姐,今天的气温很高,不适合在外面待着,我看你还是回别墅吹吹空调,喝点饮料比较好,免得晒出病来。”女佣好心的建议她。
谁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一个下人也配劝她,真是一点规都不懂,看来有必要好好教教。
“以后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地去执行,别那么多理由,自己是什么身份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真是吃饱了撑的?”蒋欣儿脸色阴沉,一字一句的从牙齿缝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