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h市最奢华的酒店门前停下,没等言溪绕过车头给她开门,宁一希自己打开车门先下来了。
果然是h市最高档次的酒店,门面都气派的很,简直可以用金碧辉煌,富丽堂煌来形容,真是有钱人显摆的地方。
“你应该稍等片刻,让我展现一下绅士风度,顺便你要习惯让别人为你服务,女人要学会懂得享受生活。”言溪看见她迫不及待地下车,蹙眉提醒。
“这些话留着说给你的老婆听吧,我想怎么生活是我的事,不需要谁来教我。”宁一希看也不看他,气鼓鼓地自顾往里走。
她太生气了,刚才下楼后,她不想跟他一起坐在前排,他却强制性把她塞在副驾驶座,一点也不尊重她,这种不考虑别人感受的性子真是一点也没改。
言溪撇了下嘴,耸耸肩,长腿一迈三两步追上去,攥住她的胳膊,然后往电梯走去,后者很不情愿地挣扎着,企图挣脱他的钳制,“别拉拉扯扯的,容易让人误会,就算这里是h市,那也保不齐有江城的记者跟踪你来这里。”
“谢谢你这么看的起我,放心吧,我的保镖会处理这种小事,无须担心这些。”言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上的力道松了不少,但还是没有放开。
乘电梯到了六楼,电梯门打开,有服务生迎接,把他们带到一个大包间,里面的人已经到齐了,只留了主座和旁边的位置,看来都在等言溪这个大人物的到来。
见他们进来,在座的所有人都起身相迎,宁一希有点吃惊,没想到言溪在外面是如此被人捧着的,悄悄看看他的面情,完全没有表情。
“有点事耽误,让你们久等了。”言溪声音没什么起伏,淡淡地敷衍道。
“不会不会,言总这话说的严重了,我们也是刚来,没等多久,你看可以上菜了吗?”饭局明明是七点开始的,现在已经快八点了,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却说没等多久,这些人可真有耐心。
言溪点头示意可以上菜后,问话的人才敢叫服务生上菜。宁一希坐在言溪旁边很不自在,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气场太大,让她有压迫感,另一个就是其他人各向她投来异样的探究目光,让她很不舒服。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言溪死拉硬拽让她来参加这个饭局的目的是什么。
“这位就是言太太吧?真是长相脱俗,气质非凡,一看就是个有素质,有休养,有内涵的大家闺秀……和言总是天造地设地一对啊。”坐在他们斜对面的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子谄媚的恭维。
真是够厉害的,这一眼他竟看出那么多名堂,宁一希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很想告诉他,她不是什么言太太,只是借来当女伴的不相干的人。
正这么想,没想到已经有人替她回答了,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很不友善又不屑地盯着她说:“正牌的言太太还在江城没来h市,这位好像是今年刚火起来的女星宁一希,只是不明白你怎么和言总走的那么近?”
这个贵妇也是从江城来的,和蒋玉琼的关系不错,经常会一起打麻将,所以此时会帮着她女儿说话。
明显的来者不善,宁一希不想趟这混水,无辜地眨了眨眼,转头看向言溪,让他去挡刀。
她倒是聪明,置身事外,什么都丢给他处理,不过他不想做无谓的解释,更不需要向谁交待什么,所以他继续淡定地保持沉默,听而中闻。
“宁小姐不说话,是心虚了?外界都传你冰清玉洁,不被世俗浸染,为人清高,洁身自好,看来媒体的传言果然不可信,听风说雨的,你也不过如此嘛!”贵妇见没人反驳她,更加出言不逊,她认为言溪应该是默认他们的关系了,这个宁一希短短的时间红遍半边天,背后的靠山原来是言溪。
场面陷入尴尬,所有人都没再吭声,了解言溪的人都知道,他最讨厌别人管他的闲事,现在他看起来人畜无害,回头他就会开始打击报复,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贵妇的老公一直在桌下暗暗扯她的衣摆,可是她不为所动,根本没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可以说很没眼力见了,而且就凭她能和蒋玉琼能打成一片,可想而知她的智商也是让人着急的。
现在才刚刚开始,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贵妇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拿着一瓶红酒,硬是要和宁一希拼酒,“你也是出来混的,就别装了,只要你把这瓶红酒一口气干了,我就服了你,以后绝对不再找你麻烦,看见你我就绕路走。”
原本不想理她的,可是她一而再地找她麻烦,宁一希也是堵的很,她站起来接过那瓶红酒,咚咚往杯子里倒满,放下酒瓶,刚想端起来,就见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伸过来把酒端走了。
“这杯酒我替她喝。”言溪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连喝酒的姿势都那么优雅。
宁一希气结,啧啧,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杯酒就让他给喝下肚了,原本她是想用来泼那贵妇一脸的。
“这杯不算,要你自己喝才算……哎,你别老拉我衣服,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边去。”贵妇烦躁的挥开丈夫又想来拉扯她的手,眉头拧成了结。
“好了,败家娘们,让你闭嘴,还在胡说八道,不知死活,”丈夫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发飙,差点就给贵妇甩去一巴掌,没看到言溪已经铁青的脸色吗?“言总我们先走了,刚才内人多有得罪,我向你道歉。”
“慢着,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要你太太向宁一希小姐道歉,还有让人拿一瓶八二年的红酒过来,让你太太干了,否则今天就别想回去了。”言溪薄唇轻启,眼神犀利如刀锋。
“言总我和你丈母娘可是认识的,和你太太也是经常一起喝茶逛街的,都是熟人,你有必要为了一个戏子这样为难我吗?”贵妇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非但没有卵用,还让言溪更加反感。
谁让她提丈母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