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宁一希痛呼出声,抬眼看向罪魁祸首,高冷的高影帝,连眼角余光都没奢侈给她。
只是神情紧张的把心上人护在怀里,温声问:“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幸亏我来的及时,你不应该自己一个人过来赴约,多危险。”
“……”只是吃一顿饭,她们很友好的,被他一说好像她要害杨心一样。
胳膊被二只大手攥住,杨心动弹不得,蹙眉道:“你弄痛我了,我没事你快放手,被人看见不好。”
“要不是我来的及时,她都就把你绑走了,你还说没事,我只是想关心你,你不要这么抵触我好吗?”高勃一脸受伤,似乎承受不了她的冷漠。
傻眼的看了一会高勃的深情告白,宁一希回过神来,她还坐在地上起不来,却连个扶她起来的人都没有,太惨了。
这夜黑风高,又刮风下雨的,他们也忍心把她撇下?“喂,你们就这样走了,至少扶我一把吧?”
“别管她,她不是什么好人,你就是太单纯了,所以她才会想到利用你,以后离这种人远点。”高勃老气横秋的盯嘱杨心,仿佛宁一希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大恶人。
别看高勃比杨心小了三岁,也长着一张英俊白净的脸,但他性格成稳,个子倾长挺拔,站在杨心面前气场十足,把她护在怀里,很man,很能给人安全感,其实他们挺登对的。
宁一希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处,她就是无意中抢了杨心的角色,让高勃失去了一次和她演对手戏的机会,有必要这样损她吗?她这种人怎么了,她就是个好人好吗?
“你误会了,宁小姐没有想伤害我,她只是想帮我。”她只是想送她回家而已。
“有我在你怕什么?刚才什么情形我都看见了,你不用再为她辩解,跟你说过多少遍,我可以做你坚强的后盾,你不用这样忍气吞声的。”高勃对她说话时始终是温柔低语的,在他心里所有接近她的人都是有目的的,恨不得在她身上装个追踪器,可以随时知道她的行踪,以便自己能在第一时间保护她。
“……”宁一希彻底无语,她没想到高勃的保护欲这么强,而且一口咬定她就是别有用心的恶人。
咳,虽然她的确别有用心,但她真的没有恶意啊,能不能把她扶起来再说?
几分钟后,后知后觉的司机终于发现她的困境,从驾驶座下来,绕过车头准备把她扶起来,“宁小姐你怎么坐地上了,哪里摔疼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但是司机的手还没碰到她,就被人一挤,靠边站去,一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大手攥着宁一希的肩头,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抬眼一看,宁一希面色有些僵硬,没想到这么狼狈的时候居然被他撞见,“谢谢,看来我们真是有缘,一个晚上能碰见二次。”
“刚从电梯出来,就看见你坐在地上挣扎……你,跟人打架了?”言溪朝高勃他们那边瞥了一眼,意有所指。
此时那对别扭的二人,正一边低声争执,一边慢慢走远。
宁一希一只脚崴了,只能靠另外一只脚支撑体力,而她是穿着高跟鞋的,这种金鸡独立的站姿让她很吃力,暗暗蹙眉,“没有,是误会,麻烦你把我扶上车,我想快点回去。”
刚才坐在地上,正好坐在一滩水上面,现在她屁股上,都是水渍,很不舒服,还好她今天穿的是黑色裤子,看不出什么,不然就丢脸到家了。
注意到她的一闪而过的蹙眉,还有走路时的怪异,言溪语气里带着担忧,“你脚受伤了,我看还是去一趟医院吧?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只是崴了一下,没有大碍,不用去医院,我回去冰敷一下就好。”宁一希垂着眼敛,心量忽略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和他靠那么近,她真的很不舒服,内心隐隐感到反感。
他经常泡夜场,不知玩过多少女人,还娶了蒋欣儿,想到这些宁一希就觉得反胃,觉得他好脏。
一走到车门口,就连忙挣脱他的手,坐进车内,面色清冷地说:“谢谢言总的帮忙,不用再送了,再见。”
言溪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巴,很是纳闷,这女人上一秒还面色正常,下一秒就冷着一张脸,搞得像他得罪了她似的。
“言总,上车吧,这雨越下越大了,要不你干脆住酒店算了?”宁华把车开了过来,摇下车窗一脸怨念的说,他接了傅果子下班把她送回家,本来想上去和她腻歪一下的。
谁知道还没下车,就接到了言溪的电话,说他喝多了,不能开车让他过来接他,要不是看傅果子家离这不远,他才不要过来,他早就不在言溪公司混了,却还时常被他奴役,叫来当免费司机。
没有理他,言溪抿着唇上了副驾驶,疲惫的揉着眉心,“把我送到‘静海’的公寓,今天不想回去。”
这几天他觉得身心俱备,蒋欣儿不知怎么了,每天晚上给他端一大碗汤给他喝,而且要看着他喝完才放心,他连悄悄倒掉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最近她都特别热情,睡觉时一直往他身上蹭,他甚至觉得她某方面越来越旺盛了。
听完他的解释,宁华很不厚道的哈哈大笑,很没同情心的说:“以我二十几年的经验来看,你老婆肯定是想自己把你喂饱,省得你到处偷腥,不过她以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怎么就不能忍了?”
“幸灾乐祸是吗?每次我去夜场的时候你好像也在场吧,这些傅果子知道吗?如果不知道我可以提醒她。”言溪阴恻恻地威胁。
那还得了,傅果子本来就不相信他是清白的,要是言溪再添油加醋瞬肯定火上浇油,额头满是黑线的哇哇大叫:“喂,不用这样吧,我已经很少去那种地方了,而且我比你更洁身自好,不但没有睡那些女人,我连陪酒的都很少叫好吗?”
“所以还是有叫过陪酒的。”言溪冷哼。
“我要和你绝交。”
“你敢?”
“陈芝麻烂谷的事就别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