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持要在婚前完成这个任务;比如,她坚持认为她的双亲尚存在人间。
她病了,精神病。于是,孟诗雨被送到了一军医大的精神科治疗。但是,吸入太多的致幻剂,根本不能彻底治疗。后来,她被送进了军人疗养院。
那个被孟诗雨指定的男朋友就是我老公。在服役期间,他也去看过她。只不过每次见到他,平静的孟诗雨的病情就会变得明显。最后,他不得不回避。从孟诗雨因病退役到现
在,他每年都会给孟诗雨的帐户上打钱。即使是在他24岁退役,刚开始创业,生活最艰难的那两年,他也没有间断过。
几年后孟诗雨再次出现让老公挺纳闷儿的。可是当她开口说:
“我来是想告诉你,咱们的儿子被我养的很好。”时,老公才知道表面正常的她并没有恢复。她极有可能是偷偷从疗养院跑出来的,老公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演戏,用缓兵之
计让别人通知疗养院。
而那段时间,他基本上就一直陪在孟诗雨身边。因为之前有经验,只要他不顺着孟诗雨的意的话,她就会犯病,抓狂。
好不容易等到那边的人来接孟诗雨,金融危机来了。像他这样的进出口贸易公司自然是站在风浪尖上的。公司的危机一直到十二月份,也就是平安夜他送我玫瑰花的时候才平
息下来。
他也没有想到,孟诗雨竟然能再次从疗养院偷偷跑出来,而且还抱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孩子。孟诗雨已经进入癫狂状态了,老公没有退路,只能迎合着她走。疗养院的
医师也闻讯过来了,却束手无策。大家都明白,孟诗雨的日子可能不太多了。而更让人震惊的是,那个孩子真的是孟诗雨的孩子,她住进疗养院一年后生下来的。她一直对外
声称那是老公的孩子。至少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老公想把那个孩子认领下来,于是生了下面的事情。
“这是我和那个孩子的dna检验结果。”老公说完,把一份a4纸放在茶几上。
我们谁都没有动。
“我相信你。”爸爸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不说清楚呢?”妈妈轻声细语的抱怨。
“孟诗雨一次来的时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宝贝解释。心想着等那边疗养院的人接她走了,事情也就过去了。二次来得突然,而且那边的医疗师也跟了过来,孟诗雨
随时都可能陷入深度昏迷。我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解释。而且,为了配合她,我还把她接到家里住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她的情况不允许出任何纰漏,我只跟我爸妈解释了一
下,他们根本不相信。当时没来得及跟你们解释就被我爸妈带过来请罪,我觉得我拿不出任何证据,也没有时间去找这些证据,就没有解释,而且我觉得当时的情况根本就解
释不清楚。我一直想等风波过去了,把事情好好的解释清楚,然后和她好好过日子。”老公低头看了我一眼。
虽然我写的很简单,可是老公却讲了整整一下午。眼看着天都快黑了,我去厨房做饭。蔫儿了吧叽的郑泰牵着蔫儿吧叽的杰士邦过来蹭饭。
“你又跑过头了吧?”妈妈数落着他。
“嗯……我快累死快饿死啦!”说完,摊在沙上不动了。老公来厨房帮忙,我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我想离婚,我还想离婚,我真的想离婚。
饭桌上,郑泰看老公不顺眼,一直和他抢菜,老公宽宏大度地不和他计较。吃完饭阿姨收拾碗筷,爸爸喝了一口茶,开口道:
“宝贝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总在娘家住着也不是办法。”
爸爸一开口,扑的一声,郑泰把嘴里的饮料喷得老远。可怜的娃还不知道他的头领是在什么时候叛变革命的。
“叔叔您开玩笑的吧?”他毛手毛脚地擦了擦被他喷湿的家具。
“婚姻的事情,怎么能玩笑?”爸爸呼噜了两下他毛茸茸的脑袋说:
“你怎么头过,陈浩南。当然,我公公婆婆是
不会看蛊惑仔的,他们就是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还不错,就给起了。所以,这也是我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叫老公的名字的原因,每次一叫,轰动一片。大家还以为那个刺着青龙
白虎扛着砍刀拿着枪的陈浩南从电视里和真子姐姐一样爬出来了呢!
我真的想离婚,不想中了他们的缓兵之计。可是他们谁也不听我的。晚上老公真的就堂而皇之地进了我的闺房。
我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听他说话还不想被他抱着睡觉,其实我想亲亲他。可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亲了他,这婚铁定离不成了。于是,我们就背对背睡觉。
结果,深更半夜在我疏于防范的时候,我被老公给□了!事实是,□未遂。半夜我突然醒了,毫无预警的。然后我坐在床上看着月光照耀下安静睡觉的老公,忍不住在他唇上
亲了一口。结果,他像睡美人一样一亲就醒了。单纯的亲吻被他变成了激吻,他的手脚也开始不老实。可是,我哭了。他就停了下来,抱着我安慰我。
他就是害我变得多愁善感的罪魁祸。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离婚吧离婚吧咱们离婚吧……”我只能这样祈求他。
他狠狠地在我咪咪上咬了一口,什么也没说。
爸爸妈妈肯定觉得我们一起睡一觉,滚滚床单就和好了。可是,结果出乎了他们的预料。我依旧坚持离婚,老公依旧坚持不一言rshu.net,因为他知道我爸和我妈是他坚强的后盾。
没有关系,我也有后盾,就是厚着脸皮睡在我家的郑泰以及我家杜雷斯和他家杰士邦。不过,郑泰也就是脸皮厚一些,作为后盾,他却是薄弱而不堪一击的。
老公长期驻扎在我的闺房里了,他甚至把办公用的笔记本都拿了过来。老公每天晚上都试图和我聊天,被我无言的拒绝了。我看着老公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了。这天我正在和杜雷斯诉苦,说我怎样矛盾,生活又是怎样水深火热的时候突然现天yin了。我一抬头现郑泰站在我身后。这么看他长得还蛮高的,应该是仰视的原因。
我知道,就他那正太的身板儿,穿上鞋可能也不够一米八。
“山不转水转,你何苦这么纠结呐!”郑泰也蹲了下来,把杰士邦放在杜雷斯身边,我们两人两狗排排站,面对面。
“什么意思?你想让我私奔么?”我头脑还是蛮灵活的。
“拜托,你一个人那不叫私奔,叫畏罪潜逃。”郑泰还好意思教育我,我犯什么罪了,还畏罪潜逃?!我最多就是经不起生活的压力,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