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潘舒咏大声的叫起来,一把拉起杜东林的手,“我不分手,我不分手!”
潘寿怔住了,一脸愕然的看着杜东林,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咏儿!”杜东林硬生生的扯掉潘舒咏的手,一脸坚定的说道,“我们之间的不可能了!”
“不!”潘舒咏大叫,再一次拽上他的手,“我不要分手。这些都不是真的,都是祝晨曦那具贱人泼的脏水。只有……只有……李英杰……你知道的。”
潘舒咏哭的很凄凉,很痛苦,“那件事情,并不是我自愿的,是被她设计的。你说过的,你不会介意的。不要分手好不好!”
杜东林再一次将潘舒咏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拽掉,“分手,不是你先提出来的吗?我现在只是回应你而已!”
“不是的,不是的!”潘舒咏摇头,泪如雨下,“我不要分手,我们不分手。我……”
“抱歉!”杜东林直接打断她的话,再一次甩掉潘舒咏那紧紧拽着他的手,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要,东林!”潘舒咏急步追上去,“我不分手,我不要跟你分手!”
“潘舒咏,你给我站住!”潘寿厉声呵住潘舒咏,伸手去拉她的手。
“爷爷!你放开我!”潘舒咏毫不犹豫的甩推着潘寿,想要去追杜东林。
然后,潘寿被她甩推倒,重重的跌倒在地,头还撞到了一旁的茶几角上。
“老爷!”佣人见状,赶紧上前去扶。
潘舒咏却是并没有关心潘寿,反而急急的追着杜东林出去。
但,她也没能追上杜东林,刚跑到门口处,便是看到杜东林的车子驶出院子。
“东林!东林!”潘舒咏大叫着,然后因为过于急切,竟是被脚下的门坎绊倒。
再加之她脚上又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结果便是一个跟头朝前摔去,就那么摔了个狗啃屎的动作。
潘寿被的脸都发绿,发白。
他被潘舒咏推倒不说,那小孽障竟是不来扶他一下。
混账,混账!
潘寿的额头撞破了,正在流血,伸手抹了一把,然后便是整张老脸上全都是血渍。
“老爷,我送你去医院吧。”佣人看着一脸血渍的潘寿,很是担忧的说道。
“潘舒咏,你这个孽障,给我滚进来!”潘寿厉声咆哮着。
潘氏集团
祝天明与潘碧云依旧还在演绎着一出苦情戏,将他们是怎么强忍着痛苦与无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在身边,却是不能相认的一出戏,演绎的十分浮夸。
“潘先生,潘太太,今天一早,出了一份有关令千金的报道。”其中一名记者看着两人,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用着很专业的语气问,“请问两位,是怎么看潘小姐这些的大新闻?”
祝天明自从入赘潘家之后,就没人再叫过他“祝先生”,从来都是“潘先生”。
这三个字,就像是在把刀一样,一刀一刀的扎进祝天明的胸膛。
他的嘴角隐隐的抽搐了两下,却又不得不强忍着那一抹怒火。
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被改姓的。
偏偏他又无能为力。
如果当初不是入赘潘家,又何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又何来他这二十几年的荣华富贵。
“她们姐妹俩,有一点点小误会。咏儿也不知道晨曦的身份,”祝天明笑盈盈的解释,“不过,咏儿一直都是很疼晨曦这个妹妹的,知道晨曦是她的亲妹妹之后,很是高兴。”
记者抿唇一笑,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缓声说道,“看来,潘先生是还不知道这篇报道上的内容。麻烦,请将报纸递于潘先生与潘太太。”
记者将手中的报纸传于一旁的保安,请他递于祝天明与潘碧云。
然后当两人看到报纸时,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潘先生,潘太太,请问报纸上写的是真的吗?”
“请问潘小姐的私生活真的这么放荡吗?”
“据说,潘小姐与杜少爷是男女朋友关系,而且两人还有订婚的意向,请问杜家知道潘小姐的过往吗?”
“潘先生,潘太太,听说杜少爷以前是祝小姐的男朋友,是被潘小姐硬生生的抢过来的。请问,两位知道潘小姐的所做所为吗?”
“潘太太,您的大女儿我抢了小女儿的男朋友,你是怎么想的?”
“潘先生,潘太太,为什么今天这样的场合,祝晨曦小姐会不在场?是她不愿意吗?不愿意是因为她心里对两位的不认同吗?”
“……”
“……”
记者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每个问题都是那么的刁钻,但是却又一针见血。
潘碧云与祝天明看着报纸,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两耳“嗡嗡”响着,一时之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自然,记者们到底都问了什么问题,他们也听不进去。
就只有一个想法:完了,他们的女儿这下子完了。与杜家的婚事也肯定是要吹了。
这是现场直播,自然只要是在看电视的人,都看到了祝天明与潘舒咏夫妻俩的无措。
而镜头还对那份报纸上,潘舒咏的照片给了一个超清的特大写的镜头。
照片,正是潘舒咏与李英杰那天在皇朝大酒店里的“新鲜玩法”。
虽说照片上的李英杰,脸上人给打了码,但是潘舒咏的没有啊,而且说实话,那码也没遮去李英杰的面。
谁还认不出来那李英杰啊!
于早,潘舒咏彻底的就火爆了。
潘舒咏给人的印象向来都是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说话轻声细语,脸上始终都噙着一抹迷人的微笑,简直就是男人的梦中情人。
突然一下子,她就直接从云端跌到了谷底。
一个优雅的大家闺秀,瞬间就成了千人骑,万人枕的浪荡女人,那对潘舒咏来说,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酒店的某间房间,电视机上正直播着潘碧云与祝天明的大戏。
一女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着。
她的指甲着涂着艳红的指甲油,与那晃动的红酒很是相衬。
将杯子缓缓的递于唇角,殷红的唇勾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