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骁阳赖在申然的办公室里,抱着手机一脸喜色的给他念评论,说道:“你看,现在我们芒种又打了一场翻身仗。老板,你太厉害了,我们真是没有跟错人。”
申然没个正经,说道:“那是不是晚上要好好给哥哥暖被窝?”
齐骁阳想了想,问道:“需要口吗?”
申然:!!!
他上前一脸惊讶的打量着齐骁阳,问道:“你这个小浪蹄子什么时候变这么骚了?”
齐骁阳说道:“你不是说这是正常的吗?需要服务吗老板?我可以的!”
申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拍了拍胳膊,说道:“不……不用了,你还是回家和秦二互相口吧!”
齐骁阳面色如常,说道:“老板有需求随时叫我,我先回办公室了。”
申然拿起一支笔朝他丢了过去,说道:“齐骁阳!你给我正常点啊啊啊!”
笔砸在了关上的办公室门上,门外传来齐骁阳的闷笑声。
这个家伙,和秦二复合才几天就学坏了?
秦二: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冤枉我。
周一申然没加班,上午的例会也错过了,虽然折腾了一大通,他倒是觉得不怎么累。
闵行川亲自开车来接他,其实申然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川行总部在中心区,申然的公司在西山区。
那就表示闵行川下班要先穿过h市的半个城市,这个过程至少要花三十分钟,如果堵车的话甚至一个小时。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也挺辛苦的。
但是申然的内心也是很感激的,毕竟闵行川有心了。
而且他从上次开始,就一直在帮着自己处理有心之人带来的一些麻烦。
这些申然全都看在眼里,觉得塑料老公能做到这些,其实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他也在试着对他态度好一点,不过他本来对他的态度也挺好的,很有做舔狗的自觉。
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说道:“辛苦川哥,其实你不用天天跑来接我的,这样你会很累。而且从中心区跑来西山区太远了,路上还堵车。”
闵行川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嗯,你说得对。”
申然:???
头顶上弹幕:不是……我说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靠!渣渣!
闵行川从鼻孔里哼笑一声出来,小渣男还管别人叫渣渣,为什么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脸?
申然清了清嗓子,说道:“哥,我们回家啊?”
闵行川点头应道:“嗯。”
申然无语,说道:“不是……哥,你这个方向不是回家的路啊!”
闵行川却拐进一条林荫小道,开进了一条种满了虞美人的巷子里,才开口道:“是回这边的家。”
申然目瞪口呆,头顶弹幕说道:厉害了,不愧是大佬。
闵行川:……这又是什么称呼?
表面上却一脸崇拜的说道:“嗯嗯,我哥好厉害!在西山区这边也有房子吗?”
闵行川面无表情,说道:“早年爷爷置办的老宅院,一直闲置着,既然你在这边工作,那我们以后就住这边吧!”
申然说道:“啊……搬家不会很麻烦吧?”
头顶弹幕却跳出一片抗议:别别别别别了吧?我们朝夕相处你不觉得尴尬吗?
闵行川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半天后才道:“不麻烦,让刘叔准备就可以了。”
申然弹幕道:倒也是,反正你也不用亲自搬家。
闵行川把车子拐进一个古色古香的院落,发现是个仿古四合院。
的确是老人家会喜欢的宅院风格,满院荷香聘婷,还有一树栀子花。
傍晚的夏风吹来,鼻端萦绕着栀子花的香味。
申然还挺喜欢这一处的景色的,算是前后套叠的中式别墅。
闵行川把车停到院子里,对申然说道:“一会儿刘叔会过来,你最喜欢的张姨和芬姐也会过来。”
老管家,厨子,女佣,都要转移阵营了。
闵行川又问他:“晚上你想吃什么?”
申然一边看着院子里的风景,一边托着自己的脸颊,说道:“吃小牛排?喝点红酒?”
闵行川皱眉看向他,问道:“喝红酒?”
申然嘿嘿傻笑,就觉得自己有点迷糊,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吃西餐。”
在中式庭院里吃西餐,闵行川不知道是该夸他有想法还是该说他脑洞清奇。
却又觉得申然的状态不太对劲,他皱眉问道:“阿然,你没事吧?”
申然摇了摇头,却下意识的往他怀里蹭,说道:“哥,我难受啊!”
一被申然抱住,闵行川的身体便开始僵硬,这情况不用问也知道申然是怎么了。
他问道:“你是不是求偶期到了?”
申然却没有说话,二话不说就搂住了闵行川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
头顶弹幕:清凉,舒爽!
闵·工具人·行川:所以我是你的清凉油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申·玩家·然:终于刷到boss了!会掉落什么好东东?
闵·工具人·川:……
第104章
工具人本人闵行川无奈的当了个人形道具, 搂住他的腰,回吻着他软软的唇瓣。
申然其实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闵行川的颤抖,他的亲密接触恐惧症从原著中的第一章 ,持续到最后一章。
现在别看他天天和申然亲来抱去, 其实每次结束, 闵行川都会经历一通痛苦的折磨。
但是这会儿申然顾不得那么多了, 求偶期的小男生只渴望一件事。
就是搞事。
他抱着闵行川, 说道:“哥, 我难受……”
一脸的委屈巴巴,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闵行川单手搂着他,说道:“我知道, 你深呼吸, 我先带你回房间。”
申然的弹幕也难得的乖巧了一次:多么希望可以痛痛快快来一场冰与火的交融。
这还是他第一次把那件事描述的如此含蓄。
看来是真的难受了。
他记得申然好像确实有些这方面的问题,最近几个月尤其严重。
上上次和上次他都发烧了,就是被求偶期紊乱的激素折磨的。
闵行川扶着申然,把他扶进了房间。
这边的房间是定期有人来打扫的, 所以窗明几净, 还铺了一套全新的丝绸床品。
申然坐到床边, 头脑冷静了一点,说道:“哥, 你出去吧!没关系, 让我忍忍。”
闵行川说道:“你……”
申然却摆手, 说道:“我没事, 我怕你一直不走, 我更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难耐的扯了扯外套,心知是不能指望闵行川的。
因为一次靠了他,下次呢?
下下次呢?
可孕男性的求偶期是不能惯的,如果你一次没忍过去,有了二分的举动,下一次就还要达到这样的行为,甚至比这还要亲密。
闵行川有严重的亲密接触恐惧症,让他彻底和自己搞事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彻底,又不彻底到什么程度?
申然不想下次或者下下次没有他的时候,自己找一个替代品,去用齐骁阳给他的那种生理用具。
闵行川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买点东西。”
申然没再理会,只觉得难受,便关了门,拉开被子缩了进去。
临出门前闵行川说道:“我很快回来。”
迷迷糊糊中,申然应了一声。
他皱眉躺到了床上,只觉得那种滋味,简直就像被喂了x药。
说起来,自从穿进这本书里,他觉得自己适应还算良好,除了这个莫名奇妙的求偶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外,别的都能应付。
哪怕他知道有个藏在暗处的程禹,也从来没觉得慌乱。
他信奉一句话,有些事你只要有把握,就可以按部就班的做。
只要你有自己的底牌,就不怕被人釜底抽薪。
因为他把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哪怕以后被闵行川扫地出门,也不用担心流落街头。
哪怕闵家真的巨轮倾覆,他也有能力养家。
唯有这个求偶期,他这样的小男生发起情来真的很恐怖,他甚至都想出去找个干净的鸭睡一睡。
理智却告诉他不行,他和闵行川有婚姻在,契约内出轨就会出现各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