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肥燕瘦,你更喜欢哪一个?哪一种更能让男人们爱不释手?
她的腰身纤细,不盈一握,酥xiong饱满,晶莹的能滴出水来,脖子纤细,一双玉腿,又像藤蔓一样的缠绕在你的身上。她不安的动弹,虽然是无心插柳,可这片大树已经在他的心里长成。
辛博琪猛然觉得,她的私处,正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着一长串的话,都是为了引开她的注意力,趁她不备,趁她懊恼自己的胡思乱想,慢慢的将他的坚硬,插入了她粉嫩的花jing里。
“啊!”她尖叫一声,虽然他那一下子很温柔了,虽然她的注意力被引开了,可是突如其来的硬物,还是让她疼得呲牙咧嘴。她从小就是个怕疼的人,她知道初夜会疼,可谁想过是这么个疼法?
小美人鱼和女巫用自己甜美的声音,换来了一双腿,当她的鱼尾被生生的撕裂成一双腿的时候,也是这般的疼痛吧?没有快感,只有撕裂的疼,她以往所做得那些个春梦,都是骗人的,谁说这事儿有意思的,谁说这事儿美妙的?完全扯淡,你被压着试试看!
她越想越疼,一疼就哭,她一哭,腾椿语就心疼,压抑着自己,极尽温柔的,又去亲吻她,一双唇吻遍了她的全身。他有这么伺候过人?腾椿语肯定自己都没发现,他对她上心着呢,见不得她难受。
本来她不想,尽情的投入这场男欢女爱,也就不会那么疼,可她偏偏就要思考,这事儿到底哪里有意思,男人们钟爱,女人们闷骚的追求。
就是她那个爱答不理的样子,把自己完全陷入了思索,忽然让腾椿语疑惑,这真的是她的初夜?怎么是这个表情?若不是盛开在床单上的那朵玫瑰,他是打死也不信,这是她的初夜的。太不可思议了,她的反应,太不寻常了,又太寻常了。就像是经历过很多次,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词,性冷淡,他的娇妻该不会已经性冷淡了吧?
腾椿语做爱的技术,是不用质疑的,他是老手,自然很快调整了心态,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不是,还是要留下美好记忆的。他有节奏的在她的体内,翻江倒海,快感就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她紧的让他销魂,他卖力的让她享受,啧啧,活色生香。
男人和女人的交合,就像是钥匙和锁眼,要找对那把合适的钥匙配对,插上了刚刚好,全部进入,轻微的转动,啪的一声,就能将加锁打开。这把钥匙,自然是男人,他打开的,是一个女人的心扉。
可,有些女人天生的没心没肺,纵然你腾椿语是一把万能钥匙,开过无数个锁头,对着她你也没辙,只能游戏一样,别认真,谁认真谁受伤害,万一活生生的掰断了你这把钥匙,你还怎么去开锁?就像她酒醉的时候所说,奴家祖传无痛阉割术,客官要试试吗?
对于那些永远不在你预料的女人,你可能会赶到刺激。就像腾椿语现在,老实说,结婚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张纸而已,不过是多养一个人而已,他养得起,那张纸也可以给。所以他和她结婚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就是一个敢玩,可以让自己玩的女人,那么就可以了。他完全都没想到,这个妻子的有趣超出他想象很多。
他们这种婚姻,没有政治利益做基础,没有爱情做基础,你说怎么维持?可,腾椿语竟然就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想到了天长地久这四个字。
这想法,确实也让他自己吓了一跳,不管怎么说,先疼着吧!
“腾椿语。”她叫了他一生,由于情欲,脸上红红的,声音也是沙哑的,销魂的。
腾椿语抬起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同样也是沙哑的声音,“饿了?”
辛博琪用力的点头,好不乖巧。
他笑着咬了下她的耳垂,让敏感的她浑身战栗,耳边轻轻的吹气,“再坚持一会儿,我也饿着呢。”
“你饿了还不快起来去吃饭?”她嘟着红唇,小小的抱怨。
此饿非彼饿啊!腾椿语禁欲快两个月了,现在饿的眼睛都绿了。
辛博琪饿了,又被这么压着,心里很不舒服,她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的扭着。
腾椿语呵呵的笑了出来,宠溺的吻她的唇角,“乖,你想干什么,说出来我帮你。”
“我想在上面。”她直言不讳,她就是想在上面,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是她上他,不是她被他上!
腾椿语含笑,抱着她翻滚,两个人的下体还紧紧的交合在一起,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两个人的脸,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她,摩挲着他的唇,细细的吻着。
程序和他一样,她也是抱着他亲吻,吻遍了这个男人的全身,他颇为享受的躺着,而她就困惑了,吻过了之后呢?自己又没有那根肉棒,而他又没有女人的花jing,这怎么做?
她又反复的吻了他好多遍,直把他身体都弄得软了,酥麻着,可她还是没进一步的行动,心情似乎不好,嘴巴也用力了,咬的他有些许的疼,夹杂着刺激,倒也销魂。
辛博琪猛然抬起头来,咬着唇,委屈的问他,“该怎么做?然后呢?”
腾椿语哈哈的大笑起来,抱着她笑得不可抑止。
“哎!你别笑啊!不懂还不能问啊?!你要是不说,我去问别人去!”她撅着嘴,秀眉紧蹙。
腾椿语止了笑意,猛然的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吻了上去,夹杂着吻的还有这句话,“来,我教你。你用心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