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只得摇头晃脑地背起古文来,“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司珩噗地被她逗 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又无奈地笑了笑。
“你啊……明明有本事逗我笑,干嘛非要惹我生气?”
夏可呵呵笑了两声,嘴巴却像是被针缝上了一般。
为什么要惹他生气?当然是她心里不爽了!
除此之外,还因为他喜怒无常,难以讨好!
司珩显然也是知道,他这话不会有答案,便也不再问,安静地吃起饭来。
吃完饭,夏可乖乖去泡了壶茶,本意是要和司珩坐客厅里歇了一会儿消消食。
然而,茶没喝上几口,司珩便凑了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亲,“宝贝儿,我没吃饱……”
夏可手里端的杯子无声地掉到地毯上, 自知无力反抗也无立场反抗的她,犹豫了一下,抬起手,主地环上他的脖子。
既然,有限期的欢爱,是既定的事实,那她,何不好好享受这剩下来的心悸和快乐呢?
想通之后的夏可,像个黏人的考拉一样。
这让司珩无比欢喜,同时,也无比兴奋。
……
醒来的时候,夏可无比懊恼,因为,她为自己的主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天一#夜。
而司珩,早在她醒来时,已经不见了影。
倒是罗姐,受了司珩的叮嘱,特意留了下来照顾她。
“三少一大早就走了,他让你醒来给他打个电话。”
罗姐体贴地把熬得绵软的米粥放到床头柜上,转达了司珩的留言之后,识趣地走了出去。
夏可吃了一大碗米粥之后,人终于活过来了一些,把碗放下之后,她拿过手机,给司珩发了条微信。
“我醒了,刚吃完粥。”
司珩没有回复过来,大概,在忙,又或者,他要她给打电话,不过就是一句礼貌的说辞。
其实,夏可早就已经看透,司珩这个人,其实是个多情种。
虽然他总觉得他自己对夏冬多么的专情专一,但对着夏可,他同样毫不吝啬他的温情和体贴。
这种中央空调一般的男人,表面看起来,是暖男,但本质,妥妥的渣男无疑。
夏可承认,她确实曾对他的暖产生过憧憬和依赖,可经过这么多之后,她便明白,对人而言,要长久的快乐和拥有,很难。
所以,做人真的不需要太执着,也不必太较真,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说不定能过更舒服更快活一些。
夏可待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想出去走走,但她撑着身子试了试,最终还是放弃了要活动一下筋骨的念头。
她躺在床上看了书,看到累了,便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她睡着,司珩都没有回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