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素雅也这么觉得自己的男友颜值很高，人也很帅呢，忍不住想以有这么帅气的男友为荣。
    苏果果被恩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走神，她微微回过神来，很快想到要吃什么说，“老外婆怎么样？”
    “可以。”
    程素雅没意见着说，她转头看着厉寒，问，“你觉得呢？”
    “嗯。”
    厉寒神色慢慢地有了一点的温柔，恩了一声。
    不擅长温柔的厉寒正努力着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一下，他动了动俊脸，也动了一下清隽的眉宇，好让脸上要有最自然的温柔。
    程素雅见厉寒没意见，就对苏果果说，“那去老外婆。”
    但她没有注意到厉寒的表情有点变化。
    苏果果像是习惯性手挽起程素雅的胳膊说，“素雅，老外婆菜单上有好像叫什么面包诱惑，听说很好吃，我想吃呢。”
    “好，你想吃什么就点吃什么。”
    程素雅一笑着道。
    苏果果来一个啵啵道，“素雅对我最好啦。”
    两位女人聊的真亲密，而且动作也亲密在一起，可见这是最最真爱的闺蜜啊。
    她们这样的亲密惹得被晾在一边的男人微微蹙起眉宇，脸上有了不悦。
    厉寒伸手摸着一下眉宇，心想，他是被自己的女人冷落了吗？
    他和她的好朋友在她面前，可见她是那么宠着她朋友，那他呢……
    果然，他比不上她最好的朋友。
    厉寒不知自己吃着她朋友的醋了。
    一快到四楼，正是美食广场。
    程素雅像是察觉到什么，就转头一看厉寒，可她的目光对上厉寒的目光，突然有奇怪的感觉在她心头流过。
    奇怪的是，她看着厉寒的时候，被他的目光充满着委屈给惊的。
    程素雅刚错觉的是，厉寒刚才的目光是委屈了吗？
    不过，她再看一眼，厉寒的目光淡淡的，哪有其他的情绪呢。
    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程素雅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冷落了自己的男友，也没有察觉到她男友被晾在一边，心满满都是委屈呢。
    她收起目光，和苏果果一直聊着刚才还没说完的话。
    厉寒眼眉一动，心想，他女人又没注意到他的小情绪。
    好吧，果然，他真的是比不过她朋友了。
    一进老外婆店里，服务生给他们安排了三人桌位，苏果果迫不及待坐下，赶紧拿起手机扫一下点菜二维码，一打开后选菜。
    程素雅被苏果果这副动作弄得一笑，她好笑着，没有说什么话来。
    “素雅，素雅。”
    苏果果拉着程素雅在她身边坐下，刚对面坐下来的厉寒伸手本来是要拉着她坐到他身边，谁知道被苏果果抢先拉坐到她身边去了。
    厉寒表情没有一动，就收起停在半空的手。
    “有面包诱惑。”
    苏果果指着面包诱惑图片说。
    “点吧。”
    程素雅点头道。
    “素雅，还有包心菜很好吃。”
    苏果果又指着包心菜图片说。
    “嗯，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程素雅知道苏果果喜欢吃什么，就让她多点自己喜欢吃的。
    苏果果就继续选菜，程素雅想起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冷落了厉寒，就抬眼一看这面对面坐着的厉寒。
    “你不选菜吗？”
    程素雅见厉寒没有选菜的意思，问。
    “没事，你们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
    厉寒语气有点闷闷着说。
    “嗯？”
    程素雅之前觉得厉寒的表情有点像是在掩饰着其他的情绪，现在一听他的语气，会以为他是不是有点不开心了。
    其实她在厉寒的脸上找了一下，还是找不到其他情绪。
    大概是厉寒的神色一向是清冷，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程素雅很难看出他的情绪是什么。
    “寒，你有想吃什么，我让果果点菜。”
    程素雅一问。
    “没事。”
    厉寒语气磁性又好听着说，但之前有闷闷的好像是她听着错觉了。
    程素雅狐疑自己是不是听着错觉了吧，明明她是觉得她男友有情绪呢，但是一看他好像没什么事情一样，更别说有闹情绪呢。
    看来真的是她的错觉了。
    程素雅见厉寒没什么事情就和苏果果一起选菜。
    厉寒脸色一黑，心想，他是又又被冷落了？
    他忍不住带着不悦的目光瞪着一下苏果果。
    不知情的苏果果正开开心心选菜，点了自己喜欢吃的菜，点好了菜后，她继续开心着说，“面包诱惑，素雅，你和我两人一起吃，男人嘛，不爱吃甜品，算了。”
    苏果果的话还没落音，厉寒就蹙起眉宇。
    程素雅没有发觉到什么，她恩了一声，默许了苏果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