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郑歌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道：“还行，下次多放点糖和奶。”
    “好的。”秦蕾点点头。
    “好了，出去吧。”郑歌摆摆手。
    秦蕾应了一声，有些气馁的离开办公室。
    当上秘书有些日子了，可是每天不是整理文件，就是端茶倒水，一点自我表现的机会都没。反而唐锦茜，顺风顺水的。
    这让她有点自我怀疑了。
    自己是不是真的很笨？
    ……
    渐渐地，时间来到中午。
    时间刚一到，起航小说网全网书籍，只要字数达到要求的，纷纷开通了vip。作者上传章节，可以直接发布vip章节。
    而以前的老章节，也都将100章之后的章节，设置成了vip章节。
    很多一心看书，没看到网站通告的读者，看书正看得过瘾呢，刷的一下看不成了，要收费了，这让无数读者有些懵逼。
    了解一番后，才知道，要收费了。
    面对这一幕，很多读者表示平静，也没什么牢骚。这一部分读者，都是只为看书，寻求一个精神娱乐，对其他不关注。
    收费就收费吧，想看的话，就去充值继续看。
    不想充值也行，去其他网站看。
    反正现在其他网站，还都在免费当中。
    这一部分读者，就比较随缘了。
    当然，也有一部分读者，有些受不了。纷纷上千度贴吧，上微博开始了狂喷。
    不知不觉，关于#起航小说网开通vip收费阅读#的话题，登上了热搜榜。
    “卧槽，看小说也要收费了？”
    “虽然有些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不论是网站，还是作者，都要生活，要吃饭，肯定要有盈利模式才行，不然网站都要办不下去了，谁还去写小说啊！”
    “唉！以后起航的小说，不能看了。”
    “该看还是要看，我追的一本小说，正精彩着呢。”
    “收费也无所谓啊！一章才一毛钱。”
    “mmp的，正看到精彩的时候，突然要收费，想钱想疯了吧？”
    “坚决不充值。”
    “呵呵，虽然起航收费，让我也有些不满。但论小说质量，以及内容丰富，全网唯有起航。所以我充值了500块，得了10万起航币，估计能看很长一段时间了。”
    “的确，而且起航小说网既然上线了vip，我想过不了多久，其他网站也会陆续上线vip。”
    “是啊！还是趁着活动，充值吧，以后慢慢看。”
    “我去冲了1000块，得到20万起航币，估计够看很久的了。”
    “冲了5000块，100万起航币。估计未来几年，看书都不用花钱了。”
    “垃圾，冲了50000块，1000万起航币。一毛钱一章，吊大的帮我算算能看多章。”
    “卧槽，都是土豪。”
    “吊炸天的，帮你算了一下，可以看100万章。”
    “你妹的，100万章，看死也看不完啊！”
    “……”
    微博上一个个网友议论纷纷，使得这个话题越来越热。
    ……
    中午，郑歌没去食堂吃饭。秦蕾去食堂，帮他打回来了。
    “郑总，吃饭了。”
    秦蕾走进办公室，对看电脑的郑歌喊道。
    “好。”
    郑歌目光从电脑上移开，去洗手间洗了个手。
    “嚯，这么多菜啊！”郑歌看着秦蕾摆在休息厅餐桌上的饭菜笑了笑说。
    秦蕾抿嘴笑道：“我不太清楚郑总喜欢什么，就把食堂里的几样特色菜，分别打了一些回来。郑总您看喜不喜欢，要不我再去换。”
    “不用了，我不挑食。”
    郑歌摆摆手，看她一眼，说：“你还没吃的吧，坐下一起吃吧。这么多饭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别浪费了。”
    “这……不好吧。”
    秦蕾眨了下眼，有些扭捏道。
    “没什么不好的，坐吧。”
    郑歌摆摆手，“那边消毒柜里，有一次性餐具，你去拿个用吧。”
    “好的，谢谢郑总。”
    秦蕾谢了一句，起身拿起餐具，坐在了郑歌对面，默默地低头吃饭。
    说实话，和郑歌同桌吃饭，是有些压力的。
    以前她不是没和男的一起吃饭，但从没有类似的紧张情绪。
    “叮铃铃……”
    这时，郑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周周的。
    “这么着急打电话，应该是好消息吧？”
    郑歌接通电话笑道。
    “哈哈，果然瞒不过郑总。”周周笑嘻嘻的声音传了过来，“vip阅读上线1个小时了，郑总猜猜我们的付费用户转化率是多少？”
    郑歌：“……你直接说吧。”
    “没趣。”
    周周嘟囔一声，旋即惊喜道：“你知道吗？我们的读者转化率已达到20%，也就说，每1000个用户当中，有200个进行了充值。并且这个数据，还在大幅度上升中。虽然大多读者，充值金额比较少，但也是一个不错的开端了。而且网站有几个大土豪，都是几万几万的充值。mmp的，我都有点心疼了。”
    郑歌打趣道：“你心疼什么啊！又不是你的钱。”
    这个转化率不算高，但也不算低。要知道，这才仅一个小时啊！
    而且中午这个时间点，还不是读者看书的高峰期。
    晚上才是高峰期。
    那个时候，转化率估计会更高。
    郑歌也清楚，会有这么高的转化率，也是因为起航小说网的内容好，书籍丰富。加上这个世界正版意识比较强，几乎没什么盗版。想看书，只能充值。
    “嗨，还不是这次充值活动？冲多少送多少，妈呀，也要少赚多少钱啊！我都想打死活动的策划者了，太败家子了。”周周说。
    “你个小财迷。”郑歌摇摇头，说：“以后类似的活动，要多搞一些。前期少赚一点，当是培养读者的付费阅读习惯了。当然，以后的活动，幅度就不要这么大了。”
    “肯定不会啦。”
    周周说。
    “好了，我正在吃饭，就这样吧。”郑歌你拿起筷子，准备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周周瘪瘪嘴，摸摸自己的小肚子，自己这都还没吃饭呢。
    郑歌也没理会她的嘟嘟囔囔，直接挂了电话，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绕肉放在碗里，扒了一口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