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券部，闪电项目组。
    林青山把计划大概的内容，跟郑歌、郭亚介绍了一下，最后说道，“这个计划，我不是一时冲动的，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起码有6-7成把握成功，希望能得到集团的支持。”
    林青山现在身份在魔都投资界，也算数得着的。
    毕竟不到一年时间，创造出几十亿的收益率。这份成绩，放在人才济济的证券市场，也是非常亮眼的。
    创造如此大的盈利，林青山的个人身价，也差不多破亿了。
    这些身价，一部分是他的奖金提成。一部分是用朋友，或父亲账号投资的获利。
    但就算如此，想要做大项目，依然需要集团的支持。
    不然，怕是很难做成。
    郭亚沉默不语，考虑着其中的得失。
    “这样吧，老林你先去忙，我和老郭商量一下，晚会儿给你决定。”郑歌对林青山说。
    “好的。”
    郭亚点点头，转身走开。
    “怎么样？老郭你怎么看？”郑歌笑问道。
    郭亚说：“说实话，有些大胆，毕竟是数十亿的投入。如果失败了，损失就太大了。万一爆仓，这个损失就……而且听林青山的意思，5亿美金的投入只是保守，后面可能还要追加。”
    郑歌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江面，说：“是的，风险很大。但是，如果成功了呢？那就是239亿的盈利，乃至更多。这可以让我公司，还清所有负债。也可以让我们集团，获得充足的发展资金。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不会再有资金危机。”
    说着，他顿了一下，“做个最坏的打算，若是失败了，扣除林青山这些日子的盈利，我们真正的损失也就1.5亿美元而已。这点损失，我们承担得起。”
    郭亚沉默，这也是他拿不定注意的原因。
    长歌集团发展到至今，虽然越来越壮大。但因为发展的时间太短，底蕴太浅薄，资金流上，比起那些老牌资本，差得很远。
    “这样吧，对林青山的计划，做个考察。另外，做好风险应对。一旦风险达到一点标准后，立即平仓。”郑歌敲板道。
    “明白。”
    听到郑歌的决定，郭亚不再犹豫，站起身说：“我这就去安排。”
    郑歌摆摆手。
    看着郭亚离去，郑歌目光闪烁，“林青山，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吧。”
    ……
    很快，林青山得到了郑歌的决定，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充满干劲。
    “伙计们，这次成败，关系着我们的未来。希望大家能够同心一致，做好此次计划。”闪电项目组里，郭亚开着动员会。
    项目组中的员工们，也都攒足了劲，准备干一大票。
    这段时间，他们项目组，可是受够了气。
    每次来上班，都会被指指点点。
    那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
    “老郭，我让你找的人，找的怎么样了？”离开证券部，郑歌找上郭亚问道。
    “放心吧，已经找好目标了，并暗中放出了消息。我估计，对方很快就会来到魔都。”郭亚笑道。
    “嗯！”
    郑歌点点头，“没有暴露我们吧？”
    “自然没有，我是通过古玩圈传的话。”郭亚笑道。
    “嗯！”郑歌点点头，眼皮低垂了一下，说：“他能把消息，传递过去吗？”
    “放心吧，他和那边走得很近。那边最近需要的一些老玩意，都是靠他寻找的，很被信任。”郭亚说。
    郑歌点点头，“那就好。”
    ……
    6月30号上午。
    今天的魔都，又是风雨交加的一天。一个大约四五十岁，带着一副眼镜，一副学究模样的男子。带着一个青年，来到位于外环“明玉轩”。
    “就是这儿？”
    中年人坐在车上，朝外看了看。这条古玩街在他看来，非常破旧。。
    在这边玩的人，都是一些底层玩家。
    这里真有好东西？
    “老师，没错，就是这儿。”青年拿出手机对照了一下肯定道。
    中年人点点头，扶扶眼睛，拿出一把雨伞，推开车门。
    青年见状，连忙跟了出去。
    明玉轩里，赖麻子依然一身黑灰色大褂，头发胡子毫不修边，显得非常邋遢。
    他悠哉的躺在摇椅上，眯缝这眼。不时地，端起一个酒壶抿两口，从盘子里拿起两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嘎嘣嘎嘣……
    “这日子，真tm舒服。”
    赖麻子伸个懒腰。
    风里雨里闯荡大半辈子的他，想安个家了。
    “干完这一票，找个娘们，造个后代。”赖麻子眯缝这眼，只是低头看看自己的跨下，有点犯愁，不知道还能不能造出来。
    “踏踏……”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赖麻子眼睛一亮，今天的这鬼天气，还有肥羊来？
    “掌柜的在吗？”
    中年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在在，客人快请进。”赖麻子站起身来，笑眯眯道：“客人，需要点什么？我这儿全是好东西。”
    中年人撇撇嘴，好货？
    谁家店里，能把好货摆在台面上？
    在店里货架上环视一圈，眼睛微亮。
    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些不错的东西。
    “掌柜的，就不要拿这些次品来忽悠我们了。听说你这儿上好的东西。来，拿出来给我们开开眼。如果看上了，价钱好谈。”
    中年人说道。
    赖麻子眼里精光一闪，他这破店开了有一个月了。平时鲜少有人来，就算有人来了，也是过来转一圈，最多买个小玩意就走了。
    哪有要啥好东西的？
    “哈哈！好东西都在这儿，客人先看着。”赖麻子嘿笑道。
    中年人摇摇头，没说话。
    一旁的年轻人很有眼力劲的说道：“掌柜的认为我们没诚意？放心吧，我们来自鹏城，我老师是鹏城大学考古学院的刘季教授，这是老师的名片。”
    说着，年轻人递出一张名片。
    赖麻子扫了一眼，脸上更热情了几分，哈哈一笑，说：“原来是刘教授，失敬失敬。”
    刘季脸上闪过一抹得色，说：“好说，还是那句话，我们过来是为了好东西。只要掌柜的这儿有好东西，价钱好谈。”
    ……
    （虽然今天被事情耽搁了，但今天还是五更。晚会儿还有一更，大约半个小时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