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雨珊这号人物，关芮很早以前……或者说是刚和郑歌认识那会儿，她就知道了。
    郑歌也从没隐藏过什么。
    只是据她所知，郑歌以前出门，不论是出差，还是出去应酬，是从不带祝雨珊的。就连出现一些高层次场合，也是带着助理，充当女伴。
    可现在……
    “难道小歌，对祝雨珊的态度改变了？还是需求，增强了？”
    关芮心里想着，若有所思，不过脸上也没表露什么。
    “一起坐吧。”
    郑歌对黄莉雅、阿正等人说道。
    “好的。”黄莉雅等人应了一声，坐了下来。
    祝雨珊坐在餐桌末尾，低着头一言不发。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尽管自己是郑歌的女人，可却没有丝毫名分。说难听点，她就是那什么……
    论身份，恐怕连任霏霏都比不上。
    所以，她只能默默地坐在一旁。
    “芮姐，最近还好吧。”
    郑歌给她倒上一杯红酒轻笑道。
    “很好啊！公司稳定发展，一切都比较顺利。你姐我过段时间，估计快要升职了呢。”关芮端起酒杯跟郑歌碰了一下。
    “要不把吴献调走，芮姐去当万家乐集团总裁怎么样？”郑歌略带着玩笑口气说道。
    关芮翻个白眼，说：“算了，没你这样剥削我的。”
    说着，她笑盈盈道：“说起来，还没恭喜你呢。”
    郑歌一愣，摇头笑道：“恭喜我？我这儿有什么喜事，值得恭喜的？”
    关芮翻个白眼，道：“梦妆公司一场发布会，震动了整个美妆行业。就连国外一些国际大牌，都被惊动了。全球美妆巨头，都把目光盯向了梦妆公司。专业机构估测，梦妆公司未来估值，不会低于千亿。”
    说着，她心里忍不住惊叹。
    又一家独角兽企业。
    还是一家，有望成长为超级独角兽的企业。
    她都不知道，任由郑歌这样发展下去，会走到哪一步？
    对此，她很期待。
    也有些担心。
    郑歌闻言，哈哈一笑，道：“说实话，梦妆公司会有这么大潜力，是我也没有想到的。当初投资梦妆，是觉得徐彤是个干实事的人，加上和周景同教授接触，觉得靠谱，就决定赌一把，结果赌赢了。”
    说着，他摊摊手，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让关芮一阵无语。
    就连一旁的黄莉雅等人，忍不住想笑。
    可在饭桌上，只能憋着。
    憋不住也得憋着。
    “听说俏美人公司那边，后悔莫及啊！网上也都说，俏美人公司这次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好好一个千亿级别的项目，结果就这样给放跑了。”关芮笑道。
    郑歌摇摇头，说：“也不能这么说，投资有风险。当初这个项目，谁也不敢保证能成功。当时俏美人的做法，也是正确的。不然万一失败，就是伤筋动骨的。要知道，这个项目前前后后，差不多投入了10几个亿。与其冒风险，投资一个前景未知的项目，还不如把拿一笔转让费，投资其他项目呢。”
    关芮翻个白眼，这个家伙说话越……
    想着，她话题一转，聊到了别的话题。
    ……
    半个多小时后，晚餐结束，郑歌他们来到客厅。
    “小歌，这个送你的。”
    坐在客厅沙发上，关芮递过一个精致的袋子。
    郑歌笑着接过，“这不过年不过节，又不是生日，芮姐你还送礼物啊！”
    “天冷了，闲着没事，给你织了一个围巾，试试看。”关芮温柔的笑道。
    郑歌又是一愣，还以为又是手表，腰带，吊坠之类的礼物，没想到是手工织品啊！
    “行。”
    郑歌脸上笑容更加柔和一些，打开袋子，取出一条黑色围巾。很厚实，样式不是很好，可也能看出来，关芮用心了。
    “谢谢你芮姐，我很喜欢。”
    郑歌试了一下，很暖和。
    关芮闻言，脸上笑意更加温柔了。
    “小歌，时间还早，今天累不累？要不出去逛逛？”
    关芮目光中带着期待。
    郑歌想了想，点点头道：“行，芮姐你稍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今天没怎么闲着，上午参加梦妆发布会，下午又乘坐飞机，来到京城，算是一路奔波，可却一点也不感觉累。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别墅一路坐车坐飞机了，就是地奔几公里，也不会感觉到累。
    “好。”
    关芮微微点头。
    郑歌起身朝换衣间走去。
    ……
    夜晚的京城，冷意更重。
    郑歌穿着一件呢子大衣，脖子上围着关芮送的围巾，和她并肩走在一条步行街上。阿正、黄莉雅他们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这条街挺热闹的，卖什么的都有。
    还有几个街头歌手，唱着当下流行歌曲。
    说起来，最近比较火的几首流行歌曲，基本都是在‘音舞’上火起来的。
    原本很多不温不火的歌曲，在音舞上过了一遍后，莫名的就火了起来。然后火遍全网，火到线下。
    走在街头，不时地就能听到，一些音舞上比较火爆的歌曲。
    这些歌曲旋律都挺不错，但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
    估计火它一两个月，热度差不多就下降了。坚挺点的，也就风光几个月。
    这些歌曲怎么说呢，属于快餐吧，很多听过就忘了。
    不像以前的歌，一首歌能火几年。
    就是过个十几年，听起来也很有味道。
    “小歌，已经决定了，我父亲明年调来京城。”
    走在路上，关芮轻声说道。
    “嗯！”郑歌也没意外，毕竟是早就知道的事。
    不过也无所谓，关芮父亲调到京城，是好事。尽管在魔都那边少了个照应，但以目前的长歌集团来说，影响不大。
    以郑歌当前在国内的影响力，不论谁当了魔都大领导，也不会轻易去招惹他。
    “接任的，可能是刘穗。”
    关芮继续道：“这段时间，你应该也察觉到了，魔都那边是风起云涌，刘穗和周涛这两位争得很厉害。不过，刘穗隐隐占了上风，基本已经内定为下一任大领导了。”
    “嗯！”
    郑歌嗯了一声，尽管他最近不经常在魔都，可也能感受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