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马铖扑天盖地的强吻,左沐一开始还有些顾忌,怕外面人来人往的,司马铖动静太大,让人听到了影响不太好,
尝试着挣扎了几下,想要试图推开司马铖。
可是历尽千辛万苦,失而复得的司马铖,好不容易将小人儿搂在怀里,哪里会再给左沐逃走的机会,
自是将人紧紧拥在怀里,只一味的霸道索.取,纠缠,将吻深入再深入……
慢慢的,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左沐渐渐的也被司马铖带的忘了周遭的琐事,
她索性放弃所有抵抗,全身心的沉浸在司马铖的温柔的海洋里,沉沉浮浮,任其主宰……
俗话说,夫妻小别胜新婚。
随着吻的不断加深,周遭充斥着越来越强烈的男性气息,再加上司马铖一双大手又不安分的四处作恶,
别说司马铖,连左沐心里都痒痒的难受,只感觉一团火在体内乱窜,烧得人是浑身难耐,
情难自禁时,左沐伸手在司马铖背上不轻不重的挠了一把。
接到左沐的信息,司马铖心中顿时一喜。
说实话,之所以绷了这么半天没敢进行下一步,司马铖就是怕左沐还在生自己的气,所以才强忍着没敢发作,
现在好了,娘子大人已经默许了,他自是再没有强忍着做柳下惠的道理。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铖拦腰抱起左沐,大步朝着里面那并不太大的木床走去。
可是待将人放到床上,衣衫除尽,忽然看到左沐胀鼓鼓的肚子,司马铖不由得又愣住了。
怔怔的对着那肚子看来看去,一时间竟有些无从下手。
“噗……”看到司马铖一脸无措,又憋得难受的样子,左沐忍不住扯过被子蒙着头偷乐。
“你个没良心的还好意思笑,这……这现在要怎么弄?火都被你撩起来了,你若是不负责灭,不是要我的命吗?”面对左沐的幸灾乐祸,司马铖气不过,弯腰在其峰.尖轻咬了一口,不满的嘀咕道。
“嘶……”左沐吃痛,看某人满头大汗真的很难受的样子,
只得心一软,微微抬起上半身,红着脸小声提醒道,“傻子,现在才六个多月而已,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只要不挤压住他就没事的啦。”
“真……真的?!”司马铖双眼一亮,领会到左沐话中的精髓,
连忙将床上的人儿抱在怀里,托上去,一下坐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净房
看着浴桶里司马铖的后背,左沐不禁又是一阵心疼,
短短几个月没见,司马铖真的瘦了很多,整个人都快瘦脱了相,尤其是背上,竟又多了好几处新伤,新新旧旧的伤口摞在一起,看得左沐心都快碎了,眼泪更是不听话的吧嗒吧嗒一直往下落。
“好了,不哭了,这伤口早就痊愈不疼了,我说过我自己能行,不用你帮着擦背的,你非要来,这下好了,白白掉了这么多金豆,净房都快被你哭发水了。”
见左沐这样,司马铖澡也顾不上洗了,只得将人儿拉进怀里,又是哄又是逗,打趣道,
“记得白启以前老爱在我耳边唠叨,说什么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爱哭是女人的天性。
每次我都不信,觉得他说的不对,骂他以讹传讹净瞎说,明明我的沐儿就不是这样,别说水,我们家沐儿连眼泪都很少掉。
现在倒好,敢情你这泪水一泛滥可比她们谁的都多,这不是赤裸裸的打你夫君我的脸吗?”
“讨厌!”被司马铖逗了半天,左沐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
“行了,刚才辛苦了半天你也累了,要不你去床上躺着休息一会,我冲完澡后就过去找你?”见小人儿好不容易雨转晴了,司马铖忙再接再励的劝道。
不料,话音刚落,人左沐根本不领情,眼一翻,倔强道,“我不,刚才咱们说好的,以前都是你帮我洗,这次换我好好的给你洗一次……”
不过这次倒是没待司马铖开口再劝,就听“砰砰砰……”,门外忽然传来了几声轻微的敲门声。
“谁呀?”左沐走到净房门口,轻声问道。
“姐姐是我,六子!”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少年的声音,
“大当家的让我过来向你借点活血化淤的药膏,小五那边的药膏都用完了,也没够大当家一个人用。”
“哦,你稍等一下,我这就给你找……”
紧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翻找东西的声音,只见不大会功夫,左沐就拿出一堆的药膏和药丸,
又一一叮嘱完六子用法和用量,将人打发走后,不觉一盏茶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转身正要再回净房,就见人司马铖已经披衣自己出来了。
想到刚才六子的描述,再看到罪魁祸首,左沐这会自是没什么好气儿,忍不住抱怨道,“司马铖,你瞅瞅你干的好事,我告诉你,今天真的过份了哈,
你这对秦瑶和小五她们下的手也忒重了,尤其是秦瑶,被你打的全身都没好地方了,一个人就用了大半瓶的药膏。”
“我给你说,今天这事还真不能怪我。”司马铖边气定神闲的用帕子擦着头发,边慢条斯理的的解释道,
“你知道我今天一大早赶到青风寨时,真的是很客气、很有礼貌的拿着你的画像在向他们打听你的下落,问他们可曾见过你?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吗?”
“啊,怎么说的?”左沐好奇追问道。
“就那个叫小五的吧,一看到你的画像,张口就道:咦,这不是我们寨主夫人的画像吗?你怎么会有她的画像?
一开始我还不相信,再次追问他们确认你的身份。
不料,那群人竟毫无疑问的一致道:不用看了,这确是我们寨主夫人无异了。就问你一个大男人找我们寨主夫人什么事吧?”
说到这里司马铖不仅没有丝毫内疚,反倒红着眼睛,咬牙道,
“我告诉你,当时听到他们的话,我立即就炸了,
你左沐从来都只是我司马铖的女人,什么时候成他们的寨主夫人了?
谁给他的胆子敢碰我的女人?
说实话,只是打他们一顿,没要他们的命,我已经够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