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尚在在江南的一行人不觉着谢聆可爱,但白逢苏却是觉着谢聆可爱极了。
这不,觉着谢聆可爱的白逢苏又开始想方设法让认真批改公文的谢聆分心了。
白逢苏的椅子本就与谢聆的椅子挨着,即使谢聆身体比较单薄,可两个男人这般坐着,手是实在不方便伸开,更何况白逢苏还一直在往谢聆这边凑。
当谢聆有半个屁股被白逢苏挤出了椅子时,谢聆终于忍不住了。
他道:“别……过来了。”
白逢苏伸过来一只手,搂上了谢聆的腰,继续一脸认真的批阅着奏折。
白逢苏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道:“亲我一口。”
谢聆:“……”
谢聆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忍辱负重的凑过去亲了白逢苏一口。
白逢苏没有放手,而是收紧了搂着谢聆的那只手。谢聆一惊,抬头看他。
白逢苏笑了笑,他放下手上的奏折,带着笑偏头像谢聆看去,他的声音放得极轻,“小心肝儿,亲错地方了。”
谢聆忍着羞,百般无奈之下,亲了一下白逢苏的唇。
白逢苏见着谢聆这乖巧听话的样子,更加不想放过他了。
于是白逢苏收了点笑,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些,而另一只手则摸了摸自己的唇,表情无奈道:“小心肝儿,这亲法不对呀!”
谢聆实在是没有脾气,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凑近白逢苏吻上了白逢苏的唇,并且换了一种方式。
白逢苏眼里含笑纵容的任由谢聆动作。
等一吻完毕,谢聆的脸已经红透了,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白逢苏伸手去挑弄谢聆的下巴,又去抚摸谢聆的脸颊。
谢聆实在是漂亮极了,白逢苏这样想。
谢聆呼吸顺畅了之后,刚想问白逢苏现在可以坐过去些了吗便发觉自己已然重新完全的坐在了椅子上。
白逢苏看着谢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又去轻轻的碰了碰了谢聆的唇,随即谢聆红红的脸颊之上也落下了白逢苏的一个吻。
谢聆深吸一口气,他偏头去看公文,不想理白逢苏了。
白逢苏一伸手,将人抱到了怀里,他在谢聆的耳边,低声道:“小聆,马上成婚了。”
谢聆不解白逢苏突然提起此事是为何,他道:“还有不到一个月,怎么了?”
白逢苏亲了亲谢聆的耳朵,而后含糊道:“那职位准备推荐给谁?”
谢聆偏头,欲将耳朵解救出来,他愤愤道:“不推荐,我还想继续做官呢!”
白逢苏追过去,咬了一口着谢聆的耳朵,他道:“继续做官也行,我才不怕后宫干政,恨不得所有东西都给你才好。”
谢聆的耳朵痒痒的,他反手推开了白逢苏。终于把自己的耳朵解救了出来。
谢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果不其然的一耳朵的口水。
谢聆看了一眼白逢苏,又再去看手上沾上的口水,倍感无奈。
白逢苏看着谢聆这般样子,他眼里是神色逐渐深沉。
谢聆一言难尽的看着白逢苏,忍了好一会,最终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块帕子
帕子刚被拿来,就被白逢苏抢了去揣到了自己怀里。
谢聆:“……”
白逢苏将留酒唤了进来,并叫了沐浴的水。
留酒在时,谢聆没好意思说,等留酒走后,谢聆才是开口与白逢苏道:“一块帕子便好了。”
白逢苏起身,他撑起身子,看着谢聆,笑道:“顺便洗个澡如何?我帮你?”
谢聆:“不……不用了吧!”
白逢苏笑得更欢了,他道:“洗吧,顺便换件衣服,嗯?”
谢聆愣了,他问:“换什么衣服?”
白逢苏生手去点了点谢聆的鼻尖,他道:“小心肝儿,出去逛逛吧!大心肝儿要被憋坏了。”
谢聆也不知道白逢苏是从哪学来的小心肝,大心肝的词,他只知道,一听白逢苏这般叫,不仅觉着肉麻,还会脸红。
谢聆被白逢苏拉着去沐浴了。
路上时,谢聆突然问白逢苏:“容几应当到了江南了吧!”
白逢苏一点也不喜欢谢聆与自己在一起时关心不是亲人的人。
所以他随意敷衍道:“嗯,大抵是到了。”
谢聆没有察觉出什么,他继续道:“真是世事无常,容几居然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花寒身边。”
白逢苏突然停下脚步,将人一拉,而后抵在了墙上,他恶狠狠的掐了一把谢聆的腰,道:“真是世事无常,在自己男人面前,小聆居然还一直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
谢聆赶紧去拉白逢苏的手,怕这喜欢吃飞醋的人继续摧残自己的腰。
谢聆好声好气的低声去求白逢苏,他道:“先让我去沐浴成不成?”
白逢苏不顾谢聆的阻挡又去掐一把他的腰,恶狠狠的道:“亲我一口。”
谢聆低声道:“在外面呢。”
白逢苏偏偏不放过谢聆,他道:“都敢来偷情了,如何就不能亲了?”
谢聆看着白逢苏心里想着,可不是嘛,自容几假死后,他每日早朝后都会被白逢苏偷偷的抓来东宫与他一同处理事务。
都是偷偷来的,那自然便是偷情了。
但这话,谢聆是不敢说出口的。无奈之下,谢聆只好主动去亲了亲白逢苏。
也好在白逢苏也知晓这是在外面,便也没有太过刁难谢聆。在谢聆亲了自己一口后,便将人松开了。
等到了沐浴的地方,谢聆进去了在里面沐浴,而口口声声说是要帮谢聆洗澡的白逢苏则……十分君子的在外面守着。
这守着守着,还没守到沐浴完了的谢聆,却是先等到了前来寻他的杜盘。
白逢苏看着面前的杜盘,刚逗完谢聆的那些好心情瞬间没了。
白逢苏凉凉的问:“何事?”
杜盘,一笑,他道:“陛下口谕,时间不久,还剩三天。”
白逢苏的眸子更凉了,他点了点头,再没有了表示。
在谢聆回京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发生得太快,虽不至于让白逢苏应接不暇,可这翻天覆地的一天便一个样的变化,难免让人觉着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