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扣住他手腕的力道却又加重几分“那更不行!”烦躁的不敢看他“他们从来没做过!”
“都是你自己?”欣然发愣,手也松开。
拿过他的毛巾“嗯,你出去吧。”
“伤口怎么还没愈合?”因为一时慌乱而起身夺过他的毛巾,先前的伤口再次裂开。
“我也不知道。”鲜血细细的流出,不是很疼,因为已经没有知觉。
“我,还是我来看看吧。”不由分说的摁下我,拉开紧闭的双腿。
窘迫的拉过被子蒙住自己……居然,我居然也有沦落到这地步的一天?
“你忍忍,我记得有法则修复不易恢复的伤口,但,先把里面的东西清理了吧……”说着,一根滚烫的手指小心翼翼,胆胆颤颤的塞入。
身体下意识的紧绷“嗯……”
“很痛?”慌乱的立刻把手抽开。
既然都到这地步了……哎,我也堕落了,开始贪恋另一个人的温柔了,或许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从来没温柔的对待谁过,所以从来不会,而眼前这人……眷恋会儿……
“没事,你继续。”下意识的把腿打开。
“嗯,我会小心的。”那根手指,没有阻碍的进进出出。
却就是这样,才会让我觉得倍加眷恋。想到他先前说的喜欢,或许是真的一直是喜欢的吧,不然谁受得了我现在这德行?
“先生把衣服穿上吧,刚才我去打水时,你的父母和长老已经抵达,而礼礼他的父母也快到了。”平静的拿着衣服为我套上“先生,可以再休息会儿,等人来叫你。”
“好。”伤口的感觉不是这么糟糕,困意又涌上头“我再睡会儿。”注视着欣然的眼眸,漂亮的绿色……
笑容有些脆弱,说不清刚才到底是打击还是什么……
在欣然安抚的目光下,靠着阳光的位置,缓缓入眠……
梦中,似乎感觉到他还在为我拉着被子……
却说,当再次出现美妙的分割线,也就是视线的另一边,又发生了些什么呢?
对于诺迓吾的所作所为,那两人不可能不愤怒,更不可能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从离开房间后,这两人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
却恰巧卡族的那群人依然抵达,礼礼躲在朋友身后不停地哭泣,一抽一抽的,似乎嫁给那人,自己会生不如死。
带头两人,脸色都非常难堪。
当萨呐菲好好地躺在床上,忽然被飒飒一个狮吼功般的犬吠吓得跌倒在地时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但当整个家族都听到飒飒广播式的咆哮,心顿时凉了……
本能的知道要出事,长老们也匆匆穿上衣服跑出房门,各自看看对方,一脸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