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怎麽时候昏了过去.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正躺在花园的草地上.
本能的我把亵裤半脱露出自己的小穴,我用双指把瓣唇往外微微分开,露出我的内yin,我把手指伸进去不停地抖动著.
“嗯……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我无意识地呻吟著.
原来弄穴是这麽的舒服!可是手指好短好细啊我都插不到更里面去,也不能有盛满整个yin道的感觉.里面好空好痒好难受啊.我好想长长粗粗的东西呵!如果现在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来弄穴该有多好啊!
“啊啊……”来不及多想我的小穴又是一阵颤抖,哦我必须找到能插穴的工具.我一边向前爬著一边继续用手指不停地在穴内卷动撬拨。
突然我眼角看见了一排木桩.我眼睛一亮.妙得是木桩上有和男人的欲物一样粗长的小棍木棍钉在上面,而且经过武师的长年敲打。小根木棍外表已是非常光滑了.我爬过去,把手指从小穴里拨出,扶著木桩站起身来,令我更兴奋的是它的高度正好和我小穴的高度差不多。
我慢慢地把小穴挨近木棍,让小穴贴著小棍子抖动起来。
即使小木棍表面再光滑它粗糙的纹理还是在的,我的小穴重重刷著那些纹理,舒服得我全身颤爽。磨著磨著小穴里面的肉都收缩了起来。
我继续沿著小木头的纹理上上下下的磨擦著,点起脚尖放下,点起,放下。速度越加越快。
我挺动著腰肢让小穴对准小木棍沈身。
“吱!”了一声木棍己经全根而没,直戳我的子宫里.
“嗯……”我舒服地呻呤出声来.我转动著臀部让粗长的木棍磨擦著小穴内壁.处女血随著木棍往下滴落.我的臀部不停地往前晃动著.模仿男人弄穴的动作前後抽插著.
我双手合抱著木桩,臀部不停的一高一低的转动著,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画著圈.yin道里面的肉被磨得不停地哆嗦著,…啊啊…
小穴把小木棍紧紧地握在细缝里,这样好舒服哦。
“啊!”随著欲望的饱和,我的意识渐渐回到了身体里.我全身无力的把小穴挂在木桩上.不禁想起师傅说过中了此毒无药可解……
那我是不是要死了?死了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会真得死了?
在生死关头我不禁想这自然界中真得有解不了的毒吗?我心里本有著自己的答案,只是因为师傅说此毒无药可解,所以我就理所当然地认定它必是无药可解的.
呵,看来我对师傅的崇拜已到了不想思考的地步了,我忍不住地自嘲著。
其实自然界中的一切生命体都是相克相生的,只有这样它才能维持整个生物链的平衡.
就好比说在有毒蛇生长的地方,那里就一定会有解蛇毒的草药.因此,同理可证,有毒花生长的地方,一定会有解花毒的解药……
我被关的地方正是花园,那天我好像有在这花园里见过那种花。
不到最後关头就不要轻易放弃,也许我还有一线活著的希望……-
啊~一波热浪向小穴袭来,我来不及多想,对著小木棍又轻轻地摆动腰肢,来回不停地套弄著小木棍.“啊……”就这样小木棍又插了我几十下。
我舒服地拱起身子,不行了。双腿再也站不住了.我松开紧抱木桩的双手,把小穴从木棍上揪出来.
我无力地平躺在草地上,从旁边拾起一块有点像“凸”字的石头,我把凸出的地方用袖子擦了几下,然後把它凸的地方对准小穴凹的地方按了下去.“啊…嗯…”yin蒂被石头狠狠地磨擦著。快感从小穴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
我闭上眼一边用手指把肉花瓣扒得更开,让小穴更直接地磨擦著石头上面的粗糙.另一边用手上上下下右右左左地移动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