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泼一泼的从天倾倒下来,整个世界都变得模模糊糊的,闲隳也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已经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正盖在他静静的压在孝然的身子上,只是就算这般的肌肤相贴在寒冷的冰天雪地里已经不能够再给孝然带去多少的温度了,闲隳爱怜地叹了口气,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轻轻地把唇抵在孝然的唇边轻声呢喃,“然儿,原谅小舅舅……”
说完後,他的唇再次沿著孝然的下颚一路吻到颈项上,当他的吻到了ru头上时,他微微停止了吻的动作,伸出舌头勾画著她娇美的ru晕线条,就在这一刻里他的双手也一刻都不停止地揉弄起孝然的ru房来。
在这样的天气里要是停止了摩擦,他的然儿是会受凉的。
於是他的双手时而轻压ru房、时而又磨转著揉捏扭转起来,在他的唇离开了那两颗硬地不行的ru头时,他的手掌就马上包围住那两颗ru头,让它们继续在他的手掌深处动情的左右扭转著绽放著。
“呃……”身体的反应真是个不可思的事情,就算孝然现在没了清醒的意识,她仍然还是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下体在前一次的欢爱中残留的液体还没有干透就又经她的暖液浇灌,这让她的小穴更湿润了起来。他的肉jing从初次的进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从她的体内抽出来──是不舍,是不愿,是爱恋,是喜欢。
经过一些时间的休息,又遭受到她小穴深深吸吮的折磨,在她体的肉棒早已经硬的发疼,他微微抬高他结实的腰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後把在他窄臀两边的嫩白双腿挂在自己的腰身两边,握住她的两只小脚在腰後相互勾绕著。然後抽了自身亵裤上的一条腰带把她的一双小脚微微轻绑在他的身後(因孝然是昏迷,不绑著等下做的时候她的双腿会掉下来。)。做好这些後,他才直起平坦的小腹往前一话间,他抽出了在孝然穴内的那根手指,单手微微托著她的臀部往身上一带,那节出来的肉根再一次的沈入孝然的体内了。“恩……”突然的进入让孝然的身子再次痉挛了起来。
“没事了,小舅舅不会再动了。”细白的双腿再次环住他的腰际,他的xiong膛再次压向她的双ru上。
时间就这麽静静的流动起来,
只是……没有坚持多久,孝然的小蛮腰就开始自主地不停转动了起来,
“哦~~,然儿不要乱动……”这样子他会受不了的。
但是这时的孝然哪能听得见他说的话?她只是依著自己的感觉转动著自己的臀部。
他难耐地闭上了眼,双手再次捧著圆臀微微向上抬起等肉jing要出了小穴时,再重重放下──
“啊……”这般的摩擦,这般的酥麻,销魂的孝然在昏睡中都不知所措地左右摇起头颅来,那乌黑的青丝随著头颅的来回运动有些都掉落在闲隳铺的地上的衣服外面的雪地里了,
“呃……”晃荡的双峰使竖立的ru头磨蹭到他的宽xiong,酥到骨子里的快感激起了闲隳嗜血般的欲望。
他已经到了忍极致了,不能再忍了……
“啊……”
“然儿,让小舅舅来好好肏你……”激情到深处时,就算如闲隳这般的翩翩贵公子也终受不得地说了粗俗的话语。
闲隳抓著她的双臀上下举放著,当他用力往上顶送的时候,也将她的臀部重压向肉jing,使肉jing更深地肏入她的小穴内。
深红的欲根在她腿间的洞穴里来回穿梭著,好似一条巨大的蟒蛇充满了力量的在不停捣动著。
“然儿,什麽办?在这样下去……小舅舅把你肏烂了该什麽办?”闲隳边说边用力的再次一插,因著震动交叉在他窄腰後面的两条玉腿滑落下来。
“然儿,你教教小舅舅……告诉小舅舅该什麽办?”闲隳沈下腰不管不顾地继续肏个不停。
他如星的眼眸半眯著,挑起盖在身上的衣服,停下肏穴的动作,将欲望抽离了她的体内,转过她的身子背向於自己,大手握著粗jing往前一送,欲根再度挤入抽搐不止的细缝──快速地隐没了。
“呃……”她的两只小手却被他往後一拉挺高了ru房,随著他的抽扯,那两团ru肉在寂静的雪景下快速地颤动出无数个波涛来。
“然儿……”他的肉棒正被她的小穴紧紧缠住,那暖暖的肉壁还不断蠕动著磨蹭著他的肉jing。让他欲仙欲死的。
“呵!……好舒服……然儿好会吸……好想用力肏……可是要是小舅舅把小穴肏烂了……小舅舅会心疼死掉的……”闲隳沈迷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呢喃了什麽。他放开她的手,绕到前头掌握住那两个正在晃动个不停的ru房,不断的摩擦扭捏著,让饱受捏弄的ru房变出各种形状来。
揉捏够了ru房他还是不满足地用指头分别夹住两颗红肿竖立的ru头快速旋转著,惹得孝然娇喘连连,就连带含弄著肉jing的小穴也隐隐地不安稳地吮动了起来。
他的眼眸中布满了浓浓的情欲,好像久经压抑的欲望在这瞬间才得到释放。
“痛……我的xiong……好疼……”孝然在深度昏迷中蹙紧眉头。
闲隳听到孝然的话语,沈醉在欲海里的理智马上就回来了,天!他这是做了什麽?
“对不起,然儿,小舅舅不是故意的……小舅舅不弄便是了……”说话间大手就温柔地轻轻托起孝然的ru房,让饱受捏弄之苦的ru房减小了上下跳动的的速度和甩动的频率。
“然儿……现在好些了麽?”他边喘息边慢慢减轻肏穴的力道。
“小舅舅刚才失控了……”闲隳把脸埋进孝然的脖颈中轻声呢喃著他的歉疚。“对不起……”
……
“然儿……小舅舅……真的好喜欢你……喜欢的整颗心都痛了……”
於是在那雪花减少飘落的时刻,那永恒古老的律动恢复了最开始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