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又来一个信使,他凑到陈肱耳旁,说
“将军,余大人他........”
陈肱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喊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陈肱很不开心的样子,这会呢沈错在他一旁经过,看着陈肱放下信件心情不好,就在笑,陈肱问
“你笑什么?这个五品小官,简直是......不可以理喻。”
沈错坐下来,就对陈肱说
“若这里不是东军府,恐怕长孙安玄危矣。”
陈肱又问
“我们俩都是当军师的,这点我还不知道吗?你是想说,长孙安玄看准了机会,这里是丞相的地盘,如果这里要是大公子的地盘,那他绝对不敢这么做,是么?”
沈错笑道
“呃啊哈哈,知我者,玄明(陈肱的字)也,这长孙安玄,正是看准了这里是丞相的地盘,他才敢这么做的,现在吏治太腐败,拉帮结派的太饱满,一时半会找不到个人去敲敲这个裂缝,虽然说嘛,这些商人,赚来的钱有很大一部分要直接交给东军府,明年也要交钱,将军可以先请示朝廷,免去这些商人的赋税,掌盐官另说,这下子,将军大人应该知道,为什么要把长孙安玄留在东军府了吧?”
陈肱一愣,笑道
“哦,啊哈哈哈.....”
这一阵子东军府的后花园里,程将军还留在这呢,他坐在沈昭华的旁边,那沈昭华是怎么对程将军说的
“唉,你认识那个长孙安玄吗?”
程灏先就说他认识,这个长孙安玄是他小时候的伙伴,又说
“嗯.....要说,他是我的患难之交,呃呃,好像又有点过了,嗯,总之长孙安玄小时候是个不可理喻的人,那个时候他一天,只有三枚铜钱,然后呢,啥也做不了,给人耻笑,但是他父亲曾经做过越州掌盐,家里面是很多钱的。”
这会呢,俩人眼前摆着的是一个琴,那程灏先不会弹,沈昭华就说
“哎呀,哪里是你这么弹的,是这样......”
沈昭华一边教着程灏先又一边说
“他有位越州夫人,这你知道吗?”
程灏先也知道,林倾弦是林鸷的妹妹,可是没怎么见过她,就说
“哦哦,她是我家父的一位好朋友的女儿,我知道她,可是我没见过她,可是,我告诉你个秘密。”
沈昭华问是什么
程灏先就说
“你知道那个蔡纠吗?”
沈昭华把手指放开,就问
“就是京城里那个很漂亮的蔡纠是吗,这个我知道,但是呢,蔡纠行为有些不检点。”
程灏先就说
“他,我跟你说,长孙安玄很喜欢蔡纠,他总是说蔡纠救了他一命,我也不知道蔡纠为什么救了他一命。”
沈昭华一听,就说
“可能这是追求一个人的借口吧。”
程灏先又问
“唉,我听说府里最近送上来一些羊奶,已经用糖等调制好了,你要去喝喝吗?”
沈昭华点头,说
“嗯嗯嗯嗯。”
这俩人谈的还挺合衬,走上来,见到沈错,沈错一看
“哎哟,程将军。”
程灏先就说,带着千金去府里取一些羊奶来尝尝,那沈错就说
“哦嚯嚯嚯,好啊,程将军,不知,今晚能来府里和老夫共饮,可否?”
程灏先揖礼说
“可以可以.......”
长孙安玄带着人回到了东军府里,这下子一进入少府,就被陈肱的人叫去了,走到陈肱的面前,长孙安玄问
“车骑将军,何事?”
陈肱问
“长孙安玄,灾民造反,为什么你不去管管呢?”
长孙安玄听陈肱说这个,脑回路没回来,但是不能把自己干了些什么说出去,就说
“将军,灾民数量太多,这已经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住的,我也很无奈啊?”
陈肱又问
“那你不会让琅琊郡府军来协助一下吗?”
长孙安玄又说
“我当时正重新审查关于海氏奸杀民女一案,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陈肱就抓起手帕,擦了擦脸,让长孙安玄坐在一边,就说
“行,长孙安玄,你这次,也是辛苦了,你就歇息歇息吧,做得很好啊,这东州,总算是能过过日子了。”
长孙安玄这会儿还蒙在鼓里,他并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给陈肱知道了,就回去了,总算可以陪陪妻子了,陈肱孤身一人坐在少府内,背后幕僚们走了出来了,陈肱就说
“从盐商这割一笔,利用灾民,琅琊郡府军,奸杀案,逼迫海毕出手捐款,逼迫这些个琅琊郡大商贾们捐钱,捐粮,长孙安玄,好手段啊。”
长孙家玄这会来到了越州,他要催的是越州王氏的钱财,这笔钱催到了,也可以救救燃眉之急,这个越州王氏,是谁呢?王秋,还有他的儿子王谅。
王谅,他当年可是欺负长孙安玄的那帮孩子中的一人,很是看不起长孙安玄,他纯粹就觉得长孙安玄是个蠢货,但是呢,如今他当上个六品掌盐,可是长孙安玄都已经成了东军府的监御史了,官当的比他的所有伙伴都大,可是呢,长孙安玄虽然比他小时候那些欺负他的人官要大,但是呢,还是没什么钱,虽说安玄是个爱好钱财的人,可是为了不让人抓住辫子,安玄并没有贪污的举动,那他的钱财是哪里来的呢?还是越州方面寄过来的,毕竟他是地主老财的儿子。
长孙家玄回到越州后,首先是回到了他的家里,长孙亮,魏棠被安玄扣在了宣北,家玄和安玄又跑到各地去做官了,那越州长孙氏的这些土地还有佃客是谁来管呢?交给了魏斌梁的儿子,魏毅,让他来接管越州长孙氏的土地。
魏毅是个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的人,他最擅长记账,受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