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雷文,慎入
“你杀了我吧。”凤翎面色潮红地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脸颊、赤裸的上身都泌出颗颗晶莹的汗珠,下身只著亵裤,尽管双腿紧紧并拢,还是可以看出他已经勃发的欲望,他眼神充满怨毒地看著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的青年,说话的声音有些奇异地走调,末尾还按耐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那青年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相貌俊美,肤色白皙,笑起来还有几分可爱,他伸手抚上凤翎发烫的脸,认真道:“我舍不得杀你,也舍不得离开你,所以你逃走,我就要惩罚你。”
凤翎恨恨道:“龙天衣,你不得好死。”
他必是十分痛苦,俊秀的脸都扭曲了。
“唉,你就不会服软求我吗?我马上就会满足你,让你欲仙欲死的。”龙天衣惋惜地叹口气,伸手分开他合拢的双腿,凤翎服了软筋散,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他看到自己丑态。
亵裤中央已经湿透了,因为适才腿夹得紧,亵裤贴著腿间密穴,描绘著密穴的形状。
凤翎难堪地别过脸,龙天衣眸色深沈,偏头笑道:“翎,你好多水。”他以食指描摹著凤翎密穴,偶尔加大力道揉捏他花核,继续道:“天下竟然有把男女器官结合的这麽完美的人,你可以生孩子吗?”
凤翎呼吸猛然加重,那瘙痒的地方只微微受到外力的挤压就畅快不少,却又叫嚣著期望更多,他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不要扭动身躯去追逐龙天衣的手指。
“不肯回答?那我们多试几次吧。”龙天衣抬高他臀部退下他亵裤,露出他昂扬的分身和蜜汁四溢的密穴,还有那受到蜜汁润泽的羞涩菊蕾。
密穴边的草丛上挂著滴滴露珠,龙天衣用食指戳戳他绵软丰厚的唇肉,手上沾上一些蜜露,舔了下嘴唇道:“翎儿真热情。”
说著将手指伸到凤翎面前:“尝尝自己的味道,我尝过很多次,又香又甜。”
凤翎眼中怒火和欲火一样旺盛,厉声道:“混蛋,你无耻!”
“不尝,那就是我的了。”他嬉笑著舔尽手上的汁液,问凤翎:“知道你中的是什麽药吗?”
凤翎喉间压抑地呻吟,咬住唇不答,还能是什麽药?极品春药!
“是浪蝶。”龙天衣掰过他脸引他看自己,一派纯良道:“不是我要下的,是孟浪那样庸医自己做的主张,不过我把解药偷来了,就涂在了唇上,翎,亲亲我你就不会欲火焚身了。”
这个混账又在玩什麽把戏?凤翎将信将疑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热流在下腹来回冲击,雌穴一阵阵瘙痒,骨头像是有蚂蚁在啃食,恨不得有什麽东西进去捅捅才好,这一切都在逐步粉碎他的理智。於是,当龙天衣的俊脸在他面前放大时他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吻上他的唇,舌尖在他唇上扫过,发现真的有些苦,於是将他下唇含进嘴里细细吮吸,等那片形状完美的唇再也没有一点苦味时立即换上唇。
龙天衣任凤翎主导著这个吻,大手在他光裸湿滑的躯体上游移,揉捏著他xiong前暗红的花蕾。趁凤翎不备时灵舍滑入他口腔与他嬉戏交缠,他正舌吻得得意却突然被凤翎推开:“这不是解药!”
龙天衣擦擦嘴角的银丝,拍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道:“抱歉,翎儿,我想我可能找错药了,这不是浪蝶的解药,是软筋散的解药,你看你都有力气推开我了。”
“混账,我一定要杀了你!”凤翎气得xiong口剧烈起伏,欲望折磨得他快要疯了,胯下分身挺直得几乎与腹部平行,雌穴春潮泛滥,身下的床单都失了小滩。
“你每次都这麽说。”龙天衣好整以暇地观察著他的激怒,其实他胯下也在叫嚣著,只是他还有耐心忍耐,若在平时必不会让凤翎这般痛苦,但他做了自己最忌讳的事,不给他点教训下次一定会再犯。“现在有力气了吧?你这小花的入口开著,不舒服自己用手指先揉揉,当然,如果你发誓再不犯今天所犯的错,我可以代劳。”
凤翎双唇颤了颤,闭上眼似是在思索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自慰和求他侵犯自己哪一个更伤自尊。他双腿合拢靠摩擦来减轻那股钻心的瘙痒,但适得其反,得不到满足的小穴空虚得发痛,终於,他睁开眼僵硬道:“求你,碰我。”
“你这不像求人的口气。”龙天衣叹息,“你总是不懂服软,不懂屈服,不识时务。”
凤翎xiong口又一阵起伏,呻吟了一声,放软声音哀求:“天衣,王爷,相公,求你碰碰我。”
“娘子,你要我碰你哪里?”龙天衣偏著头恶作剧里问,火热眼光似实质一般爱抚著凤翎赤裸的身体。
凤翎臣服於欲望,暂时抛去毫无用处的自尊,主动分开双腿,颤声道:“我的雌穴,好热好痒,快摸它舔它,用你那根东西充满它。”
他说完闭上眼,眼角滑过两滴晶莹泪珠,消失在鬓发间。
龙天衣心中一疼,压抑著体内躁动,温柔道:“好孩子,哭什麽,我这就让你舒服。”
他只用手指在凤翎腿间雌穴处揉弄两下,滑腻的春水就从小穴中溢流出来。花核开了条细缝,龙天衣跪在床榻边,将凤翎双腿扯过架在自己肩膀上,头埋在他腿间,灵巧的舌头卷过花丛上的露珠、花间的湿腻,最後舌尖挤入那道细细的肉缝,模仿著交欢的动作深入花核间。
“不要,呜──”凤翎臀部一抖,按耐多时的高氵朝突然而至,雌穴汩汩涌出一摊清澈的春水。
龙天衣一滴没漏地将他春潮尽数吞吃入腹,抬头问他:“翎儿,舒服吗?”
“不舒服!”凤翎叫道,浪蝶的药性岂是稍稍发泄就能解除的?他全身燥热,雌穴前所未有的空虚,痛痒的感觉交杂在一起,痛苦无比,“用你的孽根插进来。”
“遵命。”龙天衣兴奋地解下裤子,露出肿胀发紫的分身,对著他穴口准备侵入,敏感的粗长前端与他的软嫩湿润交接,那种酥心的快意让他无法再保持镇定,气息紊乱粗重了起来,低哑而戏虐道:“也许今晚我们会有孩子哦。”
“少废话,快进来。”凤翎忍无可忍道,扭动身躯接近他火热的愤张,他此刻完全被情欲控制著,双腿惹不住圈著龙天衣腰身夹著他向前,邀请他的侵略。他试图将男人的火热送进自己饥渴的雌穴,却因为太过迫切,穴口太过湿滑而难以遂愿,龙天衣的前端每次都在快呀进入他绵软时滑出。
急需纾解的欲望使凤翎失去耐心,斥道:“你是死人吗?要做就快进来,不做就滚!”
“瞧你心急的。”性好恶作剧的龙天衣鼻子沁出滴滴汗水,扶住自己男根最准凤翎红豔的入口,挺腰,深入,“翎,我进来了。”
粗长的分身撑开湿热的甬道,两人都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龙天衣重重地摩擦著他内壁,硕大分身并不急著抽插,只慢条斯理地以他花核为圆心做著圆周运动,爱抚著他甬道内的每一处,可渐渐的,这温吞的动作满足不了中了“浪蝶”的凤翎,他的身体叫嚣著渴求更激烈的欢爱。
“别这样,用抽插的。”凤翎命令,眼神带著没被满足的哀怨。
“你要是每天都这麽热情就好了,不用药也这麽热情,我会高兴得疯掉。”龙天衣低语,在凤翎没有回神之际开始就著他穴里汩汩而出的香滑湿液开始了激烈的掠夺和疯狂的抽插。
他挺翘的粗长全是凤翎动情的yin液,而他强烈的捣弄又让凤翎雌穴的汁液分泌得丰沛,在进出时传出yin荡的水泽声响。抽插间凤翎白腻的大腿内侧及他的腹上也沾染了那些湿液。
凤翎自暴自弃地迎合著他,龙天衣在欢好时从来不碰触他的前端,这时胀痛得难受,便自己搓揉起来。
两人挥汗如雨,忘记一切阻隔,尽情欢爱。
龙天衣性情戏虐,这种时候仍不忘调戏凤翎:“你姓凤,我姓龙,这可实实在在是颠鸾倒凤。”
凤翎享受著极端的快感,他告诉自己是药性的催动,闭上眼睛不理会龙天衣的话,见他如此恶劣,有意收紧小穴,要逼他早点结束。
龙天衣差点被他弄得精关失守,在他臀上拍打了下,笑骂:“真是淘气!”
随後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侵略,龙天衣像只不知餍足的恶魔,不知疲倦地在凤翎腿间耸弄著,直到凤翎再次颤抖著达到高氵朝,他才深深一个冲击,将滚滚热流激射在他体内……
第二、三章─雷文,慎入
2
情事後龙天衣搂著凤翎躺在一起,揉捏著他紧俏臀部,似是埋怨道:“热情的小东西,你也太快了。”
凤翎拍开他手冷冷道:“请你出去。”
龙天衣邪笑道:“怎麽,翻脸不认人了?刚才还叫相公来的。”
凤翎冷笑:“各取所需而已,王爷不会当真了吧?”
“哼。”龙天衣轻嗤了声,见凤翎尤带潮红的脸上是刻意的冷静自持,又换上那副温和口吻道:“翎儿,你身上这些伤口是怎麽来的?”
凤翎背上xiong前有不少伤痕,有的是烫伤,有的是划伤,虽然疤痕都比较淡,龙天衣还是一眼就辨认出来。
“我娘弄出来的,她生了我这样的怪物,我爹休了她,她恨我。”凤翎语气平平,仿佛说得是别人的事。
龙天衣以为凤翎不会回答,没想到他说了出来,不由有些惊喜,又有些心怜,便温柔地问:“你娘呢?你怎麽会做了杀手的?”
“死了。”不知想到了什麽,凤翎的眼神有些恍惚,转头问龙天衣:“你不问我是谁派我来杀你?”
龙天衣无所谓道:“我不会因为不知道幕後主使而少防一个敌人。”他忽而满足地笑起来:“我还要感谢那个人把你派到我身边。”
凤翎疑惑地看著他,知道他是真的有点喜欢自己,奇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类型的人,不然以你身份,什麽样的美人得不到,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一刀杀了岂不省事?”
龙天衣摇头:“在你之前我并未见过双性人,我也不会杀你,我喜欢你。”
凤翎有些报复意味地嘲笑:“还真是多情,可惜,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龙天衣静静看著他半响,而後充满自信地笑起来,他道:“会的,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会爱上我,会心甘情愿跟著我,为我生为我死,当然,也会开心地为我生儿育女。”
他说得笃定,凤翎想反驳想嘲笑,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反而没有由来的一阵心悸,被擒的这两个月里,他有三次机会可以对龙天衣下手,却忍住没有妄动,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自己内力尽失,就算杀了这个人也无法全身而退,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爱上他,为他生为他死,还要为他生儿育女?实在有些异想天开,但他身边有孟浪那个妖医,也许真的能让自己受孕,想到这凤翎的**皮疙瘩起了一身,刚才欢好前龙天衣就说今晚也许会有孩子,难道除了浪蝶他还给自己下了别的药?
“别怕。”龙天衣揽住他腰细细摩挲,轻声道:“爱上我并不是什麽可怕的事,至於为我生孩子嘛,也不急在这一时,你才十八岁,再过几年也不迟,先调养好身体再说,你以前的训练实在太辛苦了,看你瘦的,抱你跟抱个姑娘似的。”
凤翎轻哼一声,翻个身背对著他,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有一丝松懈。龙天衣却已经看到了,他愉快地笑起来,手滑到凤翎腿间去挑逗那朵被自己侵犯的红肿的小花,缓缓道:“翎儿不是怪物,你知道吗,你本该有个双胞胎姐妹,但是她没有发育好,所以在你娘肚子里你们合二为一,你才是现在的样子。”
回应他的是凤翎稍稍一颤的身体,浪蝶的药性还没有全部消退,於是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龙天衣不知道的是,凤翎动容了,却更坚定了他要离开的决心,他怕自己真的爱上注定要死的人,临渊阁要杀的人,三十年来还没有一个杀不了的,自己失手很快会有新的刺杀,而下一次必定策划的更精心更万无一失,而他更怕这人有天真心血来潮要他生孩子,他凤翎生孩子?那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3
龙天衣昨晚身心都得到很好的满足,所以隔天心情很好,孟浪趁机谄笑著送上一个白瓷瓶,劝道:“王爷年纪也不小了,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欢的,赶紧留给後吧,生儿防老,这药在行房之前给凤公子吃,保管十个月後咱们王府就有小王爷或小郡主了。”
龙天衣尚未开口,他身边一个俏皮的少女道:“王爷别听这庸医的,他是想拿凤公子试他的产子药。”
孟浪斜睨那少女一眼,干巴巴道:“清风你不会是喜欢王爷所以才不想凤公子生孩子的吧?”
清风瞪他一眼道:“胡说八道,我是怕你药有问题会害了凤公子。”
龙天衣淡淡道:“清流清风,你们先下去,孟浪留下。”
这对兄妹侍卫领命离去,清风还不忘用眼神剜孟浪一眼。
孟浪见只剩下两人,忙凑到龙天衣身边去,满脸恳求道:“天衣啊,赶紧让那小子生个孩子给我玩玩吧。”
龙天衣叹口气道:“孟兄总是没大没小的,你这药没问题吗?会不会伤了母体?”
孟浪毫不犹豫道:“绝不会,我的医术你就放心吧,你的小翎儿绝对不会有事。”他眼睛一转,忽而神秘地凑到龙天衣耳边低声道:“他的体质因为是雌雄共体所以具备产子的某些条件,但不用药决不可能受孕,因为他毕竟是个男子,没有葵水,这药可以让他受孕,如果你想的话,我还可以改进一下,让他可以……以後亲自哺ru。”
龙天衣幽眸内神色变化不定,孟浪很耐心地等他答案,他知道龙天衣会答应,这个好友虽然有城府有地位,但偏生还是个痴情种,喜欢上一个就再难变心,如果他不要凤翎生孩子怕是一身不会有子嗣,这对他逐鹿皇位很不利,而哺ru嘛,就算他不为孩子,为自己也会答应的。
果然,片刻後龙天衣淡淡道:“你再改进一下吧,切忌,不管如何,不可伤害母体,出了意外我不会原谅你。”
孟浪撇撇嘴道:“绝不会有意外。”
“我相信你的医术,但我更担心他的身体。”龙天衣说到“他”时脸上神色温柔明朗的像早晨第一缕阳光,叫孟浪起了一身**皮疙瘩。
“那小子有什麽好的,不过临渊阁一个刺客,一枚弃子,留著一点用都没有,你怎麽就偏偏爱上了?不错,他是个美少年,但是比起皇上大臣们送你的绝色美人还有那麽一点差距吧?”孟浪斜睨他,不懂他到底什麽眼光。
龙天衣嘴角微扬,缓缓道:“驯服烈马的过程很有趣。”而且,各人有各人的魔障,也许凤翎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孟浪眼前一亮,感兴趣道:“原来如此,你打算用多久驯服他?”
龙天衣笃定道:“最多三个月。”
他又看了眼孟浪,“我驯服他只是要他安份地留在我身边过日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浪邪俊的脸上满是不懈,道:“哦,情圣啊,哼!”
龙天衣拍拍他肩膀,笑道:“看遍风流,也有真正动心的时候,他和别人都不一样,他是唯一能让我心软的人,你死心吧。”
“不怕他成你的死穴?”孟浪挑眉。
龙天衣温和道:“真正强大的人不是没有软肋,而是让人找到软肋却还是对付不了。”
“天衣,你有时会不会太自负了?他身上的蛊不除,对你怎麽都是威胁,我不希望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孟浪难得一本正经地说话。
“先留著吧,我还想享受一段时间。”龙天衣耸耸肩,一脸满不在乎。
“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孟浪叹息。
龙天衣含笑点头,他早朝回来还没有去见凤翎,此时有些想念,便道:“那药就拜托孟兄了,快去研究吧,我去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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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雷文,慎入
凌波榭内凤翎正在沐浴,满身的吻痕显得极其碍眼,事後时常悔恨,但在龙天衣身下时却总是不可自拔地沈沦,为什麽会这样呢?是自己天生yin荡吗?不,不会,从前也有过这类经验,却从未觉得美好,更不要说沈沦了。那就是……龙天衣技巧太好?
对龙天衣这个人的了解不多,刚接到任务那杀他时做过不少调查,收获却极小,对他的第一印象是温雅高贵,那时还遗憾他是自己的猎物,谁知他竟是这种放荡的纨!子弟?
他心中有气,见龙天衣进来也不打招呼,直到龙天衣宽衣解带才蹙眉道:“你做什麽?”
“跟你一起洗。”龙天衣退下裤子欲跨进浴桶,凤翎却站起来冷冷道:“我洗好了,你爱洗就慢慢洗。”
凤翎跨出浴桶,他跟龙天衣这两个月来不知有过多少次肌肤之亲,在他面前赤裸著身子也不矫情。他湿漉的身体带著少年的纤秀和健美,晶莹的水滴自身上滑下,在光线充足的室内显得美好而阳光,因为浴桶内撒著新鲜花瓣,他身上也粘著几片,龙天衣捻下花瓣放下唇边嗅了嗅,对凤翎温和地微笑,凤翎觉得脸上有些发热,但在他脸色还未红之际便生生以毅力讶异住那无端的热,转身取下挂在屏风上的软巾擦拭身体,弯腰擦小腿之际臀间那朵蜜花却呈现在身後赤裸的男子面前。
龙天衣凤眸忽而变得幽深,欲望在眼中隐隐升起。
凤翎虽受制失去内力,耳目却是异常灵敏,听见龙天衣呼吸忽而一重便知自己犯了什麽错误。连忙直起身欲穿裤子,却已经迟了,龙天衣走到他身後搂住他腰,用已经勃起的分身在他臀间轻蹭。在他耳边吹口气轻声道:“翎儿,我想要你。”
昨晚翻滚了多少次?还不到半天这人怎麽又精虫上脑了?
凤翎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冷静,身体僵立不动道:“见到我只会做这件事吗?如果你愿意征询我的意见,我告诉你,我不想。”
龙天衣在他脖子上浅吻,低柔暧昧道:“为什麽不想,我看你那有些红肿,是我昨晚做得太狠了吗?对不起,我给你上药。”
这个人!凤翎气得要发抖,只有两条路选,一是继续被他蹂躏,二是配合他的温柔体贴上他上药。现在全身还在酸痛,自然不能让他再一逞兽欲,再说,他在计划第二次逃跑,自现在起要养精蓄锐,不可浪费体力在那种事上。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上。”凤翎忍气吞声道,多次的交锋他已经知道跟这个人吵架发火都没用,吃亏的是自己,还不如柔顺一点。
龙天衣干脆道:“好。”凤翎正惊讶他答应得如此干脆,他又道:“但我要看著你上药,你上不好我可以帮你。”
凤翎咬牙道:“还是有劳王爷吧。”
龙天衣笑眯眯地让凤翎转个身,宠溺道:“翎儿,我们都这麽亲密了,我说过你可以叫我天衣或相公,如果你觉得我们缺个仪式,今天就可以补上。”
“有劳天衣。”凤翎不甘不愿道,当初要是没失手多好?真恨自己如此无用。
“夫妻之间不必客气。”龙天衣抱起凤翎小心地放置在大床上,又走至浴桶边从衣袖内拿出一瓶凝膏在凤翎面前晃了晃:“孟浪做的药,可以舒缓筋骨酸疼、消除淤血肿胀。”
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凤翎看著他半翘的分身,很奇怪他这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地谈笑做事,真是个怪人,外表看来温文高贵,内在却一肚子坏水。言行举止异於常人也必多想,不多想,凤翎闭上眼不去看他,一副任他摆布模样。
龙天衣笑道:“宝贝儿,你这样子我想做的事可不止上药了。”
凤翎睁开眼不悦地看著他,他瞄了眼凤翎伏在草丛间的粉色分身道:“你不张开腿我怎麽上呢?”
於是凤翎缓缓地张开腿,龙天衣晶亮的眼内似乎燃起两把火,沈声道:“先让我看看这朵小花里面有没有受伤。”他中指探入凤翎花jing之中细细探索,有意无意地搔刮这内壁,他比凤翎更熟悉这俱身体,粗砺指尖抚弄几下便印的凤翎腿流淌出湿滑的春水,一阵阵的酥心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身上沁出细小汗珠,前端也挺翘起来。
正当凤翎觉得上当之际他突然抽出手指,好气又好笑道:“没有受伤,不过,翎,你的身体也太敏感了,这麽多水我怎麽涂凝膏呢?”
混账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凤翎几乎被他气死,鼻翼动了几下才道:“给我块布。”
龙天衣变戏法似的从脚底捞起块软布,笑道:“我给你擦。”
凤翎气昏了头,没有拒绝,所以又犯了个错,龙天衣隔著这块薄布技巧地揉捏他的花核,极尽挑逗之能事,而他另一只手这次竟然好心地爱抚起他的前端来,双重的刺激使凤翎忍不住颤栗,快感侵袭著他,终於在龙天衣又一记揉捏後颤抖著达到高氵朝,不但那块布湿了,龙天衣手上一手是他的春潮,一手是他精液。
“宝贝,我看你这里还得洗一次。”龙天衣低哑道,口气似是遗憾,但眼底却是得意。
凤翎闭上眼咬住下唇,双手紧抓著身下的床单,心里默默道:“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人,否则自己就只能这样狼狈地被他控制著,毫无自由地任他摆布,做他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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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微h
“你出去,我自己来。”凤翎剔透的猫眼冷冷的,没有高氵朝後的迷茫。
“翎儿。”龙天衣注视著他双眸沙哑地唤他,俯下身亲吻他眉眼,抓住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胯下硬热,渴望道:“你帮帮我,好吗?用你的嘴,我做梦都想你这样服侍我一次。”
用嘴?凤翎指尖掐进肉里。好,用嘴咬断他的孽根!
凤翎往里边移了移,低声道:“上来躺好。”
龙天衣有些讶异,他没想到凤翎会这麽容易答应,但更多的是惊喜,所以他并不多想,快速而不失从容地躺在凤翎身边,对凤翎一笑:“翎儿,快点,我等不及要享受你的小嘴了,你下面的小嘴每次都把我吸得那麽紧那麽舒服,上面的也要好好表面。”
凤翎心中冷笑:“我当然要好好表现,我还要给你‘惊喜’!”
凤翎翻身坐在龙天衣大腿上,龙天衣急切,他却慢条斯理地注视著他,并不急著做。
龙天衣脸上xiong前都出了一层薄汗,见凤翎还没有动作,惹不住催促道:“翎儿,快点,你看它都吐水了。”
凤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龙天衣心中一动,又要催促,凤翎却已经低头含住了他的前端,呼吸喷在他根部,舌尖舔著他的敏感亢奋,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这yin荡的一面使龙天衣背後窜起一阵酥麻,呼吸急促加重:“翎,再深一点,对,嗯,你上面的小嘴也这麽好,啊。”
凤翎口中津液滑出来,顺著龙天衣涨紫的肉柱流进草丛,他含糊不清地哀怨道:“天衣,你好大……好烫,呀,别……”
龙天衣闻言清醒了一点,邪笑道:“大才好,每次……都把你下面的小洞……堵得严严实实的,嗯……帮我吸出来。”
龙天衣五指插入凤翎发间,大力耸动腰身,在凤翎口中抽插,他全身肌肉紧绷,粗长的亢奋不住的悸动抽搐。
凤翎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他快高氵朝了,是时候了!合紧牙关,拼死一咬,不废了他也让他这辈子对这种事有yin影!
龙天衣在分身一痛的刹那点上凤翎麻穴,凤翎立刻松开嘴全身酸麻地趴在龙天衣身上,吃惊地看著他。
“翎,你真淘气,把我咬坏你要守寡了,到时候去哪找能满足你浪穴的尺寸?”龙天衣捏著凤翎下巴,语气温柔地令人毛骨悚然,脸上虽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寒冰。
他抱著凤翎一个翻身,上下位置相易,见凤翎又闭上眼,羽睫轻颤,心里一片空茫失望。他是个自小与求与给的皇子,乃中宫嫡出,纵使许多人内心妒恨,明面上也只能讨好迎合。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他,视他的迁就讨好如无物,还敢用这样的方式害他,心中不怒不恼是绝不能的,若是旁人早就死了好几次了,偏偏看著这双灿若星辰却冷若寒冰的眼睛怎麽也下不了手,可,就由著他这麽放肆吗?
“我掐死你好不好?”他掐住凤翎的脖子,五指寸寸收拢。
凤翎笑了笑,平静地道:“好。”
终於收起温柔多情的一面显露残酷霸道了吗?这样才好,面对这人才不会有偶尔的心软。
“好?”龙天衣冷笑,膝盖了几次,等他身体好点就会下旨了,孟兄正好喝小弟这杯喜酒。”
“不但要喝喜酒,还会给你一份大礼。”孟浪笑嘻嘻地道,情痴好当,情圣却不是好当的,龙天衣是皇子,他的身份注定他做不了情圣。
“多谢。”龙天衣凤眸微转,“有劳孟兄去凌波榭看看他,若他目前身体不适合受孕还请孟兄多费费神。”
孟浪其实不太喜欢凤翎,毕竟他出现是为了杀龙天衣,但他不否认凤翎的确有吸引力,他是个不多见的美少年,眉似轻羽。目若星辰,五官精致动人,虽是个杀手却一身的清华之气。
凤翎也不喜欢孟浪,确切的说是讨厌,这个妖医经常给龙天衣一些药来折腾他,所以他看到孟浪时很想一剑刺死他。
“看来一个人过得还不错嘛。”凤翎脸上白皙中透著些粉红,看起来比他初来王府时还健康一些,“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啊。”
凤翎咳了一声:“阁下有何贵干?”
孟浪摊摊手道:“没贵干,王爷要我给你问个脉。”
凤翎配合地伸出手,孟浪搭上他手腕,满意地点点头,然後神秘兮兮地问:“你们房事挺和谐的吧?”
“不劳阁下关心。”凤翎僵硬地回答,“若无其他事,请回去吧。”
孟浪却翘著二郎腿不走,拖著下巴道:“临渊阁要杀的人三个月内一定要死,从你刺杀王爷开始,至今两个月零十天了,但期间并无临渊阁杀手再来行刺,不知贵阁是觉得你能在最後的时间内完成任务还是在重新计划著新一轮的刺杀呢。”
凤翎蹙眉不语,他知道自己绝对杀不了龙天衣,这个任务初时就透著奇怪,有人要谋害当今皇子,势必要请最好的杀手,不是他妄自菲薄,他在临渊阁中还排不上什麽名次,出道两年接过七起刺杀任务,虽然每次都圆满完成,但是相对於阁中的金牌杀手实在不值一提,为什麽上面会选择自己来执行这次任务呢?
“你的疑问可以问王爷。”孟浪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见他诧异,又道:“估计他今晚会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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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自觉h过多,需删减一些,所以後面已经写好的章节还在修改中,今晚也许还会更吧,谢谢观赏,感谢留脚印的大人们,新专栏,谢谢你们为我增添人气,\(^o^)/~
第7章─微h
第7章
当晚龙天衣果然来了,身上带著淡淡的酒味,见到凤翎温柔地笑道:“孟浪说你身体比刚来时还好,我很高兴。”
他表现得跟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凤翎自不会自讨苦吃地提醒他那次伤害,便随著他的话回应:“不必风餐露宿,不必计划著如何执行任务如何全身而退,安逸了身体自然会好点。”
龙天衣的眼睛在烛光下显得分外明亮,他拉著凤翎的手道:“我很满意你在我身边後没有再冒险杀我。”
凤翎眼光闪烁,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没动手的主要原因是没把握,所以不做白白牺牲的事。
“翎,上次你太顽皮了,所以我一时气愤说了一些难听的,你别往心里去。”他又是一副深情款款的好情人模样,每当这种时候凤翎就觉得看不透这个人。那天的行为明显触怒了他,而除了略显粗暴的性爱外他就没施与其他刑法,算是手下留情了。
凤翎摇摇头,欲抽回手,龙天衣却大力地将他代入怀中,搂住他喃喃道:“就这麽几天,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了,所以不管你现在又有什麽计划,全都给我打住,你再想逃走,我保证会做一些让你後悔的事。”
短暂的沈默後凤翎道:“豫王府是个金刚打造的牢笼,我这样的折翼小鸟,飞不出去。”
龙天衣缓缓摇头,幽深眸子锁在凤翎脸上:“等到有一天你心甘情愿为我留下,我会带你出去的。”
凤翎虽觉得不可能,却还是顺从地微微点头,问他:“为什麽当初我刺杀失败时你不杀我?”
龙天衣拉他坐在床边,头枕在他肩上道:“临渊阁派你来就没指望你刺杀能成功,但是他们动手做了些手脚,能让我死在你手上。”
“嗯?”凤翎不解。
龙天衣伸手抚他脸,缓缓道:“他们在你身上下了一种毒一种蛊,毒是慢性毒,三月毙命,蛊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执子之手,这蛊有两只,母蛊在你身体里,子蛊在我们第一次欢爱的时候转到了我体内,你有什麽万一,我必死无疑。”
凤翎吃惊地看著他,失声道:“怎麽可能?他们怎麽知道你一定会对我做这种事?”
龙天衣看著他盈盈一笑:“因为你有这样一双眼睛,他们知道我会喜欢你,一定会睡你。”
凤翎双手握拳,龙天衣的话正好解释了他所以的疑问,由不得他不信。原来自己竟是阁中弃子,临渊阁把自己当做了一只蜜蜂,让他刺完一针後就赔上性命!
“所以翎啊,你逃离我身边之日就是你丧命之时,临渊阁不会放过你,只有我才能护你周全。”龙天衣在凤翎耳边柔声道,末了含住他耳垂轻舔。“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我不希望你留下是因为你已无处可去。”
凤翎涩声问:“执子之手的作用只是将我们的性命相连吗?有没有……催情的作用?”
龙天衣看著他,诚恳道:“没有,你在床上动情是因为我们的身体太契合,你渴望我。”
凤翎脸上有些发烧,呼出口气问龙天衣:“你不会等著半个多月後跟我同生共死吧?”
龙天衣拥著他微笑:“孟浪已经把你的毒解了,你不用死,我也不用死,我们就等著看幕後主使那种吃惊的脸吧。”
凤翎暗道难怪他从不逼我追问什麽,原来早已成竹在xiong了。
“翎,不要胡思乱想了,先把我解决个问题。”龙天衣捧住凤翎的脸看向自己。
“啊?”
“这里,每晚睡觉之前想你,早上睡醒的时候也想你,你快问候问候它呀。”龙天衣指著自己下腹的帐篷,好几天的禁欲使他在凤翎谈及yin蛊时就有了反应,“它想了你好几天,每天都告诉我它饿了,可是我怕你还在生气,来了你也不肯喂它,它好可怜,上次差点被你咬伤。”
他的口气竟然有些撒娇,凤翎吃惊而尴尬地看著那帐篷,试探地低声道:“如果,我还是不肯呢?”
龙天衣看著他,慢慢站起来撩起衣襟退下裤子,露出涨紫的粗壮分身,有些难为情道:“你不肯搭理它,因为它上次欺负你了,我替你教训它就是。”
说完坐在床边闭目揉捏自己的分身,时轻时重,间隔地发出些呻吟,不消片刻後他前段流出透明的露珠,对一直站在身边无法移开目光的凤翎道:“翎,我都把它教训哭了,你原谅它吧,我保证以後它再也不会欺负你,它现在又涨又热又疼,只有你能解救它。”
凤翎不语,龙天衣戏虐恶搞,时常弄得他无语。
“翎,它要著火了,只有你花园的溪水能浇熄这把火,帮我好不好?”龙天衣将他扯到自己腿上坐著,发烫的脸磨蹭他的,低哑道:“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来,我自己引水救火。”
他分开凤翎两腿面对面地跨在他腿上,用涨大的火热抵著他绵软的凹陷的私处,感性道:“翎儿看我著火,一定早就准备好蜜露了,只是不好意思说,看你脸红的,真可爱。”
凤翎想推开他,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般无法动弹,只有任他调戏的份,两个月毫无节制的欢爱已经把他身体调教的很敏感,空虚了好几天的身体在看著龙天衣自慰的时候已经动情,正如龙天衣所说的,他的雌穴已经准备好了蜜露,若不是现在是二月底衣服穿得厚,恐怕那越来越yin荡的地方分泌出的春水能浸湿裤裆。
龙天衣退下他长裤,手指在他亵裤裤裆处摸了摸,笑得像只小狐狸:“真的有水哦,翎儿多流一点,我今天怕会有些急,怕弄伤你。”
他放浪的话像羽毛一样骚在凤翎心头,雌穴果然又汩汩流出一些汁液,前端分身也挺翘得好像要将亵裤戳穿。
龙天衣满意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本想多做些前戏,但禁锢已久的情欲不受控制地想要提前爆发,将凤翎湿了一片的亵裤拖去後丢在一边,便扶著自己的硕大迫不及待地“灭火”。
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久违的紧致温柔使他满足地呻吟了声,突然想起什麽,自袖中捞出一颗药送至凤翎唇边,柔声道:“乖,吞下去,是固本培元强身健体的,不然我怕你呆会受不住会晕过去,那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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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h
似乎凤翎不吃下去他那根热杵就不会有所动作,这麽尴尬的情况下,凤翎哀怨地看他一眼,就著他的手吞了下去。
龙天衣满意地对凤翎笑笑,握起凤翎前端道:“之前总是忽略这个小东西,以後一定照顾好它,翎,我要你在我身边幸福快乐地生活。
凤翎听到“幸福快乐”四个字时受不了地呻吟一声:“你,快动……”
龙天衣搂住他就这相连的姿势向後仰躺,瞬间换成凤翎坐在他腰上吞著他欲望的姿势。姿势的改变使他分身更深地进入凤翎,适才的摩擦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一声,龙天衣先回过神道:“翎,今天好好骑上次欺负你的家夥,骑多少次都没关系。”
凤翎咬牙瞪他,这家夥一向什麽话都说得出口,而且毅力也好,如果自己不主动也许他真能克制住不动。既然已经沈沦,那麽沈沦的深和浅又有什麽区别?
他开始移动身子,上下起伏套弄他的粗长,进出时带出一片汁水,弄得两人相连处一片泥泞。
龙天衣舒服地喘息著,看著凤翎雪白的屁股快速地起落,在每次快离开他的前端时又迅速地坐下,富有弹性的翘臀撞击在平坦结石的小腹上,发出“啪嗒”的声响,和著相接处的水声,yin靡而动听,虽是凤翎主导,龙天衣也忍不住挺腰相迎,痴迷地看著身上这个挥洒汗水的美少年,心中满足而踏实,他们的结合是如此的激情和默契,怎麽不让人沈沦?
“翎,啊……用力坐下来……啊,就是这样……”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让身上的少年看起来有些虚幻,於是龙天衣伸出手去摸他的脸。
凤翎将他的手打下,用手抵在他的xiong前,粗重地呼吸著,摆动细腰,让臀部上下套弄他壮硕的男根,在他的男根快要滑出时又向下压坐,再次将它钉入自己水嫩的雌穴中。
龙天衣躺在床上,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两人交合处,他青筋凸起的愤张上都是凤翎晶莹的yin液,根部的黑色耻毛都被他穴内溢出的液体淋湿。他的雌穴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不断吞吐著他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从下身辐射开来。
凤翎失了武功,在龙天衣身上运动许久,此时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不由地停顿下来,可失去摩擦的内壁又叫嚣起来,於是机灵一动,胯下以龙天衣的孽根为圆心开始扭动腰肢画圈圈。
这样大力的旋转好似龙天衣分身在他体力搅动,娇嫩的雌穴被摩擦的仿佛著火一般,让他全身窜过一阵酸麻。内壁紧绞著体内男根,眼见就要达到高氵朝。
“翎……真聪明……别急……等我……”烙铁般的粗长摩擦著敏感的内壁,在内壁急剧收缩时龙天衣扣住凤翎腰身,挺起健腰让窄臀向上挺举再後撤,配合凤翎的扭动将男性插进他雌穴中,同时抓住他身前高高翘起的分身套弄。
他强大的力道让更形肿胀的男性在进出间,不断拉扯到凤翎穴口两片殷红花瓣,一来一往间,他的肉瓣被摩擦得水亮充血,就像一朵完全盛开的娇美花朵。
“翎……”心荡神驰时龙天衣沙哑地叫凤翎。
凤翎雌穴急遽收缩痉挛,穴口汩汩流出大量热潮,语不成句道:“我……不行了……”
“哦……”龙天衣加快动作,最後,在一记猛力地贯入後压住凤翎臀部,让自己的男根在他紧致的包裹下喷射出一股火热白浆。
凤翎体内浇铸著滚烫的精液,颤抖了几下瘫倒在龙天衣身上。
龙天衣似要堵著回流的精液,并不急著抽出分身,只在凤翎湿滑的背部轻抚,像是安抚著一个疲惫的孩子。
两人在凌波榭内恣意狂欢,榭外十丈处的大树上清风面红耳赤地问兄长清流:“这真的是王爷的声音?他竟然……这麽……”
“yin乱”两个字清风不敢说出来,清流淡淡道:“情到深处而已,王爷只有和凤公子一起才会如此动情。”
“哦。”清风吐吐舌头,眼神乱飘,咳了声道:“哥,下次王爷来凌波榭还是你一个人跟来吧。”
清流摇头道:“今天叫你别来,你非要来,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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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凤翎恢复些许力气,撑起身从龙天衣身上跨下,相连的部分一分离,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就流下一缕和著精液的春水,滴在龙天衣腹部,他的分身占满凤翎的yin水,这景象yin靡而刺激。
“翎儿,你太浪费了。”龙天衣搂著他调笑,一手探入他腿间摩挲,“我的东西都流出来了,不过没关系,呆会多给你几次,直到你吃饱。”
凤翎第一次在没有受药物控制之下主动与他交欢,这时正羞涩,忽而听到这麽一句,愤愤地去掐那只在自己股间作乱的手。
龙天衣连忙避让,手指自雌穴前端滑至他身後菊蕾,探索似的在那皱褶边缘打转,而後伸出食指捅了进去。
菊径内部温热而紧致,有些微湿润,龙天衣蹙眉问道:“翎,谁碰过你後面。”
凤翎身体紧绷,龙天衣危险地道:“回答我。”
“已经死了,我自十三岁到十六岁,这身体都由一个男人霸占著,他是个十足的断袖,只玩後面。”尽管紧张,凤翎回答得声音毫无起伏,“这个人是我的师傅,临渊阁调教我的人,我艺成之後第一个杀了他。”记忆的坟墓开启,凤翎眼前一片血色,那一天他跪在那人腿边用嘴伺候他,在他心荡神驰之际狠狠一口,然後用短剑穿过他的咽喉,口中鲜血弥漫,地上亦如此,他吐出口里的脏东西,拿著剑开始了杀手生涯。
龙天衣放软声音道:“委屈你了,若再有机会,你会不会也杀了我?”
凤翎不答,龙天衣一声叹息在未出口前被灭音处理,他紧搂著凤翎:“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人之一,除了我谁也不敢对你妄想。”
第一次有人对他承诺,可这个人能信吗?凤翎心念电转,忽然转过身对龙天衣嫣然一笑,道:“凤翎这辈子给你,若敢负我,用命偿还。”
终於还是选择了存活的道路,在无尽的yin暗生活中,龙天衣是一缕照进他眼底的阳光。多年来,屈辱的被强迫和奉命刺杀已经让他遗忘喜怒哀乐这些常人该有的情绪,索性在与他相处的两个月又找了回来。龙天衣说爱上他也没什麽不好,那麽,要不要试试呢?已经没有更好的出路了,不是吗?可要爱的这个人戏虐成性,又处在皇储之争的漩涡里,真爱上他福祸难料啊。
虽知他再无其他选择才决定跟了自己,龙天衣依然无法克制心头狂喜,抓住凤翎手道:“龙天衣绝不负凤翎,否则,天诛地灭。”
凤翎见他情真意切不似作伪,主动吻上他,眼中隐有笑意:“我不要尊贵的地位,我只要你平安地跟我过一生,要你命的人实在太多了。”
龙天衣笑道:“自然,为了你我也不会让那些人得逞。”
凤翎又吻了他一下,龙天衣勾住他脖子道:“翎儿,再救一次火。”
“你来。”凤翎想起之前的癫狂,不由脸上发烫。
“这次用你後面,好吗?”龙天衣商量道:“他让你痛苦多少次,我就让你多快乐。”
凤翎蹙眉,看著他一脸很在乎的表情,犹豫道:“好,让我痛苦我抽死你。”
“爱妻,你真泼辣。”龙天衣捏他腮帮子,亲了下。
龙天衣这方面的技巧不是盖的,凤翎第一次知道用後穴交欢也可以这麽快乐。
凤翎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他想,也许自己可以试著爱这个男人,如果只是为了得他庇护而留在他身边未免无趣,他想尝尝爱情的滋味。只是绝对不能爱他胜过爱自己,最是风流帝王家,当真情深如此只怕届时将会是切肤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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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当凤翎有意无意地提到自己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走出过凌波榭时龙天衣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笑了笑,道:“过几天带你去九弟府上听戏。”
他并不担心凤翎会玩花招,他似乎已经相信了凤翎是真心实意要跟著他过日子了。若不知道自己已成阁中弃子,凤翎怎麽也得趁此机会逃走。龙天衣,他是做好万全准备了吧,不怕自己逃出他五指山。
“我不爱听戏。”凤翎有意和他唱反调,“我只想出去逛逛夜市,吃点小吃,去晓月湖上泛泛舟。”
他说完小心观察著龙天衣的表情,龙天衣温和地笑起来,道:“好啊,我陪你去。”
凤翎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把自己当金丝雀圈禁。
“翎,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是我认定的人,我希望我们可以互相信任,我希望我们不止在床上默契,在各方面都默契。”龙天衣刚说完凤翎拿起桌上一个苹果朝他砸去。
“你个下流胚。”凤翎唾弃他。
以龙天衣脸皮厚度这话完全伤不了他:“翎啊,你会跟我打情骂俏了。”
凤翎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看你整天无事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想来你也不忙,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陪我出去走走吧。”
龙天衣嬉皮笑脸道:“夫人的命令就是我必须奉行的准则。”
凤翎懒得同他斗嘴,推他回去换衣服。
这天恰逢三月三,街上灯火通明,护城河边不少有情人在漫步,折柳相赠,龙天衣也折下一枝嫩绿柳条送到凤翎手里,笑盈盈道:“啸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
凤翎微有犹豫之色,还是收下了柳条。情即为柳,柳即为情,收下这柳条就等於收下了他这份情。
“不投桃报李吗?”龙天衣含笑温和地问,春风抚过他完美的脸颊,掠起他鬓边几缕发丝,他醉人的笑颜像温暖的春阳照在凤翎心头。
凤翎笑了笑,走到柳树下折下一枝给他。龙天衣闲拿在手上碍事,便将它缠在腰上,他今天穿著一身纯白的公子衫,玉面朱唇,年轻韶秀,引人侧目,这时腰上系上一根柳条,淡淡烟绿和著春日微醺的空气,顿时显得风华逼人。
“其实今天你不说我也会带你出来。”龙天衣执起凤翎的手,“我第一次陪喜欢的人过三月三。”
国朝三月三这天算是有情人的节日,这一天许多的少年男女会聚在一起举行赛歌会,对歌定情,互赠信物,幽会密林深处,这一天每个少年都可以对心爱的姑娘表白,所有的姑娘都可以不那麽拘谨。
“我并不记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凤翎点漆眸子微转,“我从来不记什麽节日。”
龙天衣温润的目光锁在凤翎俊美的脸上:“以後有我陪你,你会记得每一个节日。”
凤翎唇角微扬,心中温暖而柔软。也许龙天衣说的是对的,爱上他也没什麽不好。
两人温情对视间河上画舫传来女子圆润动听的歌声:
“青梅煮酒斗时新,天气欲残春。
东城南陌花下,逢著意中人。
回绣袂,展香茵,叙情亲。
此时拚作,千尺游丝,惹住朝云。”
不约而同朝传出歌声的画舫看去,那画舫极大,灯火通明,龙天衣领著凤翎走到河边,招了一艘小船去载两人去画舫。
两人刚上画舫便有个花娘出来相迎,她跟龙天衣是旧识,见了龙天衣便是一福:“见过豫王殿下,九殿下、十四殿下和婉如姑娘已经等您很久了。”
“原来他早和兄弟约好了,带我出来只是顺便。”凤翎暗道,心中微有不悦。
“六哥姗姗来迟,婉如要罚你酒呢。”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满面微笑地出来相迎,见龙天衣身边还有一人,慧黠双眸滴溜溜地在凤翎身上转了一圈,走到龙天衣身边低不可闻地问:“就是那个刺客吗?”
龙天衣微微颔首,这时一个绝色女子伴著一个俊俏青年走出舱房,那女子见了龙天衣便是柔媚一笑:“婉如见过六殿下。”
婉如身边的青年自是夙亲王龙天策了,他先是以折扇敲十四头顶,笑骂道:“说什麽悄悄话呢?”
十四吐吐舌头,龙天策又对龙天衣道:“咱们总算把六哥盼来了。”
“我答应过会来就一定来。”龙天衣拉过凤翎道:“这是凤翎凤公子,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三个字他说得婉转温柔,颇有旖旎暧昧之意,龙天策、龙天扬以及婉如都诧异地看了凤翎一眼。
五人进了一间雅洁大方的舱房,房中摆著一桌酒席,一边的梨花木琴案上放著一架七弦琴。
入座後龙天扬起哄道:“六哥先罚酒,婉如唱了三首曲子你才来,你自己说要罚几杯?”
龙天衣浅笑不语,举杯饮尽杯中酒,复又倒了两杯饮尽,抬首含笑问弟弟:“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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