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紫宸太子,有种就放鸟儿过来吧,看本攻不爆了你!
剔眉一笑,皇甫长安回头,捧起宫疏影的俊脸“吧唧”就赏了一口!
“矮油,狗嘴里都会吐出象牙了,不赖啊!”
宫疏影拉长了眼尾瞟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没好话。
“哼……狗嘴你还亲?”
“本宫就喜欢亲怎么了?来,再给本宫亲一个……本宫教你法式湿吻……”
环着宫疏影的后颈,皇甫长安眯着眼睛扑了上去,因为用力过大,直接连着自个儿把给他扑到了水里,噗通一声溅起一圈的大浪花来!
池子那端,花语鹤虽然不知道法式湿吻是神马,然而见了眼前这情状,脑子里便只有一个想法,这吻……还真够湿的。
而吻得太湿的后果就是,被呛到了气管!
“咳咳,咳咳咳!”
皇甫长安通红着鼻子,裹着一张衾被坐在床上,双手捧着一碗热姜茶在小口小口的啜饮。
屋子里,各个角落都放着炭火,因而尽管外面雪花纷飞,屋檐上的冰棱子挂得有一把宝剑那么长,里头却是暖得很。
花语鹤依旧穿得不多,一件内衬,一袭长袍,明摆着要风度不要温度,装逼遭雷劈。
宫疏影支肘靠在床头,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儿环着皇甫长安的腰,不安分地在被子里挠她的痒,暗示她快点把花语鹤弄走,好继续先前在东宫里未完成的大业!
喝下小半碗的姜茶,皇甫长安将瓷碗放在一边,有件事儿她必须先确定了,不然一晚上惦记着,她今夜里就别想睡好觉了。
“阿花,那个白瑛所说的,你觉得有几分可信度?”
……阿花?!
花语鹤顿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开口回视她:“你刚才是在叫本谷主?”
皇甫长安挑眉。
“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姓花吗?话说,你这个姓氏也太骚了,跟你的谷主身份一点都不符合嘛!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姓个‘钱’啊‘金’啊‘银’啊神马的……才更符合你的气质嘛!”
听了这话,花语鹤撇开了视线,不太想继续跟她说下去了……这种连别人的姓氏都要吐槽的家伙,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气氛僵持间,还是宫疏影的狗嘴里吐了颗象牙。
“小甜甜,这你就不懂了……‘花’这个姓多好啊!你想啊,这‘有钱花’,‘随便花’,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但谷主大人就不同了,‘花语鹤’三个字往桌面上一摆,可不就是‘有钱花’、‘随便花’?”
一句话,把皇甫长安逗笑了,把谷主大人也哄高兴了。
皇甫长安回眸一瞟,捏着宫疏影的下巴挠了挠:“什么时候嘴巴变这么甜了?跟谁学的?”
宫疏影俯身靠了过来,靠着靠着,就靠到了被子里,整个人树袋熊似的挂在了皇甫长安身上,继续媚眼如丝,继续吐艳……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不行吗?你要是想听好话,等花谷主走了,我给你说一千句,一万句……好不好?”
话音未落,花语鹤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泥煤!呆不下去了!他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