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各位是不打算让我们离开了。”星月沧澜道。
“恕难从命。”“方巾男子”仗着自己有人质在手,大胆地道。
不惊轻哼一声,皱眉道:“看来为了本公子二人的清白,我们不得不暂时留下了。”
“正是如此。”“方巾男子”似是没有料到不惊竟然这么快妥协,微愣了一下之后才道。
星月沧澜接到不惊话语中的暗示,沉默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你们打算把本公子二人安排在何处?”
这二人并不好对付,只要先稳住这二人,一切都不成问题。“方巾男子”想到这一点,放下心来,道:“自然不敢委屈二位,请二人去隔壁客栈暂住几天,等盟主来了,自然会给二位一个交代。”
“阁下既然这么说了,我们不留下似乎也说不过去。”星月沧澜道。
在场众人均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有一人却看不清楚眼前的形势,用轻蔑而嚣张的眼神扫了不惊和星月沧澜一眼,冲着“方巾男子”叫道:“魏少侠,最好还是把他们绑起来,万一他们跑了怎么办?”
不惊没有吭声。
星月沧澜轻笑着盯着那人,那人愣愣地看着星月沧澜邪恶而危险的眼,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魏少侠摆摆手,心下自有打算,道:“不必,相信星月公子和随意公子都是言而有信之人。两位,这边请。”
不惊和星月沧澜相视一眼,并肩向楼梯走去。
后方众人连忙默契地紧随其后,仍然摆着防备的姿势。
有几个人却不放心地凑到魏少侠身边,轻言轻语。
“魏少侠,不把他们绑起来恐怕不太好吧?”
“呵呵,”魏少侠狡猾地一笑,压低声音道,“不必担心,我们只要在暗处监视即可。一旦发现他们想离开客栈,就去堵住他们。莫非我们这么多人竟奈何不了他们两个人?”
其余几人了然地一笑,不再多语,快速跟在星月沧澜和不惊身后。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向客栈而去。
星月不惊和随意被软禁在客栈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江湖越发沸腾。各大势力如同约好了似的,纷纷向不惊和星月沧澜所在的地方出发。
不惊难得地非常乖巧,每日待在窗边以观察那些监视他们的人为乐。最初,那些人被不惊笑意盎然地盯着看时还非常尴尬,脸被憋得通红;后来见不惊并无任何行动,便彻底放下警惕,三两人聚在一起闲聊,偶尔才向不惊和星月沧澜的房间的方向看几眼。
不惊瞧着有趣,好几次假意要逃跑,然后在众人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到一群人气喘吁吁地追寻到他的踪影,却发现他又绕回了客栈的房间,正悠哉地喝着热呼。众人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却也无可奈何。
如此的游戏,不惊乐此不疲。
星月沧澜看着他孩子气的一面,只是好笑。他本不是能在一间房间里连呆好几天不出去的人,但是这小东西每天变着花样地折腾那些人,他也瞧得有趣,以欣赏不惊得意的小模样为乐趣。可以说,两人都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有一件事,星月沧澜一直放在心上。在此间已经耽搁太长时间,必须早些回去,若是小东西乐不思蜀,那就不得了了。
这日,不惊躺在星月沧澜的大腿上,又在冥思若想着新花招,听见外面的人正小声议论着等盟主来了如何把他和星月沧澜千刀万剐。不惊越听越觉得有趣,星月沧澜的脸却越来越黑。
不惊闷声直笑。
当天晚上,却发生了一件让不惊意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