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升灵丹就能撬动神王境八重天停滞不前的境界?
一瞬之间,上至云泰,下至随便一个内门弟子,每个人都不敢置信的微张着嘴瞪大双眼,如此强劲的升灵丹,简直闻所未闻,要是天灵宗上下全都能用上,整体实力不得狠狠的往上拔高一大截?
“额···你们看啥呢?我穷得很,啥都没有。”
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如狼似虎的视线,,秦征怕怕的缩缩脖子,抢先一步哭穷,开玩笑,天灵宗上下十几万人呢,就算一人一颗,那也是极其庞大的数字好不好?他自己还穷得叮当响呢,也是怪他大意了,由至尊神火锻造出来的丹药,岂会跟普通丹药一样?当初给他们鉴定后,他咋就忘记了收回来呢。
“灵植本宗自己出,你负责炼丹就行了。”
既然他炼制的丹药有奇效,那就不能放过他了。
“我不干。”
跟他没大没小惯了,秦征想都没想就表示拒绝,他才不做免费的劳工呢。
“由不得你,这事儿就这样决定了,等你们从天神秘境回来,你就给本宗滚到炼药峰去,没炼完所有的灵植,不准回玉阳峰。”
厉眼一横,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云泰面对百名弟子扬声道:“三日后天神秘境就要开启了,今日将由衡阳和灵桦两位师弟亲自送你们去天澜城,记住,你们都是天灵宗弟子,平时如何内斗本宗管不着,出了天灵宗,都给我团结起来,别给天灵宗抹黑,本宗在此先预祝你们此行顺利,平安归来!”
“多谢宗主!”
弟子们不约而同的躬身,间接也堵了秦征的嘴,搞得他各种的郁闷,就在他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衡阳又突然站了出来:“准备出发!”
“是!”
除去百名弟子和衡阳麟桦,其余人瞬间腾空而起,与此同时,擂台地面光芒大湛,庞大繁复的阵纹浮现出来,意识到他们将要从这里直接传送到某处,秦征连忙大喊:“宗主我还有话说···”
可惜,他依然没有说完的机会,光芒散去,所有人都消失在了擂台上。
“小混蛋,总算坑到你一回。”
悬浮在半空中的云泰不无得意,其余峰主长老们纷纷竖起大拇指,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不过衡阳和弟子们的配合也相当巧妙,不错不错,天灵宗上下一心,朝气蓬勃,很是不错!
可怜的秦征,他一个人又怎么敌得过整个宗门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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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有宝贝,巧遇神隐宫!
天澜城坐落于凌空大陆中心区域,历代神皇皆坐镇于此,没有神皇的时候,它也不属于任何势力,而是由坐落于此的天轩楼代为管理,各大势力都在这里建有宗府,包括从不过问外界俗事,一心扑在丹道上的丹城,这也间接导致此处卧虎藏龙,强者如云。
“好浓郁的灵气。”
天澜城这边的传送阵并没有建在城中,而是距离城外三十里左右的一处空旷建筑,衡阳麟桦正在讲述天澜城的规矩,叮嘱他们不得随便招惹别人,以免惹火上身,临行前被人坑了一把的秦征原本极其不爽,却在感觉到周遭浓郁的灵气时暗暗赞叹,不愧是历代神皇执掌之地,绝对是一块风水宝地。
【卧槽老秦,你又走狗屎运了,有宝贝,赶紧的,虚无空间走起。】
已经很久不曾兴奋的混沌珠躁动了起来,能被他称之为宝贝的东西,肯定都不同凡响,秦征抬首看看前面的衡阳麟桦,琢磨着该怎么脱离队伍。
秦情穆青没怎么见过世面,每到一个新的地方都极为稀奇,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倒是程漠闫霄彼此对看一眼,一人利用高大的身形挡住别人的视线,一人勾住秦征的脖子小声问道:“老秦,看你贼眉鼠眼的到处瞟,老实交代,又在琢磨啥有趣的事情了?”
都是同一类人,他屁股一翘,他们就知道他是要拉屎还是撒尿。
“啥叫贼眉鼠眼?不会说话就给劳资闭嘴。”
没好气的翻翻白眼,秦征眼珠子滴熘熘一转,突然又拉过他压低声音道:“帮我打个掩护,我要去空间里找媳妇儿说点事。”
不是不想告诉他宝贝的事情,主要一说他们肯定会跟,问题是,宝贝貌似在虚无空间里,带人进出虚无空间太费神了,他有点遭不住啊!
“你不是吧?才多大会儿呢就想嫂子了?没断奶不成?”
明显没料到他就一个人也要撒狗粮,程漠表示嫌弃,大大的嫌弃。
“滚!”
你他妈才没断奶呢。
仔细一想,找他们打掩护也不是个事儿,谁知道虚无空间里的宝贝会耽误多少时间?要让他衡阳他们察觉到什么,指不定怎么捶他呢。
“真有事儿?”
见他好像真挺烦躁,程漠眉峰一挑。
“那还能···”
“哟,这不是天灵宗衡阳和麟桦嘛,你们亲自带队?”
秦征话未说完,传送阵光华闪烁,又一队百余人现身,为首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高大男子一看到衡阳和麟桦就迎了上来,不过他的语气怎么听都怎么阴阳怪气就是了。
“有事说事,没事就他娘的给本王滚!”
衡阳倒还好,一向不怎么在乎形象,也没啥节操的麟桦翻着白眼怼了回去,天灵宗一众天才弟子们莫不暗中叫好,论到霸气,还得是他们家麟桦峰主,瞧见没,来人脸黑得都能挤出墨汁儿来了。
“麟桦!”
男人狠狠的瞪着他,近乎咬牙切齿的低喊出他的名字,可麟桦却是不痛不痒,两手插在玉带上傲然挑眉:“叫你爷爷干啥?”
“你···”
“云棱!”
男人作势就要动手,不过一只手突然冒出来压在他肩上制止了他,看起来矮小精瘦的男人自他身后走出,有些阴测测的视线扫过天灵宗弟子后才对上衡阳二人:“全是天灵境,还不少天灵境巅峰,甚至有十几个坤,你们就不怕这些天才弟子全部折损在天神秘境里?”
这话说得,他们都还没去天神秘境呢,他是巴不得他们全部死在里面吧?
“怎么,你神隐宫天灵境弟子一百都凑不齐了?”
视线越过他扫向神隐宫弟子,衡阳表面上是霸气的怼回去了,心里却暗暗生疑,神隐宫此次派来的弟子竟没几个天灵境,大部份都是人灵境高阶,他们在搞什么?不怕这些弟子全都葬送在天神秘境里?要知道,天神秘境本身固然危险,最危险的还是人,大部份人都是死在同类手中的,所以任何有名额的势力,派出的都是神灵境以下最强的弟子,以往神隐宫也一样,为何这次偏偏如此与众不同?
“境界不重要,重要的是天赋,就比如你们家那个据说天灵境就能引来雷劫的秦征,对了,还有道灵真体。”
男人干笑两声,阴测测的视线又扫向了他们后方的天灵宗弟子,似乎是要找出秦征姐弟俩。
“天灵宗跟神隐宫啥时候如此水火不容了?”
队伍的最后方,秦征小声嘀咕,没记错的话,在凡人界的时候,神隐宫那啥陈长老不是总跟帝轩套近乎吗?要知道,那时候可距离南问天给帝轩下药没多久呢。
“秦师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煳涂?”
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们身边的子龙扶额没好气的望着他,秦征眨眨眼,一脑门儿的疑惑:“貌似我真不知道?”
难不成他们又错过了啥精彩的瞬间?那天从灵宝阁回来后,琢磨着帝轩不用再每天跑无上峰,他们就直接去空间里了,早上又集合得那么匆忙,这段时间内就算真发生了啥事儿,他们也没途径获悉。
“额···”
子龙脑门儿一黑,随即无可奈何的说道:“其一,你跟小师叔的事情传出去了,南问天放话要灭杀你,第二,你在火焰山灭杀神隐宫弟子的事情因为焚天斩曝光了,神隐宫已多次向师尊索要说法,最后,为了护着你,也为了宗门颜面,师尊他们早已放话,神隐宫的人敢进入天灵宗势力范围内就留下他们,所以,为了你,我们已经彻底跟神隐宫撕破脸了。”
亏他们一个个还为了他义愤填膺呢,感情他本人啥都不知道?那他们这段时间是在忙活个啥?寂寞吗?
子龙也是吐槽无力了,不管秦征是被动还是主动,都他妈能气死人!
“南问天还敢觊觎我媳妇儿?”
这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要让他媳妇儿知道了,指不定得多恶心呢。
此时此刻,秦征活剐南问天的心都有了。
“可不?就他那熊样,也配觊觎小师叔多年?”
说到这个子龙就来气,自南问天十一年前初见小师叔之后,就在外面到处放话小师叔是他的坤,那时候小师叔才十岁呢,这些年小师叔的名声都被他毁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实力不允许,他早就悄悄弄死丫的了。
“就是。”
终于找到知己了,秦征不禁义愤填膺的附和,不过,当他的视线扫向神隐宫那边时,眸底却快速滑过一抹深思,神隐宫,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你们俩说啥呢?”
不想看神隐宫那两个老东西,几个天灵境巅峰弟子也凑了过来,其中还有个坤。
“哟,美人啊!”
程漠见状立马色迷迷的挤过去,靠近他搓着手满脸猥琐的笑道:“美人贵姓啊,我叫程漠,玉阳峰真传弟子。”
“···”
一众人见状顿时黑得不要不要的,美人更是一脸大写的尴尬。
“滚,煜岭你也敢觊觎,找死了不成?”
“卧槽···”
回过神,子龙一脚揣在程漠的屁股上,毫无防备的程漠顿时往前扑了个狗吃屎,所有人的视线都一瞬间聚集到他们身上,秦征等人也暴露在了神隐宫两个长老的视线里,不过他们的气息一直压制着,外面也没几个人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是以他们并不知道他就是秦征,也不知道他旁边的女干就是道灵真体。
“干啥呢你们?造反了不成?”
丢下神隐宫的人,衡阳麟桦并肩走了过来,程漠揉着屁股爬起来,腆着脸大喇喇的说道:“哪能啊,弟子就是不小心滑了个腿。”
“···”
腿也能滑吗?
衡阳麟桦双双嘴角抽搐,天灵宗弟子不约而同的挪动身体,连秦征几人都默默远离,装出一副他们不认识他的模样,至少不是很熟。
“都给我安份点儿,特别是你。”
若有所思的看看他们,衡阳转身之际不忘厉声警告。
“说得人家好像多不安份似的。”
被重点照顾的程漠委屈绞着手指,一只脚尖还在地上郁闷的画着圈圈。
你他妈到底打哪儿来的底气委屈啊?
这是在场所有天灵宗弟子的心声,包括秦征几人。
“秦征也来了吧?不知是哪位?”
前方,衡阳麟桦已经不打算再跟神隐宫的人扯淡了,正要带着弟子们离开的时候,精瘦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毒蛇一般阴测测的视线一遍一遍扫过天灵宗弟子,原本他是怀疑程漠的,毕竟听说秦征极为嚣张,跟宗门长老都是没大没小的,但他的修为又让他打消了疑窦,秦征至少天灵境七重天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老闫,是不是哪个龟儿子在找他爹了?”
抢在衡阳麟桦之前,秦征夹杂着灵力的声音脆生生的响起,众人的视线再次齐刷刷的聚集过去,只见他屈起手肘搭在与他一般高大的闫霄肩上,脸上挂着痞痞的笑,与其说他是宗门精心培养的真传弟子,不如说他是混迹哪个大街小巷的地痞流氓,浑身上下找不到半点儿正形。
只是,他说的话咋就那么解气呢?
天灵宗弟子无不悄悄竖起大拇指,神隐宫再三试探,可不就是在找爹嘛。
“这种儿子你也敢要?不怕帝轩打断你的腿?”
大胆的何止是秦征?
无视精瘦男人阴毒的视线,双手抱胸的闫霄挑眉斜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