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日,加以轻功上的指导,君择欢一定能够成为当代最厉害的轻功高手。
“哇塞!”听冥若心十分确信的样子对他这样说,他兴奋的转起了圈圈,边拍着手掌边开心的兴奋出声。
长这么大,他都从来没有听别人夸过他。小孩子的心思向来简单,自然是十分喜欢听见别人的夸赞的。
茗妃在身后不远处看见两人相处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开心的笑了。看来,择欢很喜欢这位瑾贵妃!看着君择欢那一脸开心又傲娇的笑容,她似乎有些明白怎么与他相处了。
“好了好了,别转了,你不是要捉蛐蛐吗?”冥若心见君择欢自己转着没有一丝头晕的迹象,倒是看得她都有些头晕眼花了。
“嗯,要的要的,我要捉蛐蛐!”君择欢听见冥若心的话,转身便朝着自己的目标地去了,完完全全的将冥若心给扔在了半路上。
冥若心见他跑得如此快,回头看了茗妃和云妃一眼,见两人正笑着看向她,她回以一笑,便加快脚步朝着君择欢去了。毕竟君择欢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子,没有人看着她还真不放心!虽然这不是她的孩子,但是她喜欢小孩子的纯真可爱。
就像小时候的楼雨歌一样,起初她也是很纯真可爱的。她还一度以有这样一个与自己容貌完全相同的妹妹为傲,走到哪里都想要带着她。楼雨歌不想去的话,她自己出去玩乐了回来时总是会给她待上一些时兴的小玩意儿。
可是现在想到楼雨歌的时候,她在她的心中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天真可爱的小妹妹了,而是仇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冥若心在这里想着楼雨歌,楼雨歌也正在椒房殿中因为她而发怒呢!
“你说,前面的刺客是不是冥若心那个贱人派来的?”君墨染因为刺客的事情,已经连着两日都没有来看过她了。
定是因为那次与她合欢之时被刺客突然闯进而受到了刺激,所以对椒房殿有些敏感了才接连着两日都没有来这椒房殿了,而她去求见他,他也以政务繁忙为由而拒绝了她。
她在怀疑,椒房殿在他的心里,是不是已经留下了阴影?又或者,自己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楼雨歌越想越烦躁。
“此事自有娘娘的评断,奴婢不敢轻言。”小苒不是傻子,相反的还很狡诈机智,瞧着楼雨歌正在气头上,自然是不会自己撞上去的。
她若是回答得让楼雨歌不满意,谁知道她会不会又抽什么疯折磨她!况且,皇上三宫六院那么多女人,不过是两日没有来这椒房殿而已,她真不明白楼雨歌如此生气做什么!
楼雨歌如此心胸狭窄,这眼睛里是容不得沙子,日日都想着皇上在这椒房殿就寝,变着花样和手段的整着这后宫的各个妃嫔,小苒其实是有些不屑与她为伍,甚至是恨楼雨歌的。她可是一直想着要成为皇上的女人,奈何楼雨歌日日防她防得紧。大部分时间里,她连皇上的身都近不得,她也就自然恨上了楼雨歌!
对于小苒来说,比起皇上的宠爱,她更喜欢地位的提升。在她眼中,楼雨歌已经成为了临沧最尊贵的女人,还有什么可生气可不满意的?不过楼雨歌可不这么想,她要的可不仅仅是后位,她要的还有君墨染的心,要他眼里只有她一个女人!
“本宫让你说你便说,哪来那么多磨磨唧唧的废话!”楼雨歌看着小苒,就像是看着一条狗一样。她楼雨歌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小苒跟着她服侍她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爬上皇上的床!
“下贱胚子!就你这样子还想着从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呢!”楼雨歌心中暗骂道,若不是她需要一个心腹,她早就将这种想要爬上君墨染的床的女人给解决了!
楼雨歌鄙视着小苒,可是她早已经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爬上君墨染的床了。她甚至都有些淡忘了她为了嫁给君墨染爬上他的床,连弑杀同胞亲姐的事情都已经忘记了。
“回皇后娘娘,奴婢觉得此事怕是有些蹊跷。”小苒将楼雨歌的神色全部都看在眼底。
楼雨歌在想些什么,她可清楚得很!这是想要以此事来陷害冥若心么?虽然她也是十分乐见皇上的身边一次又一次的少一个女人,但是这一次她却不这么想了,所以也不再劝说楼雨歌直接对付冥若心。她看着冥若心并不像宫中的其他女人那样愚蠢和懦弱,又是未央国的公主,身份尊贵,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与楼雨歌相斗。
她还想着看戏,等着楼雨歌与冥若心斗得两败俱伤呢!刺客之事若是安在了冥若心的身上,冥若心恐怕不死也会脱一层皮。所以,她自然得从中调和一些。不得不说,小苒的心思,在某些时候,比楼雨歌更为深沉!
“蹊跷?有何蹊跷的?她不过就是见不得本宫得宠,嫉妒心横生,所以爬来刺客!本宫说她是与刺客之事有关,她就是与刺客之事有关!”楼雨歌自导自演的说着,她其实不过只是有些怀疑冥若心罢了,但是她这番笃定的语气说得让她自己都有些信了。
就算蹊跷又如何?就算这件事情不是冥若心做的又如何?只要她说是冥若心做的,她就有办法让冥若心成为那天晚上刺客的幕后之人!这皇宫之中从来都不缺陷害,只不过讲究的是谁的手段更高明罢了!
“皇后娘娘,此事万万不可。瑾贵妃是未央国的公主,虽说她在未央为人嚣张跋扈,但是却是皇后之女,又是未央唯一的公主,未央皇宫上下都对她宝贝得很!她又刚刚来临沧不久,若是就在临沧出了什么大事,未央国皇上和皇后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若是两国为此开战,皇上怕是会怪罪于你。”小苒口若悬河的说道,她的每一句话听上去都是那么合情合理,根本让人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