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若心心疼得在心底将楼雨歌骂了个千万遍,“楼雨歌,你个贱人!”
而无忧,则是跟着走进来,跪在了君墨染和楼雨歌的面前。
冥若心在看到无忧的时候,眼底一点的诧异都没有,她一直都觉得这个无忧有问题,可碍于是玉竹推荐过来的人,一直就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想着只要将她放在安全一点的地方,不要让她有机会靠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是她想错了,坏人终究是坏人,就算你将她放在再远的地方,只要她想要使坏,总数能够找到机会的。
这不,无忧不就是个活生生的列子吗?
“怎么?瑾贵妃,这两人你应该认识吧?”楼雨歌的眼底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你若是不承认你认识她们,本宫可还有更多的人证物证证明你们是相识的。”
冥若心看着楼雨歌那衣服丑陋的嘴脸,十分平淡的说道:“认识,这二人平日里常常在臣妾面前出现,臣妾怎么可能不认识?”
说完,目光落在玉竹和无忧的身上,像是在介绍着自己的好友一样,淡淡的说道:“被摔在地上的是臣妾的贴身侍女玉竹,而那个跪在地上的婢女,则是臣妾的第二侍女无忧。”
楼雨歌没有想到冥若心会回答得如此干脆,倒也省了她再多费一番功夫逼得她去承认。
不过,回答得干脆又如何?
以为这样她就会心软放她一马吗?
“呵呵,冥若心,你未免也想得太多了!”楼雨歌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眼底的嘲笑之意那么明显,在看向冥若心的时候,完全毫不掩饰,冥若心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
楼雨歌最擅长的事情,毕竟就是落井下石,只要能够弄死自己,她眼底的笑意就会不经意的显露出来,想想还真是幼稚又可笑!
“不过,听皇后娘娘的意思是,犯人是玉竹,而无忧则是那个所谓的证人,对吗?”冥若心眉目清淡,没有跟楼雨歌废话一句。
今日的场景,无非两个结局,要么楼雨歌弄死自己,要么楼雨歌丢尽颜面,从目前来看,楼雨歌是非要致自己于死地了。
不过,这些都不足为奇。
因为从今往后,她会以同样的态度对待楼雨歌,一样的见到她就要将她置于死地,她冥若心再也不会心软丝毫。
楼雨歌曾经是如何对待她的,她绝对会一一还回去,否则她就不叫冥若心!
“不然,你以为呢?”楼雨歌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看向君墨染,声音之中染上了一丝悲伤,“皇上,玉竹是您亲自看着抓到的,臣妾不可能冤枉瑾贵妃。”
楼雨歌说得凄凄切切,等着君墨染给她做主。
君墨染听着楼雨歌的话,看了冥若心一眼,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冥若心也根本就没有指望君墨染能够站在她这一边。
而君墨染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思,也从未想过会站在她这一边,更何况这次是楼雨歌精心设计的,君墨染怎么可能逃得出楼雨歌的设计,想想一国皇帝被一个女子耍得团团转,冥若心这心底突然就觉得不冤枉了。
好像她输给楼雨歌已经不算是丢人了,毕竟有一个人给她垫底,到目前为止,他都还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被枕边人耍得团团转的事情。
“是,玉竹是朕随皇后到将军府,在将军府所在街道上抓到的。”君墨染看向冥若心,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一些别的情绪,可是始终都没有,继续说道:“瑾贵妃,你可有什么好的解释和说辞?”
“解释?说辞?”冥若心坐在椅子上没有移动分毫,反问道:“就算皇上和皇后是在将军府的街道上找到的玉竹,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或许玉竹只是凑巧从将军府所在街道路过,又或许玉竹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冥若心说完,就又说道:“毕竟,这皇宫之中的肮脏,比世人想到的更为复杂。再者,典雅宫被陷害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典雅宫的人被陷害得多了,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臣妾还以为日后都可以过上安宁的日子呢,真是没有想到,不过短短个多月的时间,这事情又跟典雅宫扯上关系了。”
冥若心的话,让下边的人互相探讨,仿佛又想到了过去那些事情,每一次都挑事挑到典雅宫,可是最后发现都是冤枉了,而闹事的人好像从来都没有换过,一直都是皇后娘娘。
今日将军府的事情,若不是楼将军被刺客害死了,他们经过瑾贵妃这么一提,恐怕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是皇后娘娘因为争风吃醋而不惜拿将军府下手,只为将瑾贵妃彻底铲除。
可结果是楼将军死了,都说皇后娘娘孝顺又宽宏大度,怎么都不可能做出那等弑父的举动来。
这样想着,这些人倒是觉得冥若心有些在挑拨离间、搬弄是非了。
“怎么?皇后娘娘不说话,是心虚么?”冥若心见众人没有说话,于是接着继续说道:“以前每次典雅宫出事,带头的人都是皇后娘娘,可最后都发现不过是个误会,那么今天呢?日后皇后娘娘若是又发现是个误会,那该怎么办才好?”
楼雨歌的神色冷了又冷,想着因为扳倒冥若心,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将整个将军府都赔了进去,还从此会心中背上弑父的罪名。
楼雨歌就将这一切全部都归咎在冥若心的身上。
“误会?呵呵,这人证都有了,怎么可能是误会?”楼雨歌的脸色一冷,“瑾贵妃,以往你心思歹毒也就罢了,可这一次你谋杀了本宫的父亲,临沧的战神将军,本宫再也不会纵容你,就算背上不能容人的罪名,本宫依旧要将你绳之以法。”
楼雨歌说得言辞恳切,甚至不惜掉下了眼泪,说得就像是真的一样。
“绳之以法?”冥若心看着楼雨歌,神色淡淡,“皇后娘娘,您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