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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前任早逝逼事没有
    回到办公室,关欣早就在等着她了,“你终于回来了,快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跟王馆长啊!”
    江嘉言冷哼一声,“这么快就叫王馆长了?”
    关欣将椅子滑到她身边,“小气鬼!快说,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就那么回事。”
    “你说不说!急死我了!”
    江嘉言回头看着关欣,“就你这个工作态度?我怎么放心把主任的位置交给你?”
    关欣惊讶地看着她,片刻后,她狂喜道,“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位置给我?”
    “保洁队队长的位置。”
    关欣一巴掌打在她背上,“正经点,馆长跟你说什么了?”
    江嘉言把馆长刚才跟她说的话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关欣兴奋的不得了。
    “我都要去当助理了,有什么好的?”江嘉言指了指关欣的办公桌,“开始工作。”
    关欣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对对对,馆长让你给王馆长当助理!你们俩...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嘉言不再理会她,自顾自地忙着。
    一整天,关欣都在软磨硬泡,江嘉言实在受不了了,快下班的时候,终于将手头工作放一边,“行行行,我给你讲我给你讲!”
    关欣兴奋地趴在她桌子上。
    江嘉言刚要开口说,关欣忙打住她,“等一下等一下!”,她到自己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几样零食,转脸放在江嘉言桌子上,待她坐好后,她重新趴在江嘉言的桌子边,嗑着瓜子儿,“开始你的故事。”
    江嘉言撕开她的零食,塞嘴里一个,“我们俩,算是一起长大的吧。”
    关欣有些失望,“害!原来是青梅竹马呀!我还以为是德国骨科呢,整的我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
    “行了,该下班了。”江嘉言收拾好桌面,关上了电脑。
    “别呀,还没说完呢,为什么是前女友?”
    “因为在一起谈过恋爱呗,不然还因为什么?拜把子吗?”江嘉言无奈地看着关欣。
    “请详细叙述一下你的恋爱故事!”
    “嗯......我第一次见王之是十岁,那个时候他十四岁。”江嘉言慢慢讲起来。
    “什么!是个恋童癖的禽兽???!!!”关欣愤怒地扔下瓜子皮儿,义愤填膺。
    “听不听?”
    “听听听,你接着说。”
    “王之他妈离婚后带着他嫁给了我二叔,我大伯家的是大哥,他比大哥小,我就喊他二哥,他和我姐读一个学校,常会来我家,尤其是暑假的时候,几个哥哥姐姐也总带着我玩儿,那时候他总护着我,总给我买零食吃,我就喜欢粘着他。”
    关欣吐掉瓜子皮儿,“然后产生了不伦之恋?”
    “你到底听不听?”
    “听听听,我不打断你了。”
    “大概到我十六、七岁吧,我就对他产生了些……”她用眼神示意关欣,“你懂嘛.....你也看到了,他那么帅,又对我很好,我……我就很喜欢他,但是一直也不敢表白……后来他读了研究生,我正好考大学,我就努力考了他所在的大学,他是学艺术的,所以我为了和他有共同语言,就选了同样专业。”
    关欣塞了一口饼干,感叹道,“你可真励志……”
    江嘉言脑袋撑在头上,慢慢回忆,“我跟他读了同一所学校,大一的时候跟他表白了,起初他死活不同意,我穷追猛打,追了一年,他都不理我,我以为他不喜欢我。最后,我打电话骗他我吃安眠药了,他跑到我们寝室把我抱到医院,抓着我的手然后哭着说只要我能醒,他就跟我在一起。”
    关欣嘴里塞满了果冻,说话含含糊糊,“蓝后你萌就债一起了?”
    “嗯……”
    关欣咽下果冻,脸上都要冒出粉红泡泡了,“天哪,你这个……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甜?”
    提起从前的事,江嘉言不免也有些怀念。
    关欣继续问,“可你们为什么分手了?”
    说到这,江嘉言脸色一变,沉默了许久后,只说,“因为他要出国读书,我不让他去,就分手了。”
    “啊……这!么!老!套!的!剧!情!”关欣大为失望,“我还以为你们被家里人发现了,说其实你们是亲兄妹,不能在一起,然后他带着你和家里决裂,结果还是逃不过现实的压力,最后棒打鸳鸯散了。你听听!这剧情多带劲!”
    “你......要不看看《雷雨》?”江嘉言白了她一眼。
    “别人的爱情故事可真是轰轰烈烈……”关欣撑着脑袋自言自语道,她转而又问,“你们在一起多久?”
    江嘉言想了想,“四、五年。”
    “这么久?”
    “嗯。”
    “那你现在还爱他吗?”关欣认真地问她。
    江嘉言抬头看了看表,“到点儿了,下班。”
    关欣忙拉她,“这就走了!还没讲完呢!”
    “想加班了?”
    “您慢走,明儿见。”
    江嘉言出了大门,在停车场碰见了王之。
    “去哪儿啊?”王之跟她打着招呼。
    可江嘉言似乎是没看到他一般,径直走到自己车前。
    王之快步走到她身边,关上她刚打开的车门。
    江嘉言瞪着他,“干什么?”
    “你二哥哥回来了,也不请吃个饭。”王之靠在车门上,双手环抱在胸前。
    他跟从前一样,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江嘉言觉得又气又好笑,“你没钱吃饭吗?”她从包里拿出钱包,扔给他一张卡,“去吧。”
    说完,她推开靠在车上的王之,重新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扬长而去。
    王之看了看手中的卡,笑着摇头。
    一路上,江嘉言都心神不宁的。
    她脑子里不停地闪过从前跟王之在一起的画面。
    她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把他忘掉。
    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再次出现了。
    “没事,我家里还有一个呢。”她自言自语道。
    想到纪纲,她更生气了。
    啊!这群只会让人流泪的男人!
    回到家,纪纲正在写字。
    听见江嘉言回来,他头也没抬,只道,“回来了?”
    可半天没等到她的回答。
    纪纲抬头看,江嘉言脸色很差。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江嘉言不理他,而是径直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水喝。
    “怎么能喝凉的。”纪纲放下笔,向她走去。
    江嘉言咽下水,白了他一眼,“要你管。”说罢,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径直出了厨房,上楼去了。
    纪纲心里暗笑,她大概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
    江嘉言刚换好衣服,就听见纪纲上来了。
    他端着杯子走到她面前,“热的。”
    “不用。”江嘉言语气冷冷地,准备下楼去。
    走了两步,她突然回过头来问,“你不是没娶妻吗?那你怎么知道我要喝热的?”
    纪纲转身看着她,“我就是知道。”
    江嘉言疑惑地上下打量他,而后将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他的呼吸,做出惊讶的样子向后退了两步,“果然是个渣男!”
    转身离开后,她又重新走了回来,从他手里夺过那杯热水,踏着怒气值极高的步伐下了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纪纲随着她下了楼,走到她旁边坐下。
    江嘉言不想和他坐在一起,起身挪了挪,两人中间间隔开。
    纪纲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她嫌弃地将自己的袖子拉出来,“有话说话。”
    纪纲无奈地摇了摇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再说一遍!”江嘉言有些气恼地指着他。
    纪纲抓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我这是气话。”
    江嘉言把手抽出来,“别碰我。”
    “我有话同你讲。”
    “讲。”
    “今早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你那样问我我不知道怎么答,我想了一天...”他深呼吸,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若你肯,我想......”
    江嘉言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纪纲的话。
    “你想什么?”江嘉言看着纪纲,没有理会电话响。
    “你先忙。”他指了指江嘉言的手机。
    江嘉言拿起电话,耳边传来的王之的声音,“江主任。”
    江嘉言不耐烦地问,“干什么?”
    “展览部近五年的情况整理一下后发我。”王之的声音不容她反驳。
    “不是两天吗?”
    “今晚做完,明天开会。”
    江嘉言长叹一口气,“王之,你别公报私仇。”
    “咱们俩有什么私仇?”
    她气得脸色发白,“你有意思吗?”
    “你要是不会做,可以请我吃饭,我手把手教你。”
    江嘉言气恼地站起身,“你他妈有意思吗?”
    “那换二哥请你吃饭怎么样?”
    江嘉言气恼地将头发向后捋了捋,试图让自己冷静,“你当我还是那么好骗?”
    “不来算了。报告做完,明早给我。”说罢,他迅速挂断电话。
    江嘉言怒火中烧,将手机狠狠地扔在沙发上,“这种英才,天不妒一下真是可惜了。”
    纪纲听到了电话那头是个男声,他沉默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发狂。
    【男二带着肉文向我们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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