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感谢新.浪泡泡的一张pk票,嘿嘿,喜不自胜。其他有票票的朋友们也尽管砸来哦,呵呵~~
*************************************************************************************
窗外的雪花一直在飘舞,楼下传来妈妈叫唤吃饭的声音。我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穿着一双绒毛兔拖鞋,关上房间门,走下了楼。
饭桌上摆满了香喷喷的饭菜,全是中式的。别看继父是个美国大胡子,却是个中国迷,不但热爱中国文化,还超爱中国美食,这也许也是他娶妈妈的一个原因。
晚餐的气氛还算融洽,继父不断赞妈妈的好厨艺,妈妈谦虚两句后,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我边看电视边夹着菜,打算快点吃完,省得做电灯泡。三下两下扒完了碗中的饭,我将碗放下,就要回房。妈妈问:“你准备一晚上都呆在房间?”
“嗯,明天要考试。”我胡诌了一句,然后就上楼了。
那时才七点,我看了两个时辰的书,觉得眼困身乏,便换上睡衣睡觉了。睡得正浓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迷糊着翻了个身,没去理会。可它响个不停,炸得人耳发麻,只得伸出手接起,放在耳边,含糊不清地道:“hello!”
“李欣然,我们现在必须见面。”她道。
“韩美琳?”我用手揉揉了眼睛,借着黯淡的手机蓝光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指针指向九点半。
韩美琳在电话另一头道:“我有事找你,你现在一定得出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刚睡得正香呢,再说外面又冷。”我又闭起了眼,迷迷糊糊地拿着手机道。
“那我现在来你家。”
“啊,现在?不行,我妈在……”
手机里传来了嘟嘟的盲音,她已挂断电话。我握着手机,呆怔了一会儿,便扭亮了房间的灯,下了床。
二十分钟后,韩美琳来到了我家,妈妈很诧异。韩美琳在一番客套话后对她说我们俩是在同一个大学念书,是要好的同学,现在是过来借学习资料的。妈妈对她也颇为客气,请她坐下后,跑到楼上要我出来迎接客人。我不得已,只得下楼。
我把她带到了我的房间,她进来后,迅速把房门关上。
“李欣然,你可能又要去那里了。”她劈头就是这一句话。
“为什么?”我吃惊地问,然后立刻摇头,“我恐怕再承受不起那探索情感的痛苦。”
“我知道恐怕很难再说服你,”她的眸子黯淡,“但我还是不得不一试。”
我说:“你忘了吗,上次任务我已经失败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应另选一个人才对。”
几个月前,韩美琳曾握住了我的手,感受我曾体验过的一切。可一个钟头后,她睁开了眼,异常失望地道:“虽能感受到一点,可实在太微弱,不足以成为论文的资料。”
我当时不高兴地道:“我已经尽了全力。”
“你还没有尽全力,没有深入到他们的心灵,”她道,“当然,这也许是因为你在那儿待的时间太短。”
如今,又过了几个月,韩美琳站在我的房间里,再次对我提及此事,要求我这次在那里待的时间长一点。黑暗的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我们的两双眼睛对视着,呼吸声此起彼伏。
“我不得不找你,”她说道,“这几个月里,我和我的伙伴们一直在寻找新的入选人,可始终没有任何收获。我们去了很多地方,欧洲、南美、亚洲等,去了很多的大学,寻找18到23岁之间的适合女孩,可竟没有几个合格。”
“为什么我会合格?”我有点受宠若惊,虽仍打算拒绝。
“合格的女孩并不代表她优秀,主要还是气场要吻合或近似。你的气场与精灵们的类似,易于与他们接近,他们也能感受到你的情感。这完全是缘分啊,”她叹道,“有些东西竟然连我们都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得这么玄乎。”我不以为然,“下午见面时为什么没对我说起这事。”
“本已勉强选中了一个女孩,可那女孩突然失踪。我们怀疑是敌对的那族从中捣鬼,或许他们已知我们的计划。”
“那我现在岂不是很危险?”我感到毛骨悚然。
“只要你现在去妖精世界,便不会有危险,他们虽强大,可跨越不了那个厉害的结界。而越过那个结界正是我们的优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骇然地望着她,觉得他们不单是异族那么简单。
她靠近了我,在我耳边低声诡异地道:“你也可以把我们叫做外星人。”
我呆住了,张大嘴就要发出惊叫,却被她立刻紧捂住。我挣扎着唔唔个不停,她的声音再次传来:“李欣然,我不妨告诉你,这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为……为什么?”我被她按住,挣扎支吾道。
“等你回来时再告诉你。”她狡黠地一笑,忽然蒙住了我的双眼,我的眼前一黑,头皮一发麻,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我没想过她会这么大胆,在我家里就敢这样对我。在她动手时,我毫无防备。
苏醒过来时,我已躺在一片深山里。雪花正缓缓地从天空飘下,落在脸上,身上,冰凉一片。
我爬起来,以一种惊惧的眼神遥望着这座连绵起伏的深山。韩美琳,你这个死巫婆,我和你一定前世有仇。你不由分说把我丢过来也就算了,还把我丢在这个荒郊野岭,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四处无人烟,是想饿死我还是吓死我?
我在深山里晃荡了一天,仍没出不了山。肚子饿得咕咕叫,便冒着会中毒的风险摘了几个野果,吃了个半饱后,见天色已晚,便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睡觉。
原本睡在一棵树下,但半夜时隐隐听到远处有野兽的声音,便连滚带爬地爬到了树上。幸而在农村度过几年童年,否则还不知该怎么爬树。
远处传来野兽的嚎叫,我的心突突直跳。借着密密的叶子隐藏住自己,仍觉得不踏实。半梦半醒之间,我就这样熬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