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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两夜后,他才出了我的房门。他敢出门,而我不敢。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和青紫印迹,这要我怎么见人啊。
十来位侍女款款走入房内,为我穿上衣服,连头发也不要我为自己梳。她们柔软的指头涂了某种药膏,轻轻地抚上我的红紫青痕处。她们的动作很轻,可我偶尔还是会痛呼一声。有侍女不禁轻笑:“王可真疼王妃了。”
“王妃”二字让我感到惊异,她们现在居然就开始叫我王妃了。
她们为我穿上长长的及地华贵白裙,为我梳理长长的黑发,还极小心地为我化上淡妆。当一位侍女要换下我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时,我犹豫了一下,便说不用换了。梳理完毕后,一位气质雍容的年岁颇大的美妇走了进来,我记得她,她的名字叫萨德,是皇太后身边的一位女官,专门来教我所谓的皇室礼仪。
如今的我,再不敢拒绝这种培训,只得乖乖从命。她向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一个上午下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从站姿、坐姿开始学起,学了好几个钟头,她仍不满意。“下午,”她说,“还得学习进餐礼仪和待人接物。”
见我是一副苦瓜脸,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太后还特地嘱咐过我,若您想胜过王后,得吃得起苦才行。”
我感到意外,希斯诺的母亲居然是站在我这个外来女人的这边。
于是,我只得又练了整整一个下午,夜幕降临时,肚子饿得咕咕叫,正要唤人拿晚餐进来,萨德却道:“皇太后想与您今晚一起用餐。”
我老老实实地跟在她身后,去了皇太后的寝宫。偌大的宫室里,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喷香四溢的各种烤肉、甜点、浓汤,还有各类新鲜漂亮的五彩缤纷水果。桌上还放有两瓶包得精美的红酒,透明的水晶酒杯里液体令人垂涎欲滴。
可是在皇太后面前,我不敢过多地表现自己对食物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吃了几块肉,喝了两口酒,又饮了一口汤,吃上一片水果,便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皇太后颇为满意,她对萨德道:“不过训练了一天,竟颇有成效。我本还一直担心这个野丫头难以调教。”
她俩相视一笑,我一声不敢吭。
难熬的晚餐终于吃完了,皇太后又把我带到她的会客间。她坐在我对面的安乐椅上道:“自古以来,我们皇室对王妃的出身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求品性纯良,个性温柔,能识字,能读书,对王全心全意即可。这次宫廷内乱,我的儿子陷于水深火热中,若非你搭救,现在的形势会如何恐怕还很难估计。”她的犀利目光在我的脸上移动,说道:“我初次见你,便觉你绝非擅yin谋诡计之人。你的面容清秀,眼神纯净,我自是很满意。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我的儿子一直独宠那妖妇,此次就算你成了他的王妃,若没有良策来应对她,恐怕恩爱也难长久。”
“所以,”她一字一顿地道,“你必得下苦功学学如何做一个讨王喜欢的女人,别等到时候后悔莫及。”
对她的话,我的心里颇不以为然,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表示会照她所说的去做。她满意地点点头。
走在回房间的宽阔长廊上,我仔细揣摩着“妖妇”二字。看来,皇太后对她的这个正统的儿媳妇并不满意啊。我的心里莫名怪怪的,我现在算不算小三了,闯入了别人夫妻之间。想到这里,我只得又拼命说服自己,算了,李欣然,这里的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什么小三啊,这儿没这种说法的。再说,希斯诺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的女人,或做他的情人,或做他的王妃,他的妻子怎么也不可能独自拥有他。
我,只不过是一个意外。
我没能抵挡住这个绝美光华的妖精王的魅力,或者说,在剧团的那段日子我就已对他动心。此刻,我的心中、眼里全都是他,我不可能没有他。
一只脚刚踏进房门,我的身体立刻被一种熟悉的气息所包围。那个俊美得诱人的妖精王拥住了我,他在我耳边喃喃道:“我一直都在想你,你今晚非得把我喂饱不可。”
“你吃了晚饭没?”我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他直接把我打横抱起,就朝大床走去。
缠绵床榻,流连不断,他的宽阔身躯热得就像着火,把我的全身都点燃。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在欲海中沉沦。他的气息让我迷醉,我深深呼吸了好几下,但愿永远都不要醒。我们的姿势不断变换着,我们不断转换着身体方位,起伏不断的喘息与呻吟在房间里飘荡,我们缠绵着,紧紧纠缠在一起,仿佛永远都不会分开。
“我想永远都与你在一起。”我低低地呻吟着。
“好。”
我们的赤裸身体相对,月光下,他的面孔在发光,金色眼瞳也在发光,有欲火,有动情,还有对我的爱怜和疼惜。我吻上他的眼睛,细吻他的每一根睫毛,把所有的口水沾到他的金色睫毛上。他的长长睫毛濡得湿湿的,愈发迷人。我还柔吻上他的高挺鼻梁,像小猫一样轻舔他鼻梁上的每一处角落。慢慢地,又移到了他的嘴唇,轻吻着他的性感优雅的唇线。他任由我吻他,喘息着,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光裸背部,缓缓地,滚热异常的掌心移动着,从后背滑到了我xiong前的柔软,把它像珍稀宝物般轻揉着。
我们的喘息声更重,更浓,更大,他把我放倒在了床边,微微一挺,便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暧昧的喘息一直在飘荡,我们的身体在月光下缱绻缠绵,交缠环绕,翻滚热吻,仿佛永远都停不下来。
“你爱我吗?”我喘息着问他。
他没有回答,但却用更深更热烈的吻堵住了我的唇,我“嘤咛”一声,便忘却了所有。我爱这个绝美的男人,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
我们几乎夜夜温柔,缠绵温存。他极宠我,待我极好。他送给我一箱又一箱的漂亮衣裙,一箱又一箱的珠宝。我曾在房间里数这些金银首饰数到手软,我还试穿过一条又一条漂亮长裙,试了大半天都试不完。我头一次感到自己是多么重要。
我从装满金银珍宝的箱子里翻出两个晶莹剔透的玉镯。镯子是上好的白玉质地,晶莹透亮,又厚又宽,不像传统意义上的玉镯,倒像希斯诺手上经常戴的金制腕带。白玉镯的沿边还镶着几颗金色的小宝石,闪闪发亮,煞是可爱。我问萨德这对玉镯的来历。我想她在王宫里多年,颇有些见识,问她应没有错。
果然,她看了看后,答道:“这对玉镯是由极罕见的白色宝玉制成,这种白色的玉只能从深海里捞起,得之极为不易。而且,”她指着玉镯边上的金色小宝石道,“金色宝石也非常珍贵,一颗就足够一个平民之家过上十年。”
我拿着这两只玉镯,爱不释手。“不过,这白色玉镯也有缺点,”萨德又道,顿了一下,见我看着她,便接着说道,“就是特别容易碎,一摔就碎。”
我不禁笑起,“任何玉镯都容易碎。”“可这另外几种不会,”萨德从珠宝箱中拿起另外几只粉色、绿色的玉镯,“这几种任凭您怎么摔都不会碎。”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玉镯,又看了下我手中的,还是觉得这白玉镯好看。晚上,我把其中的一只套入了希斯诺的手腕,“我们家乡那边有一个习俗,给男人戴上手镯,就是从此把他套住的意思,我想,”我吻咬住他的耳朵,“我想把你牢牢套住。”
他的眼眸里笑意很浓,“如此甚好。”
“那你记得,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要取下它。”我嘱咐道。他吻上我的脸,“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