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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第六章曼莎的妹妹
    布鲁回到他的木居,思绪着前往药殿一趟。可是老也不见药司召唤他,只得耐心的等候。他刚从弗利莱家回来,而可比家劈的柴应该还有许多未烧完的,暂时又不愿意前往尤沙家族,皇族也没见召他进宫帮忙,所以他只得在东南部附近的家庭帮忙干一些零碎的杂活。
    有时候他想悄悄地跑去找侬嫒,但想到这样或许会叫人起疑,他只能够忍着想见侬嫒的冲动,继续呆在他的地盘.奇怪的是,曼莎知道他已经回来,竟然也不来找他——这段时间,他的工作历程是有所改变了的。
    布鲁本来想在附近的小家庭再找寻下手的机会,可是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像卢莉的事那般巧合的,因此,他没机会奸yin附近家庭的良家妇女——这真是妇女们的幸运.直到他回来的第五天,曼莎才迟迟出现,那时刚好是傍晚,他躺在床上,思考着明天该去给谁干活,按他的计算,再过三四天,如果前往可比家的话,应该是可以的了。
    本来已经不期待曼莎会出现的,她偏在这种时候出现了。
    “我以为你被马多cāo得忘记我了!”
    这是布鲁看见曼莎时说的第一句话。
    曼沙坐到床前,恼瞪着他,道:“我被谁cāo都与你无关!如果不是小姐叫我过来唤你,我还懒得过来哩。”
    布鲁安然地躺在床上,道:“丹玛小姐又叫我做什么?”
    “叫你过去干活!”
    “好像还没到时间吧?”
    “你最近的日程有些乱,而过些天尤沙家族又得前往皇宫参加二王子的生日宴会,所以让你过去把衣服都洗了。因为皇宫一旦有宴会,免不得要唤你去的,到时就会发生冲突。”
    “我想这次皇宫不会召唤我,因为她们现在还没有传达命令过来。”
    “迟早的事情……你明天就到尤沙家族来。”
    “好吧!反正我这几天给附近的人家干活,都干得七七八八的。再没有和给我干,我得到南面的人家帮忙干活,顺便前往可比家。”
    “就是这件事情,我走了。”
    布鲁突然伸手拉住她,笑道:“既然来了,走那么快干嘛?”
    “我急着让马多cāo我……”
    “哟,说气话啊?我为刚才的话道歉!你就留下来陪我一会,你看我的肉棒都硬得发疼了。”
    布鲁很干脆地把短裤脱去(他正睡在床上,自然没有穿长裤),露出他那根坚硬的粗物,侧身过来,搂住曼莎的蛮腰,伸手就往她的胯间摸去……
    曼莎甩开他的手,嗔骂道:“你不是嫌我被马多cāo吗?为何还要碰我的身体?”
    布鲁笑道:“管你被谁cāo,只要也让**就好。”
    “你这无耻的、无情的禽兽……”
    “相对于你们精族对待我,我也许是非常有情的……谁曾经集体地排斥、践踏、唾骂一个生命呢?你试想,我从出生的那瞬间开始,就被你们践踏、奴役!
    如果我是无耻的又或是无情的,那么,也是整个精灵族教会我如此的。曼莎,我已经习惯了任何侮骂,你对我的诅咒是很轻的。我不会生气……”
    布鲁微笑着,把她拉抱下来,让她的身体侧压在他的xiong膛,他仰起首吻住她的小嘴,她没有挣扎,安静地和他相吻……
    悄悄的,她的手轻轻地握住他的男根,他也偷偷地解开她的xiong衣,伸手进她的xiong部,抚摸着她的ru房,他的另一只手,却在解她的裤子。
    当他解除她的裤子之时,她抬起首,凝视他,问道:“你到底会不会要我?”
    布鲁一惊,道:“啊?我当然是要你的。”
    “你要我,为何我跟马多一起,你一点都不介意?”
    “这个……你是马多的女人嘛,哈哈!”
    “别笑!我是认真的,你要不要我做你的女人?”
    布鲁沉默半晌,叹道:“我妈妈对精灵族有着那么显着的功劳,仅仅因为生了我,就被整个精灵族唾弃。如果你光明正大地跟随我,则你是否想过那种后果?”
    曼莎露出丝丝的哀怨之色,久久才道:“你不要我,就别怪我跟马多好。毕竟你比谁都清楚,我原本是马多的女人。其实我也很难接纳你,只是我有时候会迷恋你。我知道你不可能爱我,但有时候,你又很会替我着想。你时而荒yin无耻,时而又让我感激你。为何?”
    “或者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你回答不出,我也不回答你的那些无聊的问题.我和马多怎样,你别管!
    你要我,我仍然心甘情愿的给你。但事先说明,我不会变成你的女人,除非……”
    “除非什么?”
    “没什么,反正你是不可能的。”
    布鲁牵强地笑笑,道:“如果我说要你,是不是你以后都不跟马多好了?”
    曼莎凝视他,道:“我本来很少跟他好,以前很少,现在也很少。这段日子以来,我看明白一件事情,他当初只是想利用我而已,可我竟然全心地爱他……”
    布鲁抢道:“是不是马多又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嗯。”曼莎轻应。
    布鲁问道:“跟谁?”
    “药殿里的四个药士之一,他说想利用那个药士,取得一些有用的秘药。”
    “原来如此。”布鲁说着,手摸到她的yin户,摸出一滩的yin水,他就把她的身体移正,扳开她的只腿,让她正趴在他的身体上,握着肉棒罢,他急急离去。
    龙拉在院门前站了一会,走进院里阁楼,看见艳图坐在阁厅,她就道:“艳图小姐,你还没有睡吗?”
    艳图反问道:“你是从你姐姐那里过来的吧?”
    “嗯,我一时不习惯离开姐姐。”
    “我也不怎么习惯多一个人在身旁,但是,既然丹玛姐姐说让你跟随我,你以后就安心在这里吧!”
    “我听艳图小姐的话……”
    “刚才你从外面进来,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龙拉愕然一阵,道:“那杂种在门前徘徊,见我回来,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我想睡觉了,你也回你的屋子睡吧!”
    艳图说罢,龙拉离开阁楼,她就站起来走进她的寝室,看着自己的床,嗔骂道:“混蛋杂种,果然又想过来占我的便宜。哼,明天得警告他,否则他和我的事情被别人发现,我就没脸见人了。”
    第七章络绎不绝
    布鲁又开始一天新的工作——照旧是像个妇人一样洗衣服。
    其实他昨晚从艳图那打道回来,很想去找曼莎,只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期待曼莎会过来找他,然而曼莎最终还是没有到达……
    大清早的,却有个女人找上他——这个女人是辛迪。弗利莱.他也想不到,辛迪会过来找他,所以他有些意外。
    “辛迪小姐,你是过来帮我洗衣服的吗?”
    “我才不会帮你洗衣服。我是来问问你,从尤沙家庭离开后,你要去哪里干活?”
    “如果皇宫不叫我的话,应该是到可比家族吧。”
    “不是到了尤沙家,就到我们家的吗?”
    “我刚从你们家回来……”
    “嗯,我忘记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到可比家之前,你会回到你住的地方吗?”
    “应该会回去一两天,然后才到可比家,小姐问这些做何?”
    “不做何,只是随便问问。我走了,你慢慢洗。”
    布鲁看着辛迪离开,埋头又干活,不久,丹玛又进来了。
    他不想在尤沙家族里跟丹玛牵扯,照旧低着头,丹玛在他身旁站了一会,见他没有看她,也不说一句话,她心中就冒出一股气,微怒道:“你没眼没耳了吗?”
    布鲁始抬头,道:“丹玛小姐,我的眼睛和耳朵都很齐全、很正常。”
    “为何明知道我过来,不看我一眼?”
    “我怕丹玛小姐误会我用眼睛奸yin你……”
    “你?真想踹你一脚!”
    丹玛无意地看了看四周,细声道:“今晚你悄悄来我房里,我到时再让你好看!”
    “我不过去!”布鲁一口拒绝.丹玛雅静的脸突然变色,愤怒充斥在她的美丽的脸蛋,叱道:“你是不是非要我发火?”
    “自从上次之后,我就决定不到你的房间.我不想再惹你,你也别害我。让我三更半夜摸到你的房间,如果被人发现,我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
    “你就如此害怕?为何当初要……要……奸yin我?”
    “我这不是后悔了吗?”
    “你后悔?好!你后悔……如果你今晚不来,我让你更加后悔。”
    丹玛冷冷地抛一句就离开了,布鲁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拉出两道邪笑。
    正在此时,丹玛消失的门口,又出现了曼莎。
    布鲁立即笑道:“曼莎,你怎么也跑来了?”
    曼莎慌忙走近,道:“别叫这么大声,你想要我死吗?”
    布鲁压低声音道:“昨晚你为何不过来找我?害我怪寂寞的,肉棒硬了一整晚!”
    曼莎气道:“你硬了一整晚干我屁事!刚才丹玛小姐找你,有什么事情?”
    “她让我今晚到她房里去……”
    “她没说是什么事吗?”
    “你觉得她会说吗?”
    “你今晚会不会去?”
    “我肯定不去的,上次差点把我吓得半死!又是结界,又是问话的,你以为我很傻吗?到了她的房间,我就只能任她宰割的。你也不希望我死在她手里吧?”
    “你不去就好,你如果去了,我会生气。”
    “哇,你又说不管我跟别的女人的事情的……”
    “说归说,知道了,就是不舒服。”
    “那好,你今晚过来陪我,我哪里都不去。”
    “你想死!在这里我不能够随便找你……好像又有人朝这边过来,我先走了。
    你小心点,别让人知道你和丹玛小姐的事情,尤沙家族会杀了你的。”
    曼莎急急忙忙地离去,布鲁埋头搓衣,心想:今天可真是多人来找他的,不知道待会还有谁会来找呢?
    可是等了许久,依然没有看见有人过来,他也就渐渐地安心洗衣。
    直至午饭时间,他吃过午饭,照旧干活,仍然还是没有人再找他。
    他想了想,除了丹玛和曼莎会找他,这个尤沙家族,怕就只有索列夫会找上他,然而他可不想被索列夫找——每次索列夫找他,都不会有好事情。
    晚饭后,他随便洗了个冷水澡,就躲回水池边的破屋,躺在小木床上,心想,明天再做一天,就可以前往可比家了。
    一想到侬嫒,他立即冲动万分……
    想入非非之际,渐渐地睡着——干活太累,总是容易入睡。
    ……就在他熟睡之时,木门轻轻地开了,进来的是艳图.当好看到穿着短裤熟睡的布鲁时,她忍不住嗔骂道:“色魔,睡着了还做春梦!把小裤到做到,埋首下来就咬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报复性地咬在她洁白的颈项,两人都被彼此咬痛,最终还是艳图先松嘴,布鲁接着也松开嘴,看到她的脖子上有身,他就兴奋地道:“哈哈,艳图小姐,你咬我,你也没得好处,你瞧瞧,你洁白的脖子被我咬出血了。”
    艳图大惊,伸手摸往自己的脖子,那脖子上的血迹被她抹去,布鲁看见她那里没有伤痕,他就奇怪地道:“你的皮肤没有破,怎么会流血?”
    “混蛋,这是你嘴里的血,你刚才被我打得喷血的。”
    布鲁一听,急忙伸手回来抹自己的嘴,缩手回来一看,果然是血。
    他想不到自己如此脆弱,被她揍几拳的,就嘴破血流,心头忿恨,仰首起来又要咬她的脖子,她伸手过来推他的嘴,怒嗔道:“别再咬我,今晚我暂时放过你!”
    “我非要咬你……”
    布鲁誓死要咬艳图,他张嘴就咬在她的手指,她却缩得很快,他趁她慌乱之时,用他的力量翻身起来,迅速地把她压在床上,张嘴就咬下去,她尖叫一声,知道无法避免,就在那瞬间闭上只眼,但她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因为他的嘴此刻正印在她的唇上,因为她的尖叫,所以他的舌头顺利地进入她的口腔内,她于是傻了:这应该才是她的初吻。
    当她醒觉自己被他强吻了,她猛地推开他的脸,睁开眼睛就吐了他一口的唾液……
    布鲁冷笑着,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唾液,然后把手放到唇边吻舔着,道:“艳图小姐,上次你说没感觉,这次你应该有感觉了吧?你要给我唾液,不必吐出来的,刚才我已经吃了很多你的唾液,当然,艳图小姐也是尝到我唾液的味道的。”
    “你这人类的杂种,别逼得我没有退路!”
    “谁都没有给我退路的……”
    布鲁忽然放开她,坐到一旁。
    她紧跟着坐起来,给了他一个耳光。
    布鲁默默地躺下来,闭上了只眼。
    艳图久久地凝视他……
    灯光中,她的眼睛闪烁着泪光。
    “我警告你,以后不得……”
    “我答应你。”
    不待艳图说完,布鲁就抢着回答了。
    艳图站了起来,在床前静候一会,不见布鲁睁开眼睛,她就默默地开门出去。
    布鲁确定她已经远离,方始睁开只眼,抹了抹嘴角的血,叹道:“头脑简单的女人,有时候比脑袋聪明的女人还要难对付。算了,还是少惹她为妙,哪天她脑门发热,真的会把我杀了。”
    破屋又一次恢复平静,只有灯光在摇曳……
    “今天看来就是如此!络绎不绝啊!一个找了,又是一个!最后还是剩下我自己……唉,别想了,睡个好觉,明天赶去可比家跟卡真玩亲亲、和侬嫒尽情造爱。”
    如此思想着,布鲁又一次入睡……
    似乎是刚睡着,布鲁又被吵醒,这次却是丹玛。
    “你睡得可真是安稳的……”
    “啊,丹玛小姐,我是想着要去你那里的,可是我干活太累,一躺下来就睡过去了。”
    “你永远都这么会说话?”
    “我说的是大实话!”
    布鲁一点都不觉得脸红——反正这里灯光不算得很亮,即使脸红,也没人看得清楚。
    丹玛瞪视他,道:“你睡也睡够了,应该跟我走了吧?”
    布鲁跳起来,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丹玛小姐只要让曼莎过来通知我一声,我就会过去啦!”
    “曼莎并不知道我们的事情,我只会让她到你的木屋去通知你,不会让她在这种时候通知你到我的房间的。难道你想让她知道我们的事情?”
    “知道也无妨……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
    “跟我走,别说废话。现在是子夜时分,不会有人撞见的。”
    布鲁胡乱穿好衣服,乖乖地跟在丹玛后面——他知道,丹玛既然在这种时刻找他,是绝对不允许他再拒绝的。
    待会到了她的房间,还不知道她要如何折腾他!
    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
    本以为这一天,随着艳图的离去,而结束。
    但生活,总是有着莫名的纷扰。
    第八章闺阁暗战
    结界自然是必须布下的,布鲁只得心惊胆跳地跟着丹玛进入她的寝室。
    这次布鲁不像上次那么沾沾自喜——丹玛叫他过来,绝非是想跟他做爱。
    “坐我床上吧,你好像变得拘谨许多?”
    丹玛邀请布鲁坐她的床,布鲁却搬来椅子,坐在她的床前,道:“丹玛小姐,我这人是看脸色活过来的,碰过一次壁,就会学聪明,不会犯第二次同样的错误.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你说完了,我也好回去睡觉.”
    “你觉得你现在很聪明?如果你聪明,当初就不应该碰我!”
    “当初我是被色心蒙蔽了脑袋……”
    丹玛忽地一脚踹在椅脚上,那椅脚立断,布鲁跌坐地上。
    “我今日告诉过你的,我很想踹你一脚!你说你后悔,难道我就很喜欢被你奸yin?你奸yin了我,你说什么,你都没有损失,可是我呢?我又从何后悔?混蛋贱种,得了好处还卖乖,在我面前说后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布鲁干脆坐在地板上,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觉得很不爽,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仿佛小命时刻捏在你手里,一不小心就没了。”
    “你当初不是很自信满满的?奸yin我之后,还非常理智地威胁我?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胆小了?”
    “我喜欢变得胆小,怎么样?”
    “我倒觉得你的胆子很大,嘴巴也很硬的。”
    “过奖了,我的**巴更大、更硬……”
    丹玛优雅的脸上现出红晕和丝丝的愤怒,可是瞬间她又恢复平静,道:“你似乎很骄傲于你的生殖器,如果我把你的生殖器切掉,会不会让你低头呢?”
    布鲁反射性地捂住下体,慌道:“喂,怎么说以前也给过你高氵朝的,你说切就切啊?”
    “扑哧!”丹玛忍俊不禁,笑得娇体微微颤抖,道:“如果你不想你的生殖器被狗吃掉,最好立即爬上我的床。”
    布鲁猛地跳起来,扑上她的床,道:“丹玛小姐,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奸yin你,请你高抬贵手,别为难一个贱种!”
    “好!我也不为难你,就是旧话重提,你给我说清楚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我的答案永远都是:你睡我的床,我就睡你。”
    丹玛静静地凝视布鲁,道:“我清晰地记得,那天未进你的屋子之前,我的心是很平静的。虽然马多和我看似相恋许久,但我的心从来没有多少波动。只是在进入你的木屋,我就像受到什么诅咒一般,仿佛在瞬间爱上马多,非常期待他的拥抱,并且幻想着和他做爱,那种事情是我以前很少想象的。我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他的过份的要求……接着我昏睡过去了。我再次醒来时,身体根本不受我的控制,理智也被情火燃烧,疯狂地哀求你跟我欢好。这些都是极度不正常的。你说你是趁我昏睡的时候下的yin香,可是我倒觉得从我进入木屋开始,那yin香就已经存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就是和马多合伙害我,先是马多奸yin了我,接着你再奸yin。很不巧的,你奸yin我的时候,我就醒了!”
    布鲁怒吼道:“我干!老子再贱,也不会贱到跟马多合作。那天的事情,就是我一人所做。我一直守着你们,知道你们要进我的屋子,我就在屋子同时放了yin香和迷香。我的yin香施放在整个屋子,但这种yin香只对女性有效,而我的迷香施放在被单上,只要你发春,一旦躺到我的床上,就立即被迷昏过去。谁料马多还没有上床,你就在躺上晕睡了。也该我走运,马多没有胆子趁那时搞你,反而跑到闲逛,这就让我造就机会。我想你应该记得,我插入你的时候,你痛得哇哇叫哭,马多怎么可能在我之前搞过你?”
    丹玛半信半疑地道:“这件事情真的是你一人所为?”
    布鲁点头道:“是的,只有我这个替药司干活的杂种,才能够偷得精灵族禁用的药物。我当时本来想把你弄得春情大发,马多受不住诱惑,跟你到我的床上准备翻云覆雨的时候,你们两人都会被弥漫在被单上的迷香迷昏,谁知道马多还没有上床,你倒是先昏了,这或者是因为春药早已经侵蚀你的神经,让你的抵抗力变弱的缘故。马多没有趁人之危,大大地益了我,哈哈!”
    ——他所说的话,一大部分是真的,另一大部分则为假的。
    “你说得很真确,可是我难以相信马多会在那种时候离去,即使他不想趁人之危,他也有义务守着我。因为他回来之后,他就撒谎,说他是一直守着我的。
    我当时想不通他为何要撒谎,只是现在想来,那春药定然是他的杰作,而迷香则是你搞的鬼。也就是说,你即使不是和他串通,至少你事前,知道他的计划。你们两个家伙,把我当作蝉,一个螳螂,一个黄雀的,都想害我!但是,马多为何在那个时候离开,我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因为按他后来的表现,他是不知道我被你奸yin的,因此,他的离开,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我一直想不通这个环节……”
    布鲁暗觉冷汗直冒,不经意地举手擦了擦额头,艰难地道:“以上都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认为是那样,就是那样。反正我坚持我说的,你如果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我就先离开了。”
    丹玛道:“我真的让你觉得很可怕?”
    “也不是……只是我觉得事情已经说得很清楚,我没必要继续逗留。”
    “如果我一定要你留下来呢?”
    布鲁凝视她,色心又起,道:“你和我做爱,我就留下来。”
    “你不是说后悔吗?为何还要跟我做爱?”
    “后悔是一回事,想又是一回事。我天天都想肏你……”
    “好吧,我让你肏!”
    布鲁料不到丹玛答应得如此干脆,他本以为她会一口拒绝的,她却偏偏允许了。
    “我会肏死你的……”
    他兴奋地呼喊,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就脱衣。
    丹玛看着他把一件件的衣物脱除,恼道:“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倒是很干脆。”
    布鲁很快地的把自己脱得精光,捧着粗巨的肉棒,笑道:“丹玛小姐,你还记得吗?它曾经插破你的处女膜,让你流血,让你得到初次的高氵朝,你当时疯狂得就像一个yin妇……”
    “你才是yin妇……”
    “我都说过,我是yin魔……丹玛小姐,用你的嘴儿帮我含含!”
    布鲁站在丹玛面前,把肉棒举到她的嘴唇边,丹玛仰首恼羞地瞪他一会,伸出颤抖的一只嫩手,捧着他的巨棒,缓缓地张开嘴儿,轻轻地含咬住他的jing头……
    “丹玛小姐,你的嘴巴和你的yin道一般美妙!”
    他呻吟着,把肉棒插进她的檀腔,她突然退出,趴到床前要呕,他惊道:“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肉棒很臭?”
    “不是!我不习惯……你捅到我的喉咙……”
    “对不起,这次我不动了,我乖乖的……”
    “你再插我喉咙,我不帮你含的……”
    “不插,绝对不插……”
    布鲁又把肉棒递过去,丹玛这次捧着,只手不怎么颤抖了,她再次含住他的肉棒,笨拙地套弄着,显得很没有技巧,不过布鲁想到这是她第一次帮男人口交,他就特别的兴奋,那肉棒在她的檀腔里震跳震跳的。
    丹玛渐入佳境,布鲁舒服之际,抱着她的后脑勺,欲帮她助力一下,可是她又退了出来,嗔道:“说好你不动的,你推我的脑袋,肯定又插我喉咙,你也不知道你的东西有多大多长,我的嘴颊都张得有些疼痛,我不含了。”
    “也好,不含了,用你的yin道夹我!丹玛小姐,快些脱衣服吧,我好想再插你的小穴,上次你一定很痛,这次应该不会很痛的。我忍不住想插了……”
    “我是不会脱的,要脱你自己动手……”
    “简直是太乐意了!”布鲁蹲坐下来,伸手去解丹玛的裤子。
    丹玛拍开他的手,骂道:“yin魔,别老想着脱人家的裤子,你就不能够先脱衣服吗?”
    “脱了裤子,一边做一边脱上衣更有情调……”
    话虽是如此说,他还是照着丹玛的话做,伸手去解她的上衣。
    她表现得有些羞涩,虽然她以前确实跟布鲁发生了第一次,可那一次是在情欲迷乱的时候发生的,她虽然有着很深的记忆,却不曾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此刻再被他如此,就好像是她的新一轮的处女之夜,将要献身给布鲁一般……
    “咦,丹到小姐,你在害羞,脸红扑扑的,漂亮极了!亲一个先……”
    布鲁解开她的xiong扣,还没来得及打开她的xiong衣,捧着她的脸蛋就吻住她的性感红唇的嘴儿,激动地把舌头不出的舒服感,比他吻她任何地方都要舒服,她喜欢这种感觉.“啊噢!啊噢!yin魔,你不觉得我那里脏吗?”
    “丹玛小姐是最纯洁的……”
    “我被你奸yin过,早就不纯洁了!”
    “对我来说,你就是纯洁的,你的处女是给我的……”
    “瞧你得意的,你以为我是甘心给你的吗?”
    “管你如何,结果都是一样,你的初次就是我的。我插得你一边痛一边哭、一边高氵朝……”
    “你这人类肮脏的杂种……啊噢!你的舌头进入我的里面,我……我……啊噢……喔喔……要命……”
    这次布鲁没有空跟她说了,因为他的舌头已经陷入她的yin肉里面——没有了舌头,他如何说话呢?
    丹玛被他吻得只腿有些自然的颤动,她的腰肢开始不经意地扭动,企图获得更多的磨擦……
    布鲁见时机差不多,抬首起来,爬身上去,握着肉棒就抵在她的张细的肉缝处,正要使劲挺压进去,她的手却伸过来握住他的肉棒,道:“进来之前,你必须说清楚那天的事情,否则我仍然会毫不留情地把你赶出去。”
    第九章转战夜艳
    布鲁像是傻了:这个女人果然不会简单地向他献媚的。
    他感到有种被欺骗的愤怒,埋首到她的xiong部,狠狠地咬住她的ru头……
    “啊呀!好痛!杂种,不要咬……”
    她尖叫着缩手回来推他的脸,他就趁机握住男根,紧紧地抵在她的裂缝处,狠劲地推挤进去,紧凑无比的夹砸感从他的龟头上传来,她的那两片美妙的紧砸的yin肉包夹着他的肉棒,他知道,他又一次撑裂她的yin道……
    “啊!痛……好胀……杂种,你好卑鄙!这样就进来……”
    布鲁不管她的怒嗔,他仰起首,疯狂地抽插着,她不停地呻吟、呐喊,他抽插了两三百次,当她的快感渐渐地浓烈的时候,他突然抽身出来,坐到床上就穿衣服,她停止叫床,默默地凝视他一会,道:“你想中途而废?”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做爱,本来好好的心情,已经全部被你破坏。你这个女人,对我无心,只是想利用你的yin道套我的话。我没必要跟你耗下去,你如果觉得不爽,杀我好了!”
    布鲁穿好裤子,就要穿上衣,丹玛终于从坐起来,一头就撞在他的xiong膛,把他撞倒在他床上,她爬压在他的身上,怒道:“我只是想问清楚事情,你就这么生气?那么我被你奸yin,让你奸yin,又该找谁生气?”
    “有什么好问的?一句话,就是我yin奸你的,没别的什么人参与……”
    “为何你要替马多说话?他平时对你的凌辱不够吗?”
    “老子才不替他说话,他算什么东西?值得我替他说话?”
    “你就在替他说话,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
    丹玛一边说,一边伸手脱他的裤子,他伸手就抓住她的手,道:“我没兴趣,你赶我走吧!”
    “放开你的手,否则你别想完整地离开我的寝室。”
    “丹玛小姐,你现在是在强奸我吗?”
    “就准你强奸我,不准我强奸你吗?”
    丹玛强硬地脱裤布鲁的裤子,坐到他的胯上,握着他的男根,校正她的yin道口,就此套坐下去,一股充实的胀爽感立即涌流至她的全身,她恼恼地瞪着他,轻轻地摇耸着性感的屁股……
    布鲁像木头一般,她动作了一会,突然停止,伏在他的xiong膛上就哭泣。
    “你哭什么?现在是你主导一切?你要我死,我活不了!你要我跟你做爱,我也只能够跟你做爱……”
    “我讨厌你,憎恨你!讨厌你……占尽我的便宜,也不懂得疼我!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没说追究什么。我被你奸yin了,你还要让我继续糊涂下去?
    你不愿意说出来,肯定是有别的原因,我就想知道这个原因,到底是谁,让你如此的守口如瓶?我知道,绝对不可能是马多!”
    布鲁感到一阵歉意,几乎要把马多的事情说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毕竟供出马多,曼莎就会被牵扯进来,他的深心里,仍然不希望曼莎受到伤害。
    曼莎怎么样,终是没有对不起他,相反的,她对他算是不错的,他怎么也得替她撇清一切!
    “没有别的真相,所有的真相,就是我刚才说的。我就是喜欢你,想肏你!
    事实上,你也知道,你就是被我肏的。你如果硬是要逼问,你干脆把我杀了。我***命贱,犯不起你们,但我***还死得起,再贱,老子还要一条命够死一回的。”
    布鲁说罢,没得到丹玛的回答,于是抬首起来,看见她正紧紧地盯着他xiong口出的伤疤——他的脑袋轰震一下,知道她又注意上一件重要的事情。
    果然,她抬首道:“你这伤疤是谁留下的?”
    “你问这个干嘛?伤又不在你身上?”
    “我现在不问你关于奸yin我的事情了,我就问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伤是我的,我不想说,就不说.”
    “好吧!如果你说了,我再也不问你奸yin我的真相。以后我只字不提,除非你自己要跟我说……”
    布鲁思考一阵,问道:“你现在说的是真的?”
    “你应该选择相信,你欠我太多……”
    “这伤……是塔爱娃留下的,她的手插进我的心脏,又把我埋在土里……”
    “塔爱娃?为何她要杀你?你又是如何活过来的?”
    “我的妈妈在我的心脏里布有生命结界,所以我在土坑里自动恢复。”
    “你还有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塔爱娃为何要杀你?”
    “我是在住在她家的马场的,半夜听到马场里有声响,跑过去想捉贼.谁知道看见她跟马儿兽交,她怕我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就要置我于死地……”
    丹玛抚摸着他的伤痕,眼泪滴落,幽然叹道:“这应该不是上次你到弗利莱家时受的伤,因为这伤有一段时日。既然你明知道她要杀你,为何上次还要到弗利莱家,你就不怕她再次杀你吗?”
    “她杀了我一次,我活下来了。在她未弄懂我是为何活过来之前,她不会轻易地动手。”
    “如果她不顾一切地要杀你呢?”
    “那我也只有认命!我能够在精灵族里活下来,凭的不就是勇气和赌博?我赌的,就是我这条命!”
    丹玛伏身下来,埋首在他的颈项,哭咽道:“以后你别去弗利莱家……”
    布鲁自嘲地道:“我能够不去吗?如果我想活得长久些,我就只能硬着头皮面对塔爱娃,让她知道我并不害怕她,她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我躲到哪里,都躲不过她的追杀的。当然,如果你让我时刻躲在你这里,她自然就不敢生出杀我之心,可是你敢罩我吗?”
    丹玛只是哭咽,没有回答布鲁的提问——布鲁也知道,丹玛也是不敢公然地当他的靠山的。
    侬嫒的身份和能力比丹玛要显着些,都不敢当他的靠山,何况丹玛呢?
    “你以后小心点,我不希望你这么快死的。今晚……你继续吧!我以后不问你了,反正都被你奸yin了,要个事实的真相,也改变不了结果。我想,对于女人的贞cāo来说,结果或者才是最重要的。知道是被你奸yin的就好——起码还算知道自己的贞cāo是被哪个混蛋强夺的,起码还知道这一点……”
    “对不起,我今晚真的没心情跟你做爱。下次吧,下次我好好地补偿你……”
    “没有下次!如果你今晚不继续,你以后就别想再找我!”
    布鲁推开她的身体,坐在床前默默地穿衣,她这次一直没有阻止他,直到他穿比衣服要离开,她才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重新脱掉衣服,爬上我的床,我就原谅你对我的无礼和蔑视以及侮辱!”
    “我想,在你面前,我还是做回那个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杂种比较好!塔爱娃让我死过一回,我不想经常在你面前提心吊胆的,对于反复无常的女人,我的看法就是:最好离她们远些。”
    “杂种,我怎么反复无常了?我哪点对不住你的?你这般伤我的心……”
    “要伤心,也必须你得有心的。你既然无心,何来伤心之说?”
    布鲁说罢,没有任何依恋地走出门去,丹玛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突然猛踹只腿,哭叱道:“混蛋杂种,yin魔,没良心的!你以为你是谁?我给你,你不要……你、你,你不得好死!除了我,以后没有任何女人愿意给你的。”
    丹玛变得语无伦次,布鲁在性爱中突然抽身而退,表现得对她没有任何的留恋,对高贵美丽的她来说,打击无疑是沉重的,何况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如此地离开,她能够原谅他吗?
    ——绝对是不可能原谅!
    可是另一种莫名的委屈和悸动,悄悄地在她的暗心里,发芽、茁长……
    曼莎整晚睡不着,她悄悄地守着布鲁跟随丹玛进来屋,心里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虽然她明知道布鲁和丹玛曾经欢爱过,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丹玛接纳了布鲁,则她以后都不可能获得布鲁的时间和宠爱。
    也许她曾经真的爱过马多,即使是现在,她也仍然期待着马多娶她为妻,只是和布鲁相处久了,她对布鲁就产生一种莫名的占有欲,觉得布鲁应该是她的——而她,不一定就属于布鲁。
    如她所说,她本来就是马多的女人,后来被布鲁奸yin得次数多了,他给予她的快乐,是马多绝对没有能力给她的。
    布鲁的强壮,让她每次都拒绝不了他,最终渐渐地习惯并狂热地迷恋上他所带给她的一切:肉体的和心灵的——持久的冲撞、震憾……
    相对于尤沙家族的成员来说,她是一个侍女,可是相对于布鲁来说,她就显得高贵无比。
    因此,有时候,她会产生一种要奴役布鲁的冲动,要让他成为她某方面的专属……
    可她又不想专属于布鲁,因为布鲁虽然能够带给她肉体和心灵的欢乐,却不能够给予名份和虚名——他毕竟是被精灵族所唾弃的,即使他要娶她,她也难以抛开一切跟着他,而受到精灵族的蔑视和唾弃……
    所以,她游荡在两个男人之间.只是她知道,她早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在她的心中,不仅仅只有马多。
    如果布鲁清楚地了解这些,或者他会觉得非常的骄傲,毕竟他在渐渐地占据一个女人的心灵,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他抢夺了马多的女人……
    能够抢夺别人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值得骄傲和炫耀的。
    ——掠夺,是动物界原始的、残酷的本性之一。
    哪怕是以纯洁着称的精灵族,也不可能违背这条定律。
    曼莎守在黑暗中,死也不肯离开,她要直守着布鲁什么时候出来。
    她原以为,布鲁可能要到天亮才出来——她清楚布鲁某方面的能力,如果他跟丹玛在里面苟合,则坚持一晚的性交,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这个被人类的强奸犯强暴出来的半精灵杂种,在他还未表现出他的父母的强悍血统之前,他最先地把他的性交天赋表露出来——曼莎就是第一个领略到这种变态的天赋的女性。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竟然看见布鲁走出来了,难道丹玛又没有让布鲁得逞?
    想到此,她心里就有些沾沾自喜……
    其实今晚马多来找过她,要和她欢爱,她以她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为籍口,拒绝了马多,因为她知道今晚布鲁要到丹玛的阁楼,她必须得盯着他……
    ——马多给她的性爱,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吸引力,经历过布鲁的狂风暴雨般的性爱,马多那点小雨露已经完全不能够滋润她的心灵,更别提满足她的需要了。
    在性爱上,她需要的,是布鲁那根粗巨的、形状有些特别的大肉棒的狂野的进入……
    但如果要让她选择,此刻的她,仍然选择马多,因为马多起码是尤沙家族显赫的家将的儿子,而布鲁,则是精灵族的杂种……
    她是个柔弱的女人,是必须找一个靠山和归宿的。
    当然,如果嫁给了马多,她也希望能够跟布鲁悄悄地偷情……
    她走到这个份上,不全是因为她和布鲁,更多的是因为马多无意地把她推到布鲁的胯下……
    所以,经过这段时间,她连最初的背叛马多的那种感觉也消失了。
    马多做梦也没想到,曾经一心痴恋他的曼莎,已经跟他瞧不起的杂种勾搭在一起……
    他更加难以想象的是,在他的yinjing进入曼莎的yin道的时候,曼莎更多的想着的是布鲁那根带给她无限高氵朝的大肉棒。
    ……看着布鲁离开丹玛的阁楼,曼莎警惕地继续静守一会,见丹玛的结界已经完全解封,她寝室里的灯火也熄灭了,她才悄悄地走出院门,往布鲁洗衣的那个荒落的小院走去,到达他的破屋,她推门进入。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的黑暗。
    布鲁问道:“是谁?”
    “是我,曼莎。”
    下一刻,曼莎就被布鲁搂抱过来,压在她床上,他疯狂地脱着她的衣服,她也配合着脱他的衣,两人迅速地变得赤裸,在黑暗中,他摸到她的yin户已经湿水淋漓,她也就去抓握他的巨棒,觉得粘粘的,惊道:“你刚才和丹玛小姐欢爱了?”
    布鲁不回答,握着男根就插入她的紧窄的yin道,埋头苦插起来,她呻吟着,不依地道:“我在问你问题哩,你倒是回答啊!”
    “是的,我刚刚插过丹玛的小穴,现在又插你的骚穴……”
    “混蛋,你好肮脏,用刚刚插过别的女人的yin道的肉棒插我……”
    “这有什么出奇的?那天我不是插了你之后也插丹玛的处女小穴?”
    “反正我不喜欢,你去洗干净再来,否则我跟不你好了。”
    “别这样,我今晚憋得慌,你先让我解决一下。再说了,都进去好一会,丹玛的味道早就被你的yin液洗干净了,现在我的肉棒上全被你的味道覆盖……”
    曼莎听出疑点,问道:“你怎么憋得慌?今晚丹玛小姐不是让你肏了吗?你和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布鲁一边抽插,一边把刚才的事情原本地说出来,当他说罢,曼莎已经获得两次高氵朝,他在第二次高氵朝的时候把今晚的第一泡精射到她的体内,至此,他的故事刚好说完。
    曼莎感激地拥吻着他,让他的半软半硬的肉棒深埋在她的肉道里,她娇喘道:“谢谢你这么护着我!”
    “为何你从来不问我xiong口的伤疤?”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
    布鲁轻然一笑,离开她的身体,道:“我出去找些水洗洗肉棒,再和你继续玩过.”
    曼莎搂住他,道:“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就离开,在这里不方便。”
    布鲁揉着她的ru房,yin笑道:“不行,我暂时不能够让你离开.你摸摸我的肉棒,又开始硬了。”
    曼莎依言握住他的阳具,果然又一次硬挺,她嗔道:“你就是这么悍,估计要弄我到天亮……我到时走路都走不稳……”
    “你如果,米布莹应该是二十六七这样子。
    巴基斯找上爱琳,索列夫就找上四女中姿色最好的斯莱粟罂,哈琪鲜笑道:“两位公子,你们可不能够冷落我跟米布莹姐姐。”
    索列夫顺手搂过她,把她和斯莱粟罂压到大床上,yin笑道:“怎么会呢?这里你最水嫩……”
    巴基斯也不甘落后,把剩下的两女压倒在床——也亏得索列夫的“yin床”够大,才容得下六个人,估计再容纳多三四个人也是没问题的。
    索列夫道:“巴基斯,你这趟过来,我让你过得这么舒服,下次我到你们家,你也别忘了叫你们家的女仆让我玩玩。”
    巴基斯叹道:“我们家没有士兵,女仆倒是有一些,可是不知道她们肯不肯?”
    “**!你不会哄她们吗?”
    “她们有些是处女,有些有丈夫,很难搞的……”
    “也是,女精灵们都想保持她们的纯洁。我呸!到了床上谁都不纯洁……”
    哈琪鲜娇笑道:“公子,你可不能够这样说我们精灵女性,不然我们不跟你玩的。虽然我们暗中和你们做这种事情,可是我们在外面,还是高贵的精灵女战士的,你们也是三大家族中高贵的精灵公子。这种事情,是不能够让别人知道的。
    你们今天却带一个杂种过来观看,如果他事后说出去,我们不是都没脸见人了吗?”
    巴基斯冷笑道:“他还不敢随便说,如果他有那个胆量,他的结局就很惨.”
    在他怀里的米布莹问道:“巴基斯二公子,有多惨啊?”
    巴基斯道:“我会在杀了他之后,把他妈妈的坟挖出来,对着他妈妈的骨骸洒上几泡尿。”
    索列夫惊道:“巴基斯,你这也太残忍了吧?他虽然是杂种,可是我听说她妈妈以前对精灵族很有功劳的。”
    “什么功劳?不就是让人类的yin魔强奸罢了!”
    布鲁听到这里,心中暗骂:巴基斯,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做的以及所说的一切的。
    他的脸上仍然表现得很平淡,插言道:“你们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再说,你们也知道,我很少跟人说话,即使说了,精灵们也不会相信我的话。”
    索列夫道:“他说得也是道理,我知道他不会说出去的,哟,现在太兴奋了,我喜欢有人在看着,特别喜欢杂种在看着。哈琪鲜妹妹,让我先插入你的毛茸茸的骚穴。你老是不跟我说你是被谁开处的。”
    “公子,我都说不知道了,十六岁那晚喝醉,和四五个男兵混在一起,谁先插我的,我都不清楚。”
    “那时候你的毛儿有没有这么浓啊?”
    “没有,那时候我刚刚生毛儿,不知道怎么的,这三年时间生得这么恐怖……”
    “我喜欢,够性感,够刺激……啊哦!快点脱我的裤子,我法的。
    但是,没得到满足的女人却不愿意放过他们两个,爱琳叫唤道:“巴基斯公子,别为一个杂种生气,他不看是他的损失,你快来舔舔我的骚穴,我等着你再次硬起来哩。”
    斯莱粟婴也道:“公子,你也舔舔我的小穴,我好需要你!”
    索列夫当即兴奋地道:“杂种,看着我舔斯莱粟罂的小穴,你这辈子可是都没得舔的。”
    他果然趴到斯莱粟罂的胯间,吻舔她的小穴,她的手却去抚摸他的yinjing,希望他能够快些勃起……
    巴基斯怒瞪着布鲁,突然转身对爱琳道:“爱琳阿姨,你要不要杂种狗舔舔你的女yin?”
    爱琳道:“我不能够让杂种碰我的身体……”
    巴基斯道:“这有什么的?杂种就是精灵族里的一条狗,你知道狗的舔吻是很厉害的,不如让他舔舔你的骚穴。你看他多可怜,你就当做做好事,慰劳一下他,也让他尝尝女人的味道。”
    爱琳瞧了瞧强壮的布鲁,暗中咽了咽口水,道:“好吧,既然是巴基斯公子的意思,我就勉强让他服侍一下我。杂种,快过来舔我骚穴!”
    布鲁看着爱琳那肥穴,也是蠢蠢欲动,就跑到床前,正要吻她的骚穴,突然听得一声怒叱:“都给我停止你们的yin行!”
    屋里的人大惊,只见艳图和龙拉走了进来,索列夫急忙拿过被单盖在身上,巴基斯却很自然地道:“艳图姐姐,你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玩?”
    “巴基斯小子,你最好收入你的小东西,否则本小姐踢爆它!”
    巴基斯急忙捂住下体,慌道:“姐姐饶我……”
    艳图不管他,走到跪在地床前的布鲁的背后,怒瞪着索列夫。
    索列夫害怕,嚅嚅地道:“姐姐,你……你怎么过来了?我记得我布下结界的……”
    “我是你的亲姐,就你那点结界能够阻拦我?我就奇怪,光天化日的,为何要布下没用的结界?原来你们在这里荒yin……这也就罢了,你们让这杂种进来,就不怕他以后把你们的事情传出去吗?”
    索列夫道:“他不敢的……我们是觉得他可怜,让他看看。”
    “那他怎么趴在爱琳的胯前?”
    “巴基斯想让她舔舔爱琳的yin户……”
    艳图脸色大怒,吼道:“他舔了没有?”
    索列夫不明白为何艳图会生这么大的气,他道:“没有,他刚刚想舔的……”
    艳图一脚就把布鲁踹到一边,骂道:“回去洗你的衣服!”
    “姐姐,他已经洗完衣服……”
    艳图怒瞪索列夫,骂道:“你们爱怎么玩,我不管你们!但你们别让杂种参与进来,他是被精灵族唾弃的,你们别忘记这点!”
    她又踢了布鲁一脚,吼道:“杂种,混回你的洗衣池。”
    布鲁急忙爬起来跑了出去,艳图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道:“下次要搞这种事情,最好别把杂种带进来。若果让我知道,我将告诉爸妈。虽然你们爱搞是你们的自由,但是带着杂种一起,就是蔑视精灵族。龙拉,我们走吧!”
    屋内六人看着艳图主婢离开,巴基斯就道:“哇,索列夫,龙拉怎么生得这么漂亮?什么时候,你让我搞搞她?”
    “巴基斯,你是否也想搞我的姐姐?”
    “**,索列夫,你不是也想搞我的妹妹吗?”
    “哈哈……嘿鄙……我们继续!没有了杂种,我们一样玩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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