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曾毅下意识点头,嗯声后,立马意识到不对,忙摆手道:“不好看。”
“什么,居然看光了我说不好看,讨打。”吴思敏扬了扬粉拳,并没有真的打,而是放了碟片,电视上播放电影。
她坐到沙发上,吃着水果道:“这里的影片,很多都是涉及赌博的,还有一些就是资料片,你去看看,看完了,自己尝试学习出千,知道吗?”
“哦。”曾毅专心致志的看着电影,看完后,他拿起扑克,学了下,觉得很不上手,为难的看向吴思敏。
吴思敏道:“老千其实就和魔术很像,无外乎是使用障眼法,迷人眼球,你把牌给我。”
曾毅把牌递给她,她道:“随便抽一张牌。”
曾毅听话,抽出了一张红块9。
吴思敏道:“在魔术中,你经常会看见这一幕吧,魔术师让观众抽牌,然后洗牌,最后洗好的牌第一张永远是观众抽中的那张牌,现在我就演示一遍,你看看有没有诀窍在内,试着摸索学习下。”
曾毅凝神看着她洗牌,吴思敏的手法很流利,洗牌,切牌一气呵成,等她把牌放好,冲曾毅微笑道:“抓牌吧。”
曾毅抓来第一张牌,打开一看,就是自己抓的那张方块红9,不禁咋舌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吴思敏解释道:“其实这张牌,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混入其他牌中洗牌,这是扑克魔术手法中的一门手法,叫藏牌。”
“怎么藏的?”曾毅好奇问道。
“这就是藏牌啊,我也能做到。”曾毅抓牌,可这手心用力不行,一藏牌,再放开,这牌就整个变皱,失去了弹力。
反观吴思敏,她手心一翻,牌便冲天弹起来,牌面依旧如新,这份巧力,是曾毅所学不到的。
“这门手法,说穿了什么都没有,可真正要做的不留痕迹,却很难,而且,藏牌又不是只藏一张,真正赌博的时候,藏数张都是必要的,所以,先好好练习吧。”
吴思敏把牌重新洗好,放到曾毅面前,曾毅开始尝试起来。
试了几次,还是把牌给弄皱了,他也尝试掌心藏牌的来洗牌,可手法太僵硬,而且不好洗牌,不禁问道:“为什么你洗牌那么流利,我却这么狼狈啊。”
曾毅虽然明白这些老千的法门,但是真正运用起来,却是难的很,就好像要他一个大男人去做针线活,这不是叫他阴阳颠倒,乱来嘛。
“洗牌,切牌,等等,也属于一门手法,我和你说下吧,扑克魔术的手法大概有切牌、洗牌、假切、假洗、控牌、移牌、隔牌、双翻、藏牌、偷牌、迫牌、窥牌、数牌、分牌、发牌、换牌、飞射、花秀(就是花切)等等,这一样都可以单独成为绝活,就比如说这藏牌,手心藏牌是基础,等你灵活学会后,就要学着把牌藏入袖子内,还有全身每一处地方。”
吴思敏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口,顿时明白他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红着脸淬道:“你个要死了,居然打我胸脯的主意,讨打。”
“啊哟。”曾毅脑门遭受了一记,郁闷道:“你真打啊。”
“严师出高徒,不打你你怎么知道上进,好好学,对了,这里有碟片资料,你可以参考下。”
吴思敏说完,打了个哈欠,回房休息了,曾毅精神还可以,聚精会神的学着,到最后,他终于是有点模样的藏起牌来,不过手法还是太过笨拙,一眼就看出掌心藏了东西。
“哈,好晚了,明天学吧。”曾毅关了电视,上楼,开门,忽的好奇隔壁房间吴思敏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来。
所以他偷偷的去扭门,发现门没关,轻轻的推门入内,发现床上的吴思敏正熟睡着,也就放心大胆的偷窥。
吴思敏的睡姿很不雅观,被子都踢到了床底,身子整个抱住了大狗熊抱枕,睡裙都翻到了腰间,齐腰下的春色一览无遗。
曾毅很想走,但是脚挪不动,也难怪,任何男人见了此情此景都会如此。
吴思敏似乎有感觉,身子挪动了一下,吓的曾毅急忙退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吴思敏睁开了双眼,早就曾毅开门的时候,她就醒了,不过却佯装睡觉,就是想看看曾毅想干什么?
“这个色主人,我还当他会当着我面打飞机呢,哼。”
曾毅心头一惊,暗道昨晚的事情不会是被知道了吧?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啊?”
“你还说呢,都几点了,还不知道醒啊?”吴思敏指着钟表道。
曾毅一看时间,都9点多了,急忙爬起来穿衣服:“那个,昨晚我睡的太晚了,实在是抱歉,下次不会了。”
吴思敏心里偷笑,她猜测曾毅肯定是兴奋的睡不着,对自己还能迷惑的他睡不安寝,心里美的跟什么似的,不过脸上还是板着道:“下楼来,吃早饭,然后跟我去赌场。”
“啊?要我去赌场?”曾毅诧异道。
“怎么?你有意见?”
“不是,我去赌场干什么啊?我想在家好好学习扑克。”
“去赌场是为你好,去看看别人怎么出千的,跟着思考,回头再自己钻研,这样你才有进步,知道吗?”
“哦。”
曾毅此刻俨然就是个小徒弟,半点主人的架子都没,没办法,谁叫柳英发话了呢,他不得不好好的尊师重道。
吃了早饭,到了会所地下赌场,吴思敏又要去更衣室,曾毅傻乎乎的跟着去。
吴思敏白了他一眼,指了指旁边的男更衣室,道:“去哪边换个侍应生的制服。”
“哦。”
曾毅听话的去换衣服,吴思敏嘴角勾勒得意的笑容:“这主人还真是听话,不知道以后拿下来我是不是可以翻身不用做女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