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不算很坏,因为心情好转而提起性子去处理自己的事让时间一下好打发了许多。龙玄释也很忙碌,忙着把龙家的财产分给自己的三个弟弟,忙着选择家业变卖,一切都在为着他对我的承诺做打算。
他的弟弟们不再被允许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没兴趣去看去听,只要不惹到我头上,我不会予以任何理会。只是静静看着龙玄释的一举一动,忽然也对变卖这个行业起了兴趣,逆府是有当铺这个行业的,我却从未涉及过,也许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所以分了神去特地开了家当铺,专门负责收购这类急着变卖的家产。抽空出了趟龙府,去了铺子,看着那些被人脱手的东西,觉得稍微有些感慨,这些东西会是被主人以着什么心情卖出去的呢?是怜惜舍不得,还是义无返顾的抛之脑后?
夜里,没有再碰过我的龙玄释只是拥着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似乎很喜欢我的长发,总是慢慢的轻抚着,一遍又一遍。
灯火皆灭,因为我的浅眠,四周很安静,只听闻两个人的淡淡呼吸声。侧过身子,我将额头罢,出门,利落的跨上外面的马匹,朝黑暗中天边那庞大的黑色建筑而去。
按照着天禄给的安排,很顺利的来到了大牢,看到被关押在里面的翩凤。
他看起来还好的坐在墙角里,除了神色憔悴点,没有什么大碍。低下头用一根铁丝将锁打开,可在跨入牢狱的瞬间,不对劲立刻笼罩上心头。警觉的左右看看,并没有什么不妥。天禄帮我安排的救人时间只有一刻钟,就算再不对劲,我也要先把翩凤带出去再说。
"翩凤?"走上前,仔细瞧了瞧他,细美的双眼带着些茫然,一会儿锐利一会儿涣散,应该是被药物控制住了。皱起眉,我拍了拍他的脸,"翩凤?你听得见我说话么?"
他仰起头看看我,眼睫很缓慢的闭了一闭。
心里大概有了底,搀起他,"你很重,自己撑着点。"
他靠在我肩膀上甩了甩头,勉强踏着虚浮的脚步跟随我往外走。
小心的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队,绕到建筑群之后的偏门,在那里找到天禄给准备好的官宦的服装,帮我们两个人换上,边幸庆恶补了怎么穿衣服的方式,边连拖带拽着翩凤到边上小小的官宦居所。
那里的小官看了看我们,只随口道:"就是他重病被遣出去?"
我含糊的应了一声。
翩凤被他们搬上送病人的牛车,从狭窄的小门,顺利离开了这个永远缭绕着噩梦的地方。就因为太顺利了,哪里总觉得有遗漏的让我无法放松,就算见着了龙玄释,换了马车的急速往国都外逃离,我都没有办法松懈下来。
翩凤躺在马车里,迷迷糊糊的,一直不能开口说话。
从未见到过他这个样子,我很难过,但眼泪掉不下来,只因为不是哭泣的时候。用着湿的帕巾擦拭他的脸,我用力闭上眼,为什么好不容易把翩凤给带出来了,我却那么的不安呢?
马车行驶近天明,离国都朝西抵达了一个小小的县城,因为太小,所以目标被迫很明显的在当地很多人的眼光进入了据说是龙玄释某个朋友的小院子。
大夫早就在此等待,经过把脉,他摇头说诊断不出翩凤服用了任何药物。
龙玄释担心的看了看翩凤,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出门去与他朋友商量接下来该走的路线。
我坐在简朴的床边,看着双眸微合的翩凤,垂眸看到自己的双手是微微颤抖的,到底是哪里不对?我忽略了什么?
"飞凰。"虚弱的呼唤响起。
我惊喜的抬眼,看见翩凤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泪,无法控制的滑下,"你吓到我了。"哆嗦着手,轻柔的将他的头抱入怀里,"翩凤,要是你怎么了,我该怎么办?"
"你听我说。"他低哑道:"我把上螭给车裂了,所以父亲大怒之下把我关了起来。他派远麒守着我,我身上被下了药,没办法控制自己太久,你最好拿绳子把我绑起来。"
远麒那个自幼习医的父亲的又一个儿子,竟然是他来守着翩凤!脑子刹那间蒙了,那个最爱拿活人测试他的药物的远麒!"他下了什么药?!"我咬了咬牙,回忆起刚才大夫说他查不出翩凤身上的药。
翩凤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说完话,他咳嗽了一阵,闭上的眼好一会儿再睁开,紧紧的看着我,忽然语调柔软道:"飞凰,我爱你。"
异样的感觉让我一愣,"我也爱你。"还没说完,就被他一个翻身敏捷的把我压倒在他身下。
心一惊,这个是翩凤自己的神智还是被药物控制的神智?远麒最大的优点就是老是发明些他自己也没有解药的东西,药效是残忍无比的诡异,皆是摧残人的身心。
"飞凰,你真美。"细美的眼眸微的眯起,散发出妖冶的邪魅,"把你自己给我好么?全部给我,我想要你。"他执起我的手凑到他唇边亲吻,还张嘴将我的手指咬住,再暧昧的伸出舌卷绕。
我眯上眼,忽尔一笑,"好,翩凤。"抬起另外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抬起头去吻他菲薄的唇瓣的同时,他颈后的手并成手刀往他的后颈劈下。
还未碰到他,就被他敏捷的反手握住我,眯眼一笑,"真可爱,飞凰,你的小手不乖哦。"
警觉的张口刚要叫屋外的龙玄释,却被他低头封上了我的唇。单手掐上我的喉咙,他贪婪的吻着我的唇,舌头在我的嘴里肆意的撩拨,在我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放开我,沙哑的笑了,"你是我的,飞凰!"
这是我在昏迷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眼前是翩凤悲哀又决绝的复杂神色,然后便是黑暗。
辣辣的热在全身笼罩,细细密密万万千千的针扎在身上般的感觉让我很难受,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又似乎在抵御着什么。轻喘一声,我掀开眼,火红的颜色让我有那么一时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面。
双腿间忽然的吸吮让我生生倒抽一口气,弓起了腰。
吸纳由猛烈到轻柔,然后是软中带硬的舌尖安抚着我从来不知道会如此敏感的花核,全身都要酥软了,可神智还在挣扎,我拧起眉,用力咬了下唇,才能勉强清醒的觉察到自己的处境。
周围是火焰一般的红色摆设,红纱帐红绸缎红床帐红枕头红色被面。有点被红得眩晕了,握了握手,比较后知后觉的发现双手被举高,手腕处被束缚着,绑在了床头,全身是赤裸裸的,却非常非常的热。
呻吟一声,我皱起了眉,"翩凤?"双腿也被在脚踝处绑缚,拉得老开,深刻的体验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腿间幽密的挑逗中断,抬起头来的果然是他。
邪魅的神色满是诱惑和迷乱,"飞凰,你醒了。"他薄薄的唇瓣亮亮的,伸舌舔了一下,他笑得既天真又邪恶,"好甜,我从来没尝过这么甜的东西。"
应该生气的,却因为他是翩凤而恼不下心,只是脸热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又轻哼了一声,只因为他的手代替了刚才他的唇舌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我最隐私的地方,"不要这样,翩凤。"他和我明明都讨厌乱伦啊,为什么被药物控制了的他,会失控到这种地步?
他抬起湿漉的手珍爱的抚上我的唇,满眼的怜爱和迷恋,"飞凰,这里我早就布置好了,作为我们的洞房,你喜欢么?这里每一块丝绸上都绣着成双的凤凰,都是你和我。"
抿了抿唇,理不清心里的感觉是想咆哮还是叹息,最后只能长叹,"我有夫婿了的,翩凤,你还记得么?"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药褪下去?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下去,又回是伤害到两个人的痛苦!
他倏的眯上了眼,yin狠的冷哼一声,"你是我的!飞凰,龙玄释算什么?我现在就可以抄了他的家!"
他还是记得龙玄释的存在的?可为什么他却偏执得有点失去控制?到底远麒的药效是什么?握了握拳,垂下眼,软声道:"我的手疼,你放开我先好么?"
"不要。"他的语气很任性,"你不乖,要绑起来,才可以让我尽情疼你哦。"
无言的抬起眼看他反反复复的性格,"那至少你得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哪里吧?"他说是他早准备好的地方,可我为什么从不知道?
"不要。"他很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做了个鬼脸,然后立刻又转为了深情,俯下身,他乌黑的发垂在我的脸边,"飞凰,飞凰,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完全的属于我呢?"他呢喃着,侧过脸,温柔的亲吻着我的额,我的鼻,我的唇,修长的身也覆盖住了我,赤裸裸的与我相叠。
小腹上是陌生又熟悉的坚硬棍状物,我瞪大眼,绷紧了身体。
"嘘,别怕,那是我。"他耐心的安抚着我,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握住我的xiongru,柔和的搓捏着,"上回伤了你,我自责了很多天,你是这么的怕痛,我还害你伤了心。这一次不会了,我会慢慢来。"他朝我弯出一个很温柔的笑,低下头去亲吻用他的手握起的ru房。
刺痒的快慰无法否认,我抽一口气,却像是挺起了xiong部迎接他的吻似的。想斥责他,可他现在根本不是原本的翩凤,斥责又有何用?如果他清醒了,一定又会无比的责备自己吧?身体的快感和心的沉重矛盾的搀杂,我无从选择的只能闭上眼,被动的接受他的挑逗。
"飞凰,飞凰。"他吻着舔着吸吮着,还要用牙齿轻咬好换取我的反应,"你的ru头好可爱,都硬了哦。"他的语气是珍惜和讨好的,他的手和嘴在尽全力的诱惑着我身体的神经。
我摇头,不愿意听到最爱的人说出如此赤裸的言辞,让我无法接受,可却异样的产生了那么一种禁忌的刺激,翩凤是我的双生子,是我的另外一半,由他在我的身体上沾染上他的气息,是如此的罪恶啊。
他仔细的品尝着我,不望抬头看我的表情,双手抱住我的细腰,他埋头去在我的肚脐上呵气,在我发抖的时候,将调皮的舌头,你碰过那么多女人,我才有过两个男人,是不太公平。"
他无言的低下头眯眼瞪我,"我不能满足你吗?"
吃吃笑起来,他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我就是想要更多的男人嘛,你不给吗?"很故意的去惹他。
他深呼吸,再呼吸,终于一脸悲痛的撇开去,"如果你真的想要,那我只有去找更多的女人来维持我们之间的公平了。"
我尖叫:"你敢!"
他哈哈大笑,倾下头去吻我的小嘴,"我哪敢,说说玩的啦。"把我亲得又喘又笑的,含着我的上唇,吸了一下才低道:"其实自你生气以后,我没有再碰过其他女人的。"
心软绵绵的,歪着头去舔他的耳垂,"真的?"
"真的。"
"傻瓜。"我轻轻将他的耳珠含入双唇里,用舌头摩挲。
他呻吟,"我就是傻。"
怜爱极了,明知道我们都是会彼此付出一切的傻瓜,可还是觉得好甜蜜,贴着他磨蹭,感觉到他小腹以下有物体坚硬起来顶住我的大腿,笑着低下头,"这么没耐性?"好玩的将手探下去,隔着衣料握住那逐渐庞大的蛇体。
他也低下头看我的动作,同时不忘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上惹我低笑,"你不怕?昨天我好象又弄疼你了。"
嗔怪的哼了一声,还敢说。侧头瞧他,认真下神色,"我为什么要怕?你是翩凤啊。"我全心全意信赖的翩凤,有关他的一切我都不会畏惧。"你会认为我yin荡不知羞耻吗?"因为是他,我不需要隐瞒任何自己,是痛是讨厌还是喜欢,都会直接的跟他表示,只因为他也会全然的接受我的一切。
他邪魅一笑,"你是很yin荡啊,我们不一样的吗?"凑上来吻我的唇,他笑得好邪恶:"我好喜欢你的身体,软软的香香的,哪里都让我觉得好舒服,尤其是下面的小嘴,含着我的时候消魂得要命,总想拼命的欺负她,欺负得让你哭出来,然后欣赏你释放时那享受又难以忍受的表情。"看到我绯红了面,他停下秋千,双手包住我的小脸,深情极了,"你是飞凰,面对着你,我也有我无法掩饰的欲望,以前我压抑是我笨,现在我不再克制,所以yin荡不知羞耻的人是我,而我很自豪,因为我想要的人是你。"
脸热热的,要命的是感觉到双腿间居然因为他的话而湿润了,转了转眼,苦哈哈的笑起来,"完蛋,我说不出这么直接的话。"最起码,我不能说,其实在他抵进我身体最深处的时候,我很想要他用力的抽动,也不能说,当他攀上高氵朝时,在我最深处的释放让我觉得完整和幸福我无耻的程度没有他高啊!
他没错过我不安并拢双腿的动作,坏坏的一笑,"你想要了?被我挑逗成功了?"
"不要脸!"我大叫的一巴掌轻拍上他的脸。
他奸笑,"哼哼哼,大爷看中你还想抵抗?你就乖乖从了吧!"
对着他不知打哪里学来的坏蛋口吻,我嘴角抽搐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笑倒在他怀里,这个家伙,耍宝哦!
"哎呀,轻点。"他笑着低叫,"你还捏着我那里。"
很故意的收紧手,看他还笑不笑!结果抬起眼看到的是他双眉微皱,闭上双眼,双唇闭紧,一副有些难受又舒服的模样,竟然是如此的性感魅惑!忍不住,握紧他上下挪动了一下。
他毫不隐藏他的反应,鼻子里溢出满意的哼声,然后掀开那双细美的眼睛,含着浓浓的笑和赤裸裸的欲望看着我,语调是极为诱惑的,"凰,我想要你这里含我,好么?"长指摩挲着我的唇瓣,"我想要,感觉一定很好。"
有点口干舌躁,很好奇也有点犹豫,研究着他带着期望却没有强迫意味的双眼,我微笑了,"好。"看到他的眼一亮,身体忽然被诱发了什么似的,连动作都格外妖艳起来,舔了舔唇,我慢吞吞的从他的腿上滑下来,很故意的用身体的曲线沿着他滑动,直至跪在他面前,仰头看向他,笑得妖媚,"分开你的腿。"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俊美的面孔染出淡淡的红,笑容不再浮现,取代的是无比的专注,他依照我的命令分开了腿,紧紧的盯住我的每一个举动。
以着最慢的速度解开他的腰带,跪直起身,倾头用牙齿去咬他的裤子,扯下那层层丝绸的布料,让那巨大弹跳出来。
其实有点吓了一跳,从未正眼看过男人的这个部位器官。研究了好一会儿,很诚实的对着它皱了皱鼻子:"真丑。"
翩凤沙哑的笑了,一手依旧握着秋千的绳子,一手拆了我的发,五指插入我的发内,按摩着我的后脑,满是宠溺道:"飞凰,你真可爱。"
笑起来,张手握住眼前的庞然大物,"好,看我的吧!"豪情壮志的点了点头,然后抬眼望入翩凤那双期待的眼眸里,沉默了半晌道:"我要怎么做?"
他无言的将眼睛转向一边,再转回来,无奈又好笑,"你会害我软掉的。"接着他垂下漂亮的眸子,缓慢的指点我如何带给他快乐。
用心的取悦他的同时不忘看他的表情,他是那么的坦白直接,我每一个动作,都会引出他的的不同回应,在他高氵朝的时候,他那幸福的表情竟然让我也觉得幸福了,心暖暖的,第一次感觉床事是这般的美好。
他回神过来看见我还跪在地上,立刻弯腰抱起我,满眼纯粹的快乐,"真棒。"
我笑一下。
他纳闷的瞧着我,突然脸涨红了,"老天,我射在你嘴里,你咽下去了?"
好笑的看着他难得的羞恼,摇摇头,他的体液还在我嘴里,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忽然恶作剧的凑上去吻住他,把一半的液体哺入他入他嘴里,然后咽下自己嘴里的,笑眯眯的看着他,"味道如何?"
他吞下去,想了想,"你的比较甜。"
红着脸一掌巴上去。
他笑着捉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怀里吻我,舌头探入我嘴里,撩拨挑逗摩挲,直到我晕头晕脑的清醒了一些,才看到他已经换了个位置,我坐在秋千上,而他跪在我被推开的双腿间。
"抓紧了,别掉下去。"他牵起我的手握住绳子,这才开始解我的腰带,还小小的抱怨一下,"干吗要穿男装?看起来好象和一个男的做这种事。"
哈哈笑着觉得好轻松好快乐。全然的接受他的诱惑,在他的唇舌和手中得到那致极的快感,然后被他抱起来,以着邪恶的方式,在秋千上放纵自己。
堕落和放纵,其实真的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坏,只因为和我在一起的人是翩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