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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尤咬,我真的饿了!”跪在尤咬腿边,我象只小狗一样泄愤似地咬着他的裤子,“饿了,真的饿了!”把身体更凑近他,磨蹭着,让他知道我有多饿!尤咬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抱起我放在腿上,双手死死地定住我,“蕴蕴!你再动一下试试!”我也死死地瞪着他,只不过确实不敢动了,我知道他现在也很“饿”,可是和我的饿可不一样哦!因为他那里硬硬的,我知道!“何蕴蕴!!”我的手怎么摸上去了呢?嘿嘿!我当然是故意的,难受吧!谁让你饿了本小姐这么长时间,不是说看一会儿文件么?都三个小时了,我的肚子抗议好多次了!!“我的小妖精!”尤咬紧紧地贴着我,让我感受到他有多么紧绷,“我真的好饿哦!尤咬——”我低昵着,轻轻地摆动着身体,摩挲着他的火热欲望,“我知道——恩——可是——哦——宝贝!对!就这样——恩——”“可是什么?——”对着尤咬跳动的动脉呵了口气,果然,他的尖挺跳动了一下,是时候了!我突然抽身,跳地老远,“哦!***!你***搞什么啊!”可想而知,尤咬的脸有多臭,我要是男人,这种时候被喊停,也会骂娘的!可是——活该!“我真的真的饿了!我要回家!”太温顺的女人,男人就不把你当事了,有时候耍耍小性子也是必要的,“蕴蕴!别玩过火了,不可爱!”真不愧是玩家,恢复的这么快,摆个拽样吓我啊!哼!要是平常,我吊你?可是——哎!我现在可是“单纯”的蕴蕴啊!看来想练成茉莉那种纯到蠢的地步,也真难啊!“可我真的饿了嘛!你看我肚子还在叫呢!”委屈地重新跪在尤咬脚边,继续充当“乖宝宝”。
    “尤咬!不是要你工作的时候不带宠物么?麻烦!”呵!差点忘了这是曾子墨的办公室了,那个工作狂真是麻木不仁啊,看到这么火热的调情,面不改色诶!真不知道他的性生活和不和谐?找时间一定要会会你!“子墨,你也要适当放松放松嘛,要不要也养个小宠物啊?我这个要不要试试?”尤咬摸摸我的发,邪邪地瞟着曾子墨,“没兴趣!”“是对宠物没兴趣啊?还是——”尤咬突然揪紧我的发“还是对这个宠物没兴趣啊?”“尤咬——”我红着脸喊出声,心里早骂他祖宗三百代了,“别怕,他不要你,我疼你!”狠狠地吻住我,象是故意做给曾子墨看,呵!有意思,看来这两个主儿,并不是那么和谐嘛!恩!让伊凡去查查,说不定又有兴奋的内幕哦!
    “蕴蕴——你一定不知道我们查到了什么?”“吉兰,说重点!我听着呢!”电话里吉兰的娇嘀真的很养耳,可是现在本小姐火大着呢,没工夫和她调。笨啊!那天从办公室出来后我才听尤咬说,他们在一起磨磨蹭蹭讨论了半天的文件就是“北莫”新一季的设计初稿,哦!恼死我了!要早知道,我还穷搅和个什么啊?直接偷过来就好了嘛!“你吃火药拉!好拉!我说重点罗!你猜得没错,曾子墨确实和尤咬有点过节,那俩是情敌,呵呵!有够老套!他们以前为了一个叫莫小北的女孩红过脸,据说这个莫小北可是曾子墨从小看到大的宝贝,曾子墨为了学时装设计的她才开了这家“北莫服饰”,后来尤咬入伙后,一下子就把这个宝贝蛋给吃了,嘿嘿!你想曾子墨会怎样?”“哼!绿云盖头呀!啧啧啧,难怪那小子一点荤都不沾,是个痴情种嘛!”“是啊!当初为了这个莫小北,曾子墨差点没杀了尤咬,后来听说是莫小北闹自杀离开了“北莫”后,两个人才有些缓解。”“什么?莫小北闹过自杀?”“是啊!想不到我们那个傻茉莉,也是当第三者的料儿呢,她一出现,莫小北就闹自杀了,救过来后就离开了‘北莫’。”“真的离开了‘北莫’么?”“蕴蕴?!你说什么啊?难道你认为——”“没错,我觉得那个‘北莫’神秘的独立设计师就是莫小北,她一定是为了避开尤咬,才和曾子墨单线联系,电传设计图稿,切!早知道直接从莫小北下手,不更快些?”“哦,不!蕴蕴!最近这个莫小北也有点状况了!”“什么状况?除非她跳巢,“北莫”的设计稿永远从她那里出来。”“嘿嘿!她是要跳巢了!”“什么?什么?真的跳巢?难怪!难怪啊!”“蕴蕴?怎么了?”“难怪他们讨论的是设计初稿,没定稿肯定是莫小北那儿出了问题,我说那天讨论文件怎么就他们两个在那里嘀嘀咕咕,没有其他的人员,原来是设计师要跑了啊!搞笑!”“蕴蕴,你说曾子墨会留得住莫小北么?”“留不住也得留,他们的初稿方案都出来了,箭到了弦上,不射不行啊!就看他怎么留了!吉兰,你们再去查查莫小北,知己知彼嘛!”
    吉兰送来的消息真是及时,否则现在和尤咬、曾子墨坐在去香港的飞机上,我还云里雾里呢!看来曾子墨是釜底抽薪罗,如果我猜的没错,他是直接找上莫小北的门,甚至不惜让莫小北见到尤咬?还是根本就是故意让他们彼此见面,好来个重续前缘,以此留住莫小北?呵呵!那尤咬带上我,又是什么意思呢?哦!我知道,我当然知道!看看尤咬这一路上对我过分的亲昵,再看看曾子墨那看妓女似的极度鄙视的眼神,哈!我,搅局的呗!
    “子墨,你真舍得?那么多的设计师,不是非她不可!”尤咬伸长手脚,摊在椅子上,斜睨着对面优雅用餐的曾子墨,完全忽视这个坐在两个绝世美男子的身边,感受周遭男人赞叹、女子欣羡目光的我。其实我真的很享受,可是现在不是虚荣的时候,我要努力做个听话的“壁花”才能听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就是非她不可!”曾子墨停下刀叉,看了眼尤咬,眼尾扫到我的时候竟然是那么轻蔑,呵呵!他一定是觉得我连莫小北一个指头都比不上,“你可以直接上她啊!搞不清楚,你怕什么?”“尤咬”曾子墨干脆放下刀叉,也靠在椅子上,“我也搞不清楚,小北到底看上你什么?你知道,我不会放掉小北的,既然她要你,我就给她!”“切!她要?你给?曾子墨,你凭什么觉得她要的起,你又给得了?”“凭我可以拆掉‘北莫’。”酷!这就是尤咬的硬伤了,这个爱玩的男人放掉了太多的权力,所以——在尤咬的媚笑里,我看到了妥协——还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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