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子墨”被单下赤裸的我被他紧紧地裹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亲昵地贴着我,看着面前熟睡的俊颜,我笑的象只偷腥的猫,呵呵!看我昨晚把这男人榨的,带着虚荣的成就感,我一边啃着手指头,一边欣赏着曾子墨完美清晰的五官。放下城府的曾子墨无疑是迷人的,迷离倦怠的眼神,阳刚中混杂的猫一般的媚态,还有下巴上让人心里痒痒的诱人小坑,这样的美男子往往能够轻易收获倾慕和痴迷,可是他却是个典型的雅痞,优雅,时尚,吸引女性,同时也冷漠,自私,在性爱上有道德洁癖,瞧!他把爱和性分得多分明,爱给了自己的亲妹妹莫小北,在他心里,只怕连玷污莫小北丝毫都觉得是犯罪吧,可性呢?可以给任何女人,那只是种发泄,一种精力的宣泄。可是现在,我很自信,这样的曾子墨是任何女人也没见到过的,昨晚的他把爱和性都给了我,那种致命的男人香是一种真诚的表达,我的笑容更灿烂了,为彻底征服了一个男人而灿烂。
曾子墨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个啃着手指,笑得一脸灿烂的我,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只手却将我搂的更紧,闷闷地声音从枕头里传来,“天啊!一早起来就看见个低能儿,白痴!你傻笑个什么?太丑了!”我呵呵的笑的更欢了,把脸也使劲地往他枕头里钻,“哪里丑!哪里丑!你看啊,你看啊!”他突然抓住我在床上打了个滚,把我压在身下,一脸笑意的盯着我,身子贴着我,慢慢往下滑,“丑死了,到处都丑,特别是这里,”“哈啊——”他一直滑到我的身下,突然吻住我的性感,让我浑身不禁深深一颤,“子墨——我——啊——”看着双腿间含着爱液的曾子墨的媚态,我不禁舔了舔我干渴的唇,“蕴蕴!你真是个该死的小妖精!”他突然猛烈的占有了我,让我快要爆炸的身子得到了缓解,我的身体随着他妖娆地摆动着,我们的呼吸彼此暧昧的纠缠着,在共同登上及至的刹那我仿佛听到曾子墨一句细不可闻的呼声——“小北!”
“子墨,我不是莫小北!”我故意狠狠地推开曾子墨,用被单紧紧地环住自己,非常严肃地盯着他,曾子墨被我盯得很狼狈,从旁边摸出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刷——”他赤裸着身体大力地打开了房间的窗帘,顿时房间被刺眼的阳光照了个透,站在窗边俯视下面蚂蚁大小穿行的车辆,曾子墨突然悠悠地开了口,“我爱小北,从第一眼见到她,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就要这个女人,可是,”他转过身,痛苦地看着我,“她是我的亲妹妹,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层血缘让我什么也做不成,什么也做不成,我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可是不能要啊。”他走向床边,跪了下来,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单里,“爸爸临终前把小北手把手的托付给我,我当时就对自己说,从此以后,只要她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要给她弄到。我知道小北爱着尤咬,为了尤咬,小北死过一次”,看得出来那段回忆对曾子墨而言是痛苦的,他的手都快把被单捏破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的小北突然去了香港,这样也好,我想,离开尤咬,小北说不定会好些,没想到——”他的声音哽咽了,“没想到她再也没有回过台湾,就这样永远留在了香港。是谁杀了她,是谁这么狠心杀了她,小北!她才20岁啊!我不会放过凶手,不会放过的!”“子墨——”我拉开被单,抱住了激动的曾子墨,紧紧地环住还在不停颤抖地他,轻轻地摇晃着,慢慢平静下来的曾子墨也紧紧地回抱住了我。
良久,他突然抱起我,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打开门一看,我的心激了起来,这是莫小北的房间!到处是设计图的样板,整面墙的时装杂志和cd,“这是小北在香港的卧室,我把它整个原封不动的搬了回来,看!她多么爱设计,小北有天分,这么小就成了欧洲皇室的推荐设计师。”他把我放在了床上,独自走到莫小北挂在侧边墙面上的巨副独照前,“小北很有灵气的,五岁时就出国参加英国皇家儿童展,得了第一名,当时她回家时的笑容就和这张一样,笑的那么甜,那么满足——”曾子墨立在照片旁看着出了神,哎!有够痴情喏!我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才没工夫陪他缅怀他的爱人呢,抓紧时间浏览了一下房间的大概,要是能多点时间翻翻就好了!正想着,突然客厅的电话铃声响了,曾子墨抹了下脸,出去接电话,我赶紧去翻了翻床的被单和枕头,看看有没有线索,可是太仓促,这个电话,曾子墨一下就挂断了,再走进来时,他的表情很严肃,“我要出去一下,你在家里没事吧!”太好了!我整个身体的细胞都在呐喊,有机会好好翻了!“没事儿,我一下还要去上学的!”“要我送你么?”他走过来吻了吻我的额,我摇了摇头,“不用!你忙你的吧,我会照顾自己的!子墨——”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我撒娇地环上他,给了他一个醉人的吻,“晚上早点回来!”“恩!小东西!”他笑着点了下我的鼻,又啄了啄我的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待他离开家,我迅速回到房间穿好衣服,开始了我的探索!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