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芷言早已经心乱如麻,强自镇定着,手轻轻推着他:“阿宴,说正事呢,你放开……”
顾辞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薄唇微勾,性感的一塌糊涂:“言儿先对我动手的,可不能不管。”
“不管……不管什么。”
夜芷言还没转过来弯,身子动了动,膝盖忽而蹭到了不容忽视的火热,她瞬间僵直,不可置信地瞪向他:“阿宴,你不至于吧?”
不就是被她亲了一口吗,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顾辞宴丝毫不觉着羞耻,揽住她的手紧了几分,得意地笑:“当然至于,这可是因为言儿安慰我,言儿……不如再安慰地彻底些?”
语气炫耀又带几分危险,夜芷言心里一紧的同时又有些无奈。
他怎么这样小孩子脾性,可做的事偏又截然相反!
不过这也正是让她拿他没办法的地方,她抓住顾辞宴作乱的大手,膝盖尽量往后撤,佯装愠怒:“你别闹,我的事还没说完呢。”
夜芷言眼里藏不住的温软已经将她暴露,可顾辞宴一向乐得配合她,便稍稍放松桎梏。
单手勾着她细腰,身子向后靠,手支着下巴抬眼瞧向她:“好吧,那你先说。”
不用多想便知道等她说完顾辞宴还要继续,脑中不合时宜地浮现那些亲昵缠绵。
夜芷言脸颊微烫,忙挪开视线,不去瞧他戏谑的眼:“虽然监控不能在大梁广而推行,但用在王府里还是没问题的,只要以夜灯的名义放在各处也没人会反对,这样就可以监视桂嬷嬷或者旁的眼线的一举一动了。”
恐怕自以为藏地很好的眼线们永远都想不到,她们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顾辞宴挑眉:“这倒是不错,若有人破坏泥塑,会不会暴露?”
夜芷言轻笑:“就算拆开,看到了里面的摄像头也不会有人想到是用来做什么的。毕竟王府之内,还没有谁聪明得过咱们王爷不是?”
一个人的言行和能力往往取决于他的见识。
在大梁根本就没有科技的前提下,又有几个人能够越过自己现有的认知来发现这个监控摄像头的真正作用?
放眼大梁或许会有这种奇才,可王府的下人们跟顾辞宴已经是云泥之别了,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
顾辞宴指尖挽着她一缕青丝,心情极好:“言儿这样夸我,倒叫我不好意思了。”
话这么说,可他得意的金光闪闪的模样可半分瞧不出害羞,夜芷言一噎:“总之,明天白天就将这泥塑放至府中各处吧,未免被弄倒或者被风吹走,将之放入灯笼里代替油灯最好,你说呢?”
顾辞宴起身将她抱起,大步朝床榻边走,漫不经心地回答:“全听娘子安排,娘子事情说完了,那便就寝吧。”
话落将她放到床上,紧紧盯着她。
眼里满是夜芷言熟悉的火苗,她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
已经两日没有亲近,室内温暖,夜色正好,似乎并没有理由拒绝。
顾辞宴的手抚上她面颊时,夜芷言还下意识地蹭了蹭。